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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批 (第1/1页)
“今天学了什么。”迟闫醒手腕搭在英俊男人的肩膀,抬颌示意妻子将他手腕处的袖扣解开。他指间的一点猩红隐藏在烟雾缭绕间,醇厚的烟气从他唇边溢到黎臻的面庞,呛得妻子憋红双颊。 近期在男德教育洗脑下,黎臻主动伸着舌头去挑逗快烫伤他舌尖的烟头,帮丈夫解开那枚顶他小半月工资的扣子。 说到工资,自结婚后,黎臻的工资卡和储蓄卡全全被丈夫没收。他有丈夫为他买下的一收藏室的名表,有司机专门接送工作,有雇佣兵出身的保镖团日常保护他的安全,就连丈夫随手戴在他rutou上的乳夹都是拍卖会价值不菲的钻石打造而成。 可与之相反,他本人却身无分文。就连今天他内裤被yin水打湿,想要买条内裤,都要请求老公给他零花钱。而他的老公也足够心狠,哪怕他叫着迟闫醒的名字在保镖团们面前表演抠逼潮喷两次,sao到视频结束后被三大五粗的保镖们洗了个jingye澡,才勉强得到不多不少去小卖部购买最廉价卫生棉的钱,用没有安全保障的棉花堵住小逼。 自上男德课后,每晚和丈夫一起巩固当天课程成为黎臻的日常。 今晚他穿着一条古风情趣睡裙,两只奶子大白兔似的要从布料里跳出来,半个奶头勒在裙领。因老公漫不经心一捏,棉弹的一只大奶子彻底蹦到老公的大手,他情不自禁扭着屁股开始吐舌头。 “学怎么用腿让老公爽,用逼给老公磨jiba。”他自以为很隐蔽地夹紧腿,却因老公将烟头烫在他rou感十足的大腿,yin贱着一张俊脸,有力的腿在老公限制下半点动弹不得,眼泪随yin水一起,大滴大滴往外掉。 迟闫醒的手掌扇在妻子的屁股,示意妻子别想着偷偷在他眼皮底下自慰。他手劲是真的大,只一下就在那肥白屁股留下清晰的指印:“给老公看看,是不是合格的jiba套子。” 黎臻闻言,泪眼朦胧母狗趴在Kingsize的大床,这姿势是一种完全臣服的姿态,他每次都很耻辱,但一想cao他的人是他的丈夫,下身又会难耐地吐着花露。他学着老师晨间教导他用丈夫皮鞋磨阴蒂的情形,左摇右晃着肥白的屁股,用下体去蹭丈夫的大jiba。 老公的jiba实在是太大了,烙铁似的,蹭着他的jiba和他白白嫩嫩的小逼,就着他的yin水,给他两套性器来了一套Spa。 黎臻看着不为所动享受他服务的年轻丈夫,突然有点恼火。平日他和别人zuoai的确是他出力,但那些小孩一个个娇娇软软还会撒娇,现在倒好,他的丈夫能cao晕三个他,却依旧老神在在享受他的服务,态度冷冰冰的,好像他就是个用性事挽留丈夫的卑贱妻子,是他的飞机杯是jiba套。 迟闫醒不会像他一样,今天也出轨,所以没力气了吧?黎臻突然有点心酸,他冷着脸,愈发用力,磨得逼水四溅。 他生着闷气,突然被塞了一嘴脏内裤,锋利的眼睛一下子瞪大,逼水噗噗往外涌,伸着舌头就想舔内裤上老公残留的一点jingye和尿sao味。 黎臻就像闻到猫薄荷的大猫,感受到口中丈夫的味道他阴蒂就忍不住勃起,丈夫浓密的阴毛扎得他小逼又疼又痒又爽,仰着头边浪叫边用虎口握鞭留下的茧子去蹭自己的奶头。 “夹紧点,”他听到丈夫冷淡的命令,“我没心情cao松货,夹不紧就滚下床换人。” 这话要放在一周前黎臻听到能欢天喜地,但经这段时间的调教,他早就离不开丈夫的大jiba了。一想丈夫可能cao别人,他难受到心都快碎了。 他摇头,没再玩弄自己的rutou,小心翼翼用手心握住丈夫穿过他腿rou的大guitou和一小节柱身,使出全身技巧,卑微问老公爽不爽。 双性人伺候丈夫是理所应当的,长时间的洗脑令黎臻缓缓接受这个事实。 这样近半小时,因下午和一直挽留他的前男友来了一炮,黎臻实在没力气了。 今天下午,他将前男友压在床上,边听前男友说他好棒,逼内那个阴蒂吮吸跳蛋边舌舔着他的sao阴蒂,令他忍不住偷偷用两只rutou蹭着前男友的后背,边吐着舌头涎水直流翻白眼边cao人。 若不是前男友太过专注,他一定会发现黎臻从那个冷静优雅善于控制情欲的调教师成了喘得比他还响,叫得比他还sao的娇妻母狗。 前男友叫“被老公jingye射满了,老公好厉害”,却不知道那是黎臻在阴蒂高潮,往他屁股尿了一屁眼yin水。 迟闫醒将妻子以一字马姿势按在床,扫视领地似的看着妻子因多次射精瘪下去的精囊、大腿根烟头烫后肿起的水泡和因磨jiba变得红红的yinchun。 “这次老公宠你,给你舔干净,下次再这么sao,就把这贱蒂子烫烂。”他通知道。 黎臻知道他该回话的,但他已经说不出话了。 他肥厚饱满的yinchun被丈夫含在口中细细咬着,丈夫的舌头扫在他花xue的每一处,甚至探到他的处女膜和尿道。他被舔到快尿出来了,只能拼命夹着腿,想把老公的坏舌头赶走。 但他忘记,就算是清醒时的他也推不开丈夫,何况是被jianianyin到没有力气的他。 黎臻欲拒还迎的表现只增添了情趣,迟闫醒的舌头勾住那热乎乎挺立的阴蒂,十指紧握住妻子圆润的臀,舌头模仿性交,抽插着黎臻脆弱的处女膜。 “不、不啊啊啊——!膜要被老公jianian烂了……!啊啊…不要…不要插进来……好爽……老公…要去了……啊啊啊!”黎臻挺着腰将逼进一步送到老公脸前,十指抠挖着床单,高潮足足有半分钟,阴蒂痉挛,yin水喷了老公一下巴。 老公好帅啊。黎臻晕乎乎看着年轻丈夫优越的下颌线条,又将一股yin水射在丈夫高挺的鼻梁。 黎臻突然有点嫉妒自己的yin水了。 “老公…膜…膜没破…”他那张英俊的男人脸泛着痴女特有的幸福笑,又贱又sao,“是留给老公cao的。” 迟闫醒表情平静,他凉丝丝的指撑开热xue,向那口可怜兮兮的小逼吐了口口水。 他淡声告诉妻子,他只对熟妇逼感兴趣,黎臻这种青涩的xue放路边野狗都不愿cao,什么时候黎臻把逼磨烂,什么时候他才会考虑用jiba让他爽一爽。 他又说,原来他是被黎臻清纯的外表骗住,没想到他是个sao浪的双性人,压根不配当迟家主母,身为高龄没法下蛋的母鸡,不仅不会伺候丈夫,还天天当着婊子装端庄,留着没用,他随时会考虑离婚。 黎臻边朝丈夫的腹肌喷着精,边被丈夫PUA洗脑。他怕极了,这才想起他已经xiele五六次,可他老公还一次没射没爽到,只能眼巴巴求老公别不要他,用脸去蹭老公的jiba,主动说要给老公做koujiao。 迟闫醒擅长控制,他自己的欲望也不例外。 所以,尽管他十分期待cao烂婊子妻子的嘴,还是在妻子乞求的目光不紧不慢点上烟,烟雾羞辱性极强地打在妻子的眼睛:“去客厅茶几磨逼,磨烂了才能睡沙发。” “母狗是不配睡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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