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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玩花】攻被压在废土上狠狠玩了花X (第1/1页)
废土 他做上面的,不免被人瞧出端倪破绽,一摸居然多了一口美xue,正流着春水。 “你前天卖的是这逼?” “不是...” 被人抠着小逼,直淌水,垂萤不敢胡说,强忍着颤抖轻声道,却又被罚出了一股yin水。 “都长了个逼xue,你莫不是还想在上头?” “嗯...”垂萤敛着眸,哀凄凄地神色叫人怜爱。 “xue都被这么玩了,怎么当上头的,下边淌水,怎么cao人?” 那人指尖拨弄翻搅着滑腻白软的xuerou,在他耳边呵着气道。 “您玩玩小jiba就是了”垂萤讨着了欢快,半眯着眼像只吸了精气的妖,又贪心地想要上头也爽一爽。 没人愿意动他上头那物什,别说抚慰了。 “能含一含吗,求您了?”垂萤敞着白生生的腿,湿腻rouxue贴着那人淌下一道道yin水,甚至还扭着细白的腰摇着露出下身娇滴滴的两朵嫩花苞。 “rouxue没被玩,里头有逼膜,啊啊,不要开苞。”被逼问的漂亮白腻身子来回扭着,就像一滩玉化的水液。 “我不要,不要,我只要手指和舌头。”垂萤惊悚又哀然地小心讨好。 “说说,为什么不愿开苞,小zigong会更爽,这里已经这么sao了...” “为了你不会不要我...我还不完全属于你,你总是逗弄我...,也不肯让我尝尝情欲滋味...。” “那我要是硬要这儿呢。” “垂萤识人不清,不敢细想,垂萤怕极。” “垂萤这里不小了,能容下性器,白薄肚皮里裹着一根性器会很漂亮” “容不下的,会坏掉的,垂萤cao人淌水也会很漂亮。” 垂萤正被冰凉玉如意磨着xuerou, “阿萤,你这儿是?” 闻言垂萤脸色白了,被男人轻拍了两下屁股,被那要打小逼,揉着逼rou,插进白皙手指的时候才开了口。 “我自己掐的。” 男人轻睨了他一眼,只接着道“张开腿。”不知生没生气,还是轻叹,愈发温柔地笑道。 “没偷人,别打阿萤,别插阿萤,哥哥,你看。”他把自己塞进男人怀里,扭着柔软雪白的屁股,垂着眉眼,小心翼翼地给他看那张一张一翕的脆弱花膜。 男人按压他细腻的白肚皮,“要是我心狠,你这里怕是被我打了不知多少子孙种。” 他顺着男人的话想自个敞着xue儿被jiba灌精打种的模样,怕得更加乖顺了。 “我沉溺于你的幻想,你说了不想破处,我半根手指都没舍得往里插,你说痒,那么诱人,我也只是哄着你。” 是,那天,他xue口里痒,细白指尖在xue口打转,xue里滴答滴答地往外淌水,差点给自己破了处。还是他不带半点欲色的给哄着,不让他胡来。 男人不是很想当了下面的,阿萤被他的舌头从稍有幼态也舔得像人间富贵花似的。有他的舌头就魇足了。所以男人阳具一直空着。 “我给你舔舔。”阿萤一直怕着,男人舌头无意滑过,像是发现了什么细细舔过细小的尿道口,又惊又痒之下,尿珠不住地往外渗着,却沾得越来越痒、难耐,轻轻含着那块带水软rou,那么一吸,一咬,阿萤尿水失禁了。白软屁股微微一挣,被裹着吸得更猛了,又痒又疼。 “吓尿了?除了这儿大了点...”男人放下他的白屁股,冰凉指尖划过他的白皙胸口上的翘红乳尖,“以前我怜你,没碰这儿,你是男性,怕给你揉吸大了,瞧着欲望难堪,我也舍不得,你又要哭求。” 他的老公,是男性。 “如今,想想有个会叫的白奶儿夜莺,cao着也爽利。今天定是cao透你...” “别别,揉揉就大了,揉揉...”捻奶头、舔开奶孔最初是钻心的疼的,他一碰那对“sao奶尖”,怀里躲着装乖的人就拿花xue贴蹭他的腿,求着。 “你这贪欢的...,最是贪图享乐啊,不肯附出半点。”男人无声地笑了笑,倒也按他说的,没去掐奶头,去抚摸白腻皮rou。 男人以往同他没想过满足自己的欲望,只想纾解贪欢的那位。今天他也要找些乐子。 “玩玩小jiba。”怀里人无师自通地抚慰用他的腿rou起了花xue,并喃喃地道。 被他气得无可奈何 “怎么玩呢...” “舔舔他,就硬了,好不好。”被玩得微微有点破破烂烂的美人说,再发sao,他就躲不过了。可...他赌一赌,好想被挠挠那块痒rou。 他的身子特殊,都是花xue先渗出清水,那物还仍垂软着。 “你被男人玩坏了吗,怎么像个女人一样。”男人指尖撩了撩他那根软性器,亲昵如叹息嗓音在他耳边,伴着舔耳洞轻轻地送入了耳中。 “能硬的,你舔舔它...”垂萤手指虚虚地抓着他,哀哀地道,伴着动作软红的xue收缩开合大了很多,里头又涌了些水液。 这般吊着他那物什,垂萤难耐极了, “来,把它湿透了,磨一磨。”阿萤被迫用xuerou磨着一个冰凉的玉质假jiba,泪珠迷蒙。 才将将进了一点点,他就虚虚地搭上了他的衣角,不肯了。“疼...” “别怕,这是假物,就当给我落了红。” 阿萤抢过他手里的玉jiba,狠狠地擦过xue口,发出一声尖细柔媚至极的yin叫,就要往里捅去,往下狠坐。 最终没下了狠心,失了力似的,媚态尽现地软倒在他身侧,微合着泛起薄红的眼,双腿也合不拢,依稀能看见那两片殷红媚rou还在翕动着吐出水来。 只擦着玉jiba磨着,还牵着他手腕到xue口,来回磨着湿滑xue口,好似哀哀地求着他放过腹中胎儿的母狐,就像是经了人事,成了精的母狐一般。 男人乖顺地低下头,拿手指撩拨了下那跟小jiba,就张嘴亲了亲。 他不喜欢给人含,只喜欢手指玩人。 垂萤得了趣,就弓起白皙纤瘦腰,像一张破碎的弓弦。 “想我含进去吗?舔进去?深一点” 垂萤嫉妒得厉害,平日里好性子,不肯退让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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