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我族类(SM互调)_4生剖了他一十八块最粗壮的脊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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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生剖了他一十八块最粗壮的脊骨 (第1/2页)

    好疼,好疼......

    他只记得自己是一只大蛟,霸占着洄河入海口。他每年总要吃几个人的,他憎恶那些人,那些人也憎恶他。

    有一年来了一个老道,岸上的人都叫他仙君。

    仙君当真仙术了得,他打不过那个老道,血水流了满河。老道没有马上杀了他,他隐约听见老道要用他的rou身骨血做什么东西。

    第一刀好像是从脊背破开的,好疼,就像现在一样疼。老道生剖了他一十八块最粗壮的脊骨,然后又生割下他的角。他还活着,却已经没有力气反抗。

    他拼着最后一点力气长啸一声,随后他的一对眼珠也趁着他活着的时候被完整地剜了下来。血流了一脸,他听见岸上的人在欢呼。

    身体最后的感觉是连绵不绝的刺痛,那是鳞片被一片一片拔下来的痛楚。耳边最后听到的声音是他罪有应得。

    罪有应得?难道那些人就清清白白吗?哪一个和他不是一样的罪大恶极呢?儿子杀死母亲,父亲又杀死儿子;男人吸干女人的血,女人又在夜里提刀杀死她们的男人......他们因自相残杀而死的人,难道会比他吃掉的要少?

    可是,他现在好疼。罪有应得,这样就可以了吗,他感到自己的魂魄似乎都变得孱弱了。所以,这样就可以结束了吗?魂飞魄散就可以了吗?

    他看着自己的身子沉入河底,可是他的眼睛不是被剜去了吗?这么还会看得见呢?背上好疼,可是他不是已经死了吗,这么还会疼呢?

    怎么回事呢?

    “醒醒,玄霜醒醒。”

    玄霜?玄霜是谁?他没有名字的,可这声音就在他耳边,是在叫他吗?

    “怎么没吃药?”

    药?好像是有谁给过自己一瓶药。白色瓶子装着的,自己拿走了的,放在了......

    放在了桌子上!

    玄霜猛地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熟悉的房间才从梦里回过神来。

    和一双眼尾上扬的狐狸眼睛四目相对,玄霜第一反应竟然是他很好看。

    他从前没怎么正眼看过沈霰,倒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不需要。做徒弟的讲究一个谦卑恭顺,他自认这几年还像样,整日低眉顺眼地,日子倒也不算难过。

    方才做了那样一场梦,玄霜呼吸还有些乱。天已经大亮了,背上的灼痛已经不似昨夜那般酷烈,但也没有好多少。

    “为什么没吃药?”沈霰又问了一遍。

    玄霜想从床上跪起来,后背的伤口被这一动作牵扯又激出更为强烈的灼痛。

    “别跪了,吃药。”

    沈霰还坐在床沿,桌子上的药瓶已经自己飞到他手上。他从瓶子里倒出一颗,又接了同样飞过来的一盏茶水,喂玄霜把药吃了。

    吃了药,玄霜感觉自己背上的灼痛缓解了不少。只是他的思绪还沉淀在那个梦里,有些事情过得太久,他已经分不清回忆和梦境。他低着头,看见一双白净好看的手搭在床边,那手似是要收回去。他身上疼着,思绪也不大清明,下意识就伸手抓了上去。

    他的手比那双手要大,轻易就抓住了。

    那手却受惊似得抽了回去。玄霜愣了半刻,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

    他终于还是跪了起来,低低叫了一声师父。

    沈霰不动声色地收回了那只手:“你发烧了,今日歇着吧,不必练功了。”

    “是,师父。”

    应了一声,玄霜手里还残留着细腻的碰触感,再抬头,狐狸已经闪身出了屋子。

    沈霰被抓了一下手,出了屋子心还是突突地跳。

    他转念又一想,这么走了倒显得他慌了似得,不行,得回去。

    玄霜烧得没力气,想下床解手,却径直摔到了地上。

    已经做好了后背伤口再次被牵动的准备,下一刻,玄霜却惊觉自己跌到了一个怀里。

    狐狸的体温比人要高,玄霜此刻却觉得沈霰的怀里到是有几分清凉。他想站起来,却又重重跌在沈霰怀里。

    沈霰感觉这逆徒身上有些发抖,又想起他昨天因为忍痛指尖在地上蹭出的血痕,觉得自己是不是对这凡人罚的有些重了。

    “药呢?”环视了屋子,药瓶还在床上,沈霰一手扶着玄霜,一手接着药瓶里倒出来的两丸药喂给逆徒吃了。

    那药当真是大有玄机,两丸吃下去,不过片刻,玄霜便觉得背上便不疼了,烧似乎也退了大半。

    “师父不是说要隔两个时辰才能吃吗?”

    沈霰见他能站住了,便撤了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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