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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小心翼翼 宝宝在婴儿车里安心睡着,祝新远轻手轻脚地把婴儿车推到房门外,心里对不起宝宝,可他实在想和祁储打炮,刚才给祁储擦澡时,就有点忍不住要嗦上去了。 “妞妞,你听话,爸爸办点事儿啊……” 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气音叮嘱完闺女,祝新远悄悄关上门,虚掩着没敢关严实,转身见祁储赤条条地靠在床头,直直看着他,他突然有点不好意思。 跟大姑娘头一回上花轿似的,祝新远真的不好意思,以前是和金主打炮,例行公事地给金主提供服务,只能获得些生理上的快感,金主办完事儿一走,他心里就空落落的,不是个滋味。 而现在,失忆后的金主成了他的男人,打炮不再是单纯的打炮,他有种即将要和喜欢的人第一次深入交流的新鲜感,是作为恋人间的第一次。 所以祝新远害羞了,也庆幸自己偷改生日,不然等到明年一月,哪还有机会求祁储给他唱生日快乐歌,陪他吃蛋糕,跟他拍合照。 一家三口的全家福在出院后也麻烦秦起帮忙拍了,拍了很多张,有祁储抱着宝宝,他挨着祁储的,有他抱着宝宝,祁储揽着他的,特别温馨,每一张照片都在他的新手机里。 再也不会有这样的生日了,祝新远知足常乐,打算明天就偷偷离开,想说给祁储的心里话也在哄宝宝睡觉时,写在了备忘录里。 过生日已经耽搁不少时间,还又给祁储擦澡又给自己洗澡扩张,怕宝宝随时醒来,他压下久违的羞耻感,快速脱下浴袍后上床就跪到祁储身边俯身要口,像过去一样热情主动,带着十足的讨好。 祝新远哪里知道,自己这习惯成自然的娴熟举动,并没有讨好到祁储,相反让祁储感到些许不悦,嘴巴还没张开,人先被祁储拉开了,他一时有点懵,祁储却突然说,想看看他生孩子的地方。 害他以为祁储突然恢复记忆,准备跟他算账呢。 没恢复就好,祝新远安心躺到一旁,朝祁储张开腿时,又不自觉害羞了,祁储还挪到他腿间,摆出一副认真脸,房间里的灯也亮,他顿时臊得面红耳赤,身体跟着起反应,及时握住半硬的命根子朝上露出整个逼,用另只手的食指和中指摁住两瓣yinchun并扒开,把有了湿润迹象的rou缝和xiaoxue给祁储看,腼腆地解释起来。 “我这儿生下来就畸形,小时候还挺难过的,长大就不难过了,因为……”祝新远一顿,把心里话憋了回去,“因为有了妞妞嘛。” 他原本想说的是,因为和祁储有了孩子,有了家。 但想到这个家只剩最后一个晚上,反而难过起来,还不如珍惜时间,少说话多打炮,等天一亮就痛痛快快地离开,才不留遗憾。 泛水光的rou粉色小眼儿微微收缩着,摁在逼上的手指也微微颤抖着,祝新远在害羞在紧张,眼神闪躲,充满青涩,祁储心里舒服了,原来媳妇儿能生孩子的身体是这样与众不同,这样好看,明明瘦弱,却有一种特殊的韵味。 他开始嫉妒姓周的那个畜生,将最青涩最单纯的祝新远弄脏了。 “祁储。”祝新远脸颊烫耳朵烫,又臊又想要。 为了抓紧时间,干脆揉逼给祁储看,顺便打着飞机,祁储以前就喜欢看他这样自慰,偶尔还亲自上手玩他逼,光回想一下,xue里就很快涌出yin液,他又用指腹沾了些yin液转而去揉yinhe,时哼时喘,从青涩到老练是无缝衔接,给正在欣赏的祁储愣了个措手不及。 断断续续的酥麻不够强烈,自己弄不如祁储弄得舒服,祝新远没弄多久手就酸了,看祁储好像有点傻乎乎的,比过去那个时常严肃的祁储更让他亲近,忍不住想占便宜,于是解放玩逼的手,用腿蹭了下祁储,小声暗示说:“以前我手一酸,你就会帮我弄的……” 结果此话一出,祝新远察觉不到,祁储又不舒服了。 面对突然发sao的媳妇儿,还是自己从未见过的一面,祁储又开始嫉妒以前的自己,祝新远在医院里乖顺体贴,甚至有点畏畏缩缩,怎么到了床上会是这副sao样,变得热情大胆,很会勾引人。 一想到祝新远私底下的sao样被别的男人看过,身体也被别的男人进入过,祁储就极度不快,他看着水淋淋的sao逼,粉嫩透亮,难怪多年过去,周旭贼心不死,现在的祝新远,只会比年少时更具吸引力。 “祁储……” 怎么不理人啊,祝新远鸡儿梆硬想射,逼也湿得厉害,迫切想要高潮,还想嗦jiba,他难耐地扭了下胯,打算爬起来讨好祁储时,双腿连带屁股忽地被抬高,膝窝被祁储用双手卡着动不了,双腿并拢几乎折到胸前,视线完全被阻挡,让他有点紧张,还以为祁储会温柔点,这看着也不温柔啊?奇怪了。 正要开口,一股奇异的触感在顷刻间叫他身体发麻,哆嗦了下,反应过来是什么触感后,他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祁储居然在舔他的逼。 祁储没什么经验,凭感觉凭直觉一通瞎舔,舌头用力碾着祝新远之前揉过的小yinhe,已经充血,舔着滑滑嫩嫩的,口感不错。 “啊,祁储,不要舔,不要舔了啊……”祝新远只是想占一点点小便宜,没想占这么大的便宜,他不要祁储为他做到这样。 祝新远越不让,祁储舔得越狠,这个能生孩子的地方被畜生碰过进过,还给畜生怀过一个,幸亏那孽种没保住,他用舌头粗暴撑开满是yin液的rou缝上下来回扫荡,将yin液一滴不剩地卷干净,舔到急速收缩的saoxue时吮得滋滋作响,舌尖用力往里刺探,动作因嫉妒而急躁粗鲁,听着祝新远失控哼叫,痉挛着往他嘴里泄出更多yin液,他内心阴霾转晴,像标记领地一样从里到外,一点一点扩大范围,自yinchun到整个阴部,连带着大腿内侧,全舔了个透,覆盖上自己的气息,直到有一声微弱的呜咽传进耳朵里,祝新远哭了。 “呜……”祝新远第一次在床上爽哭,也是幸福哭的,他胸口酸胀不已,控制不住地呜咽起来,等祁储放开他时,他爬起来扑进祁储怀里,哽咽着问祁储为什么要这样。 哪有为什么,有也不能提,祁储可不想让媳妇儿知道,他在嫉妒某个畜生和过去的自己,他抱住祝新远,道:“你是我媳妇儿,我这样不正常么?” “不正常,你……”祝新远要的却不是一个答案,只是在问老天,为什么要让祁储这样,祁储越对他好,他越贪心,已经收了那么多黄金,不能再忽悠祁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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