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哥想当我的炮友_18我是主人的贱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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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我是主人的贱狗 (第1/4页)

    我没回话,前夫哥为此又问了一遍,我还是不想理他。

    他见状叹了口气,抿嘴龇牙,恶狠狠地起身,把桌上剩下的那几杯酒逐一灌进喉咙,又为酒精的烧灼感长呵一气,怒视我。

    我差点就觉得他是想强迫我把给我抓走,可前夫哥却突然双膝跪地,就这样面朝着我,又把双手也撑在地面上,做出狗的姿势。

    “汪—汪汪——!!”

    他又羞又恼地学狗吠叫,起初声音仍微小,可渐渐地又高亢起来:“汪汪汪汪!!!”

    满座惊哗,我被唬得愣住,泪也慢慢息止下来。

    前夫哥抬头与我对视,皱紧了眉头,念起我之前要求的话语:“主人我知道错了!

    “我是、是主人不听话的狗—贱狗,”语句很快为前夫哥的羞耻心变得磕磕巴巴,“请、请主人原谅贱狗。

    “贱狗以后,以后再也不会这样对待主人了。”

    紧接着又是几声狗叫。

    每一声都比先前少一分怯懦,多一分不知羞耻,惹来邻座人隔岸观火的欢呼。

    做完这一切的前夫哥窘迫地重新站起身,那张被我打得鼻青脸肿的脸,有了强忍难堪的扭曲神情。

    强撑着身上疼痛和四面八方投射向他的目光,他哀求:“跟我回去好不好?”

    奇怪开关被前夫哥这近乎抛却羞耻的低姿态所触发,我心生掌控感的满足。原来支配欲被响应有这么爽,我几乎想要他再跪一遍看看。

    “……是谁先说话不算数?”我开口质问他。

    “是我。”前夫哥直接坐在桌子上跟我面对面,“是我做错了,我不该说了离不开你,又转头删你微信不接你电话。我说话不算数,我是窝囊废。”

    友人们不明所以看着戏,配合地保持安静,夜店里节奏强烈的舞曲鼓点仍在轰然作响,闪动光点时不时游走在前夫哥身上,他看起来很憋屈。

    “我知错了,你现在这样我心里特别难受。”前夫哥声音变得有些沙哑,“跟我回去好不好,求你了。”

    我为他的低姿态狂笑起来,酒精调动我平时暗藏的攻击性:“你要难受就自己滚蛋,不想滚又不想留下来跟我们玩,你就自己当场找个弟弟直接跟他‘补习数学’也成。”

    前夫哥眼中有了不认识我一般的错愕。

    长舒一口气,泪痕开始在脸上风干。我继续发混,伸个懒腰,把手搭在座沿翘起二郎腿,跟着夜店里的音乐节奏晃脚。

    尝试缓和气氛的友人们劝前夫哥重新坐好,邀他喝酒,我如方才混乱并未发生般笑意盈盈,向众人为自己刚刚打人吓着他们道歉,把他们试图八卦的问话打哈哈糊弄过去。

    我感激大家愿给我台阶下,可前夫哥却并未接受这尴尬闹剧后的舒缓。被友人拉着坐向我对面的他始终在盯着我看,眼眶渐红下他很快被烫出了眼泪,见我又去尝试搂旁人入怀,他开始发飙:

    “黄伯怀我都愿意为你把脸扔地上踩来赔罪了,你还要我怎么做?!你说啊我做就是了!我都说我知道错了你就罚我啊!你不要这样钓着我看你难受行不行啊?!”

    众人又一次为变况突发给噎了个哑口无言。

    ……经此一役,我的这帮友人们怕是以后再也不会找我出来玩了。

    “阿怀你要不还是跟这个帅哥回去吧………”友人a细声相劝,“你们两个再这样闹,我们都玩不下去了。”

    我的笑容尴尬地凝固,脸上仍风轻云淡地笑,却还是忍不住为友人们的窘况心怀愧疚。

    环顾一圈他们的眼神,知自己给他们带来了麻烦,为避免他们难做,我心中暗叹,只得收敛起装得深刻的混不吝跟他们道歉,又在他们陪笑间与之道别。起身搀扶着各种可倚靠的东西,慢慢离开夜店。

    前夫哥自然跟了出来。

    室外充足灯光下,他身上的伤被我看得清楚了些。眼眶和嘴角的淤青让他显着十二分的狼狈和滑稽,我终于有了些心疼:“淑雅他们骂得你很难受是不是?”

    前夫哥点点头。

    我因酒醉难受地倚靠在墙,很快为脑中的眩晕支撑不住身体,只好滑落下来靠墙而坐。“难受你也该受着,毕竟他们说的是实话。”

    我好像喝得有点多了。刚刚激动的时候没感觉,如今反应渐渐加剧,大脑机能骤降直接给了我一个下马威。我的语言功能还能支持我在前夫哥面前犟嘴,真是万幸。

    偏偏此刻我的胃难受得要命,发涨中还带着强烈的烧灼感,头昏脑涨为此反倒麻痹起我对疼痛的感知。只是身体这时又为室内外温差开始冒出冷汗来,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突然嘴里开始大量分泌口涎,我感到一阵心慌,皱眉皱出了额头青筋。我本还想开口赶前夫哥走,可还是忍不住突如其来的胃间翻涌,赶忙起身奔向路边的垃圾桶,差点倒插葱一样栽进去,半个身子卡在其间开始剧烈的呕吐。

    好难受。

    吐完的我无暇顾及路人眼色,努力扶着附近路标直起身。喘息间喉头酸涩,强忍着浑身的不舒坦,我掏手机准备叫车。

    这时前夫哥夺过我的手机,不知从哪掏了瓶水递给我。

    我抬头狠瞪他一眼,身体不适的催使下还是接过矿泉水喝了几口。结果身体在这时又不合时宜地开始软麻,地面缓慢地左右倾斜起来,我感觉自己站立其上跟着左右摇晃,维持平衡做得十分艰难。

    矿泉水因此撒在我身上吓得我发抖,前夫哥赶紧扶住我,一边撑着我,一边cao作我手机继续未完成的网约车下单。

    被迫依偎在他怀中,我低声咕哝:“廖峮朗你知道我家在哪里吗。”

    前夫哥拿过我手上的矿泉水拧紧盖子,没有回话,把我带到远处一个花坛边坐下。

    “你不可以跟我回我家,”我继续说,“我直接自己上车。”

    前夫哥仍不发话,拿纸巾给我擦身上的水迹,看着他指间勾着的塑料袋,我这才明白他在我呕吐的时候去了一趟便利店。

    不知过了多久,网约车来了。前夫哥拉浑身无力的我入座,我虚弱地靠在他身上,本想开口赶他,昏昏沉沉间却又很快睡去。

    醒来时我躺在家里的沙发上,小风扇嗡嗡作响吹来持续不停的凉风。起身时我头里如有秤砣,难受得摇晃,胃仍烧得剧烈。我拉动茶几抽屉,从里面拿出瓶腹可安打开,倒几片在手上干咽下肚。

    厨房里有烧水声,我看见前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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