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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蛇』关于须蛇的几种玩法(一) (第2/4页)
,理智也随之越来越模糊,只知又重又快地抽插着,沉醉于那处销魂窟。而八岐则被他极烂的技术cao弄得又疼又爽,口里无意识地喊着叫他轻点慢点,而又很快淹没在两人沉重的喘息声里。 “呃……唔……”他不住呻吟着,被身上钢铁般结实的身体死死压制住,几乎快要窒息。他已经不记得自己在这激烈的快感地狱中高潮了多少回,而须佐却持久得不像个新手,丝毫不见疲软的rou刃将他细嫩的xue眼抻开蹂躏了无数回,快慰不断在他颅内堆积,逐渐模模糊糊地越过了边界,使他不自觉地吐出红舌,自口角溢出晶亮的涎水来。 “还要……呃……好喜欢……”他无意识地断续说着些毫无廉耻的话,声音娇得快要滴水。 须佐低头看着他这副媚到不行得模样,yuhuo越烧越烈,竟也说起些荤话来:“cao烂你好吗?” “好……cao烂我……”八岐剪得圆润的指甲在他脊背上胡乱抓着,浑身痉挛不止,胡乱应和着。 须佐深吸了口气,握住他的腰身,愈发大开大合、毫无顾忌地冲撞起来,等他终于咬着八岐粉嫩的rutou射进去时,八岐已经连叫都叫不出来,竟是被做晕过去了。 须佐有些心疼地舔净他眼角的泪水,但却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毕竟是他勾起来的火,就要亲自负责熄灭——二十出头初次开荤的小伙子哪是那么容易被满足的呢。 清晨浅金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细缝,洒在他白皙的面容上。八岐缓缓睁开双眼,扶着剧痛的腰起身,看向枕边依旧沉睡,满脸挂着餍足微笑的金毛,气得牙痒痒。他本来是看这小子长得好看,想来偷个腥罢了,没想到竟被压在身下做了大半晚。这家伙技术又差性欲又强,简直没把他直接cao死在床上。 他吸着凉气慢慢掀开被子下床,套上衣服遮住满身惨不忍睹的齿痕,又喝了口水润了润完全叫哑冒烟的嗓子,在桌上留下一沓钱。 不管怎样,他还是有爽到的。这一顿吃完估计能管很久。 八岐最后在须佐泛红的面颊上亲上一口,便悠然自得地离开了酒店。 于是等到须佐醒来时,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人,还有满床狼藉与甜腻的空气了。 他扶着额起身,感到一阵恍惚,在屋里找了许久也没看见八岐的身影,却在桌子上看见了一叠什么东西,抓起来一看,竟是崭新的钞票。 他立即震惊地睁圆了眼,我以为你是感激我赶跑了性sao扰你的人于是以身相许,原来你只是来当个嫖客? 须佐愤怒得浑身哆嗦,明明昨晚睡过去之前他是连什么时候结婚都想好了的。他匆匆跑至楼下,询问昨晚开房人的信息,很快便得到了八岐的电话号码与家庭住址。 你跑不了的,睡过了就得是我老婆。须佐走在阳光明媚的街上,忿忿地想。 二、泡软即食 泡药浴泡到发晕的香香蛇被老公为所欲为惹,双星预警 女技师将毛巾与药包递给眼前的金发男人,再次确认了一遍:“您确定要自己来吗?” “是的。”须佐认真地点了点头,将东西接过,“你可以出去了。” 女技师于是鞠躬离开。须佐迅速将门锁好,确保不会有人进来,随即转头回去,拉开珠帘,踏入一片氤氲着厚重药香的雾气朦胧。 宽大的木桶边趴着他的妻子,此刻已经被这药浴熏得晕晕乎乎,满面绯红,只半眯着眼,耷拉在浴桶边缘,微张开朱唇轻轻地喘气。 他这副模样,怎么可能给别人看呢。毅然决然接下技师工作的须佐想,缓缓坐在了椅上。 “感觉怎么样?”他伸手摸上八岐又暖乎又柔腻的面颊,问。 “……晕。”八岐软软地答他。 “是你自己要来的。”须佐轻声笑着,在他粉嫩的脸上啵了一口。 “哼。”八岐从鼻子中闷闷地哼了一声,“你泡你也晕。” “所以我只看你泡。”须佐笑容愈深,幸好他跟着来了,否则真看不见向来精明的八岐这副娇娇软软的模样。他心情极好,给八岐倒了一杯大麦茶,喂进他嘴里。 八岐随意喝了两口,然后继续趴着一动不动,像条冬眠的小蛇。须佐笑眯眯地看看着他,目光从他呆滞的小脸游移至光裸泛光的皮肤,再向水面下朦朦胧胧的部分看去,顿时觉得口干舌燥起来。 他拾起刚刚拿到的药包,轻轻按在了八岐的肩膀上,往下擦去,顺着他形状完美的脊背一点点滑动。八岐喉咙里溢出舒服的呼噜声,舒展开身子好让他继续擦拭。 须佐并不懂得技巧,便随着心意往自己想按的地方揉弄去,细腻地照顾过八岐背上每一块娇嫩的皮肤,一边伸出另一只手不老实地在他身上抚摸。 被他粗粝指腹抚摩得浑身发痒的八岐软绵绵地嘟囔了一声:“别乱摸,须佐技师,再摸我就要投诉你了。” 须佐沉闷地笑了一声,变本加厉地在他腰间软rou上一掐:“那这样呢?” 被袭击敏感带的八岐猛地一颤,本就头晕脑胀的他立即委屈地红了眼眶:“我要告你性sao扰。” “这就算性sao扰了?”须佐低下头,在他耳边吹气,“那我一会在这把你上了怎么说?” “那就是迷jianian。”八岐忿忿地咬着唇,“你等着牢底坐穿吧。” “唔,那在坐穿之前,我可得jianian回本来啊。”须佐戏谑地说,手配合地探入温热的水面,摸上了某处隐秘的地方。 八岐连忙向后缩去,可浴桶就这么大,根本阻止不了须佐不知羞耻的行为。他蜷成一团,试图保护住自己,却被须佐强行将手挤进了腿缝,按在了阴阜上,暗示地轻揉。 “别……”八岐嗓音中夹了哭腔,浑身都被药浴泡开的他此时异常敏感,在被摸上阴蒂的一瞬间便有热流涌出了下体,“水会弄脏……” “这不是你自己流的水吗?哪里脏呢?”须佐却依旧充耳不闻地用指尖刮擦着那一点微凸的硬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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