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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先生(共犯)  (第1/2页)
    我一时间不知道能去哪里。    衣服已经淋湿了,头也有点晕,或许是感冒了,也可能是低血糖犯了,但这并不重要。    我做的很好,他们都死在了那场大火里,没留下任何证据,这些还都是先生教我的。    先生……    我抱着膝盖,面前忽然投射出阴影,雨也被遮了大半。    我被先生领回家了。    他没有问起缘由,就这么自然地带我回了家,我一向引以为傲的大脑昏沉,太阳xue也突突地疼,但还是洗了个澡,仿佛就能让手里的血腥味散去。    先生很温柔,那双手带有茧子,但此刻却在轻柔地拍打我的后背,把我搂在怀里,哄着我睡觉。    我几乎要溺死在温柔乡里去。    没有母亲尖锐的哭喊,没有父亲的出轨,没有小三那得意昂扬的笑容,也没有独独被关爱的meimei。    毕竟死人是不会说话的。    我蜷缩在先生怀里,我们是共犯,我有他杀人的证据,他也对我心知肚明,仿佛天生一对。    他不会杀我,我坚信着。    先生不愿我步入他的后尘,我无条件信任他,因此我才会这样防不胜防地睡在他怀里,很温暖的怀抱,感动的我想落泪。    睡梦中好似有冰凉的触感擦拭过我的皮肤,我下意识贴紧那人,过了好一会才抽离开。    这并不是我的错觉。    我四肢有些发冷,拱进了一个人的怀里,第二天起来我还有点发懵。    因为我在先生的怀里。    先生揉了把我的头发,喊我吃药。    我发烧了吗?    可能吧。    先生说我皮肤很烫,但我自己没什么感觉,测了温度39.7℃,先生想带我去医院,我不肯,耍着赖死也不肯出去,他看上去很无奈,却一如既往地温柔。    只有我知道这一层是假面。所有人都以为他是个好好先生,只有我知道他杀人时愉悦的神色。    但我甘之若婺。    我吞下药,又躺了回去,我没什么胃口吃饭,他就煮了粥,哄着我多少喝点,我很听话,真就是往死里塞,还是他先拿走碗的。    他叹了口气,把碗放在了一边:“用不着这么逼自己。”    我低着头没说话,以前母亲就是这么逼我吃完的,我习惯压下所有情绪,把食物塞进胃里了。    只有先生对我说不用逼自己。    只有他。    一个月以后,我同往常一样回到了家里。    或许能称作家了吧,只有这个地方会有温暖的饭菜,会有个人说欢迎回来,也只有他才会这样对我。    那次发烧来的快去的也快,我甚至有些遗憾,毕竟我没少仗着发烧占便宜,但每天的晚安吻竟然保留了下来,我喜欢那微微勾起的嘴角,每次亲额头,都好似十分无奈,但又宠着我,让我任性,只要施舍一点点爱,我就能长成参天大树。    先生是我的性幻想对象,我曾经梦见到先生是如何被我压在床上顶进去的,已然松软的屁股被我揉捏成各种形状,反正我第二天醒来只能狼狈地洗裤子。    先生肯定多少察觉到我的心思了,但他没有捅破这薄薄的纸,我却有些忍不住了。    想要他哭,让他叫,让他在我身下颤抖。    我把药下在了菜里,故意露出了厨房能看见的角度,我背对着他,但我能感觉到目光从我身上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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