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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是情侣,那你当我的婊子,当我的性奴隶,可以吗?” “你又说什么疯话。”郑嵘实在挣脱不开,攒了把力,肘击几下后方,却致使钟子炀抱得更紧。 “你把我变成这样的。” 郑嵘听后忽然不挣扎了,死鱼似的任由钟子炀摆弄。裤子被褪到腘窝,两股战战露出来,前方起了可憎反应的性器官也被钟子炀掌握着。 温热的指腹贴到郑嵘后臀的粉胎记上,用力一压,那块印记便失血淡去,指头移开,那块胎记又惹人地复现。钟子炀着迷地看着,正欲低头凑吻过去,郑嵘一只手却拦到两人之间,警然抓着裤腰,半掩住白翘的臀丘。钟子炀低低冷笑几声,用牙齿轻咬郑嵘的指关节,舌尖时不时从指缝间透出的皮肤划过。 “你把自己捏红了。”钟子炀拨开他的手,舌头舐过那块胎记,“你怕我干进去吧?你是怕我会cao你,还是怕你自己最终会答应我让我cao你?” 郑嵘果不其然又挣动起来,钟子炀险些环不住他,只得单手从郑嵘两腿间抓握住他的弱点,狠拽一把,粗声喝止:“再动我把你这东西扯掉。” 郑嵘乞怜地痛吟两声,汗津津喘着,上身刚挺起一点,又被钟子炀一掌按下,侧颊屈辱地贴着地板。他左手里攥着手机,正犹豫要不要用作武器反击回去,屏幕却兀自亮起,推送出一条新接收的短信——“他知道。” 钟子炀明显感觉到自己箍在怀中猥亵的身体柔软了很多,筋骨被抽掉似的不断往下坠,他从后方堪堪捞住他的腰,圈成环套的手没技巧地撸动小郑嵘,没一会儿,郑嵘就战栗地射了精。 “sao货,你怎么射在我舅舅的围巾上了?射这么快,是因为脑子里一直在想他吗?”钟子炀粗鲁地使郑嵘仰躺在一片狼籍之上,勾蘸一点jingye抹在郑嵘下唇,随后骑坐到他胸上,拉开自己的拉链,将发硬地yinjing戳到郑嵘嘴边,命令道:“张大嘴,像昨天那样。舔。” 郑嵘咬紧唇偏着头,任由那巨兽轻薄地在他面颊口鼻处砸来砸去。 发觉郑嵘不配合,钟子炀怒火中烧,向后移了移屁股,空置出前襟处,随即大力扯开郑嵘上衣,任由衣扣崩得到处都是。 “唉,你干什么啊?别闹了。”郑嵘试图挡住他的动作,很快左臂就被蛮力拧开。 “你别再用这种和小孩儿的语气和我说话。”钟子炀单手托着yinjing根部,用guitou磨蹭郑嵘粉色的乳尖,后又想将郑嵘胸肌拢出一点沟壑,但因郑嵘反抗激烈只得作罢。 脑子里搜罗出一些性欲材料,佐配身下人惊惶哀怜的面孔,钟子炀手yin十余分钟就射了。高潮时,他两腿分跪在郑嵘身侧,上身绷直,直而猛悍的yinjing抵在郑嵘唇上,马眼怒张着,腥白的浊液喷了郑嵘满头满脸。 钟子炀舒爽地站起身,探手想拉郑嵘一把,却被无视。他没好气道:“你一副要哭不哭道样子做给谁看?昨天晚上不是还舔得津津有味,过个夜就变烈女了?” 郑嵘用手背擦去口鼻处的腥点,急匆匆跑去去卫生间大声干呕,等呼吸平顺下来,又潦草洗了把脸。再出来时,餐桌摆好两碗花胶羊肚菌汤,他看了一眼,坐下迅速喝完,随后无视钟子炀的大呼小叫,将自己反锁进卧室。 “嵘嵘,你生气了?” “汤我喝完了,你也做完了你想做的事情,你回去吧。” 钟子炀用脚将钟律新的围巾扫到角落,又怕会被郑嵘捡回来,于是嫌厌地将它塞进垃圾袋里束好,打算出门顺手丢出去。 他从酒柜拎出瓶红酒,有一口没一口地啜个干净,余光看到郑嵘盖过的毛毯,于是不甘心地将头埋进去。抱紧郑嵘,亲吻郑嵘,这才是他最想做的。 大概也意识到自己粗暴得和强jianian犯有一拼,钟子炀心里难得酿出点愧疚,每隔一个小时装模作样地跑到卧室门口嘘寒问暖几句。一开始,郑嵘还应两声,后来干脆保持沉默。 耗到天擦黑,钟子炀终于不耐烦起来,说:“嵘嵘,你午饭也没吃,不饿吗?” 见无人回应,钟子炀锤了下房间门,说:“今天是我不好,我们做个交换可以吗?我以后不会在你不同意的时候强迫你了,你也以后离我舅舅远点。让你理他远点,是为了保护你。你是很珍贵的,不能随随便便就被别的脏手碰了。” “嵘嵘,我们谈谈吧。” “嵘嵘,你回答我一声,你再不说话,我就砸门了。” 钟子炀从客厅拖来一把靠背椅,正拎起准备砸,卧室门忽地打开,郑嵘瞪了他一眼,从他身旁绕过。 钟子炀立刻放下椅子,连体婴儿似的黏了过去。 郑嵘在卫生间门口停住脚,说:“别跟着我了,我小便。” “你手受伤了,我帮你。”钟子炀挤进卫生间,麻利地将郑嵘裤子脱下。 “你现在可以出去了吧?你在这里我尿不出来。”郑嵘看了看光秃秃露出来的下身,又看了看钟子炀。 “疼吗?”钟子炀没头没脑冒出一句。 “你指什么?” “你的右手腕和其他被我欺负过的地方。” “疼。”郑嵘勉强朝他笑笑。 钟子炀本就醺醺然,被这苦涩的笑撩拨得心里酸胀,头脑一热,膝盖一曲,竟跪倒在郑嵘脚边,不由分说地吸起郑嵘绵软的枪头。 郑嵘有些无奈地推开他的头,说:“你怎么又闹,不是和你说了我要尿尿吗,而且白天不是弄过了?” “你说你疼,但我其实想让你舒服。” “别弄了,我不要,我现在不想做。” 钟子炀挑眼痴痴看他,含糊道:“那你尿我嘴里。” 郑嵘又推拒几次,钟子炀却像是死咬住榫的卯眼,怎么也不松开。无望的恼怒和痛苦斥在心口,炽烈地烧着,郑嵘抬起捆着石膏的右手往钟子炀头上猛力一凿,颤声道—— “我、说、了、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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