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骨科/姐弟)_保存幸福一段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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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保存幸福一段2 (第1/1页)

    雨在几个小时后终于止住,钟濯期间靠在钟清肩上睡着了一次。针打完后,钟濯明显好了许多,走出诊所,钟清又m0了m0他的额头,问道:“还晕吗?小濯。”

    钟濯低着头给她m0,道:“不怎么晕了,好多了。”

    行人渐渐多了起来,地上的雨水汇聚成了水洼,有小孩踩上去,溅了一K子的水。钟清看了笑道:“你以前也喜欢踩水玩。”

    “真的假的,”钟濯跟着看过去,打趣自己道,“那我以前挺不省心的。”

    “还好,”钟清就这么跟钟濯扯起了他小时候,“你以前还挺乖的,很少哭。”

    钟清很少在钟濯面前提起他小时候,提起时也是只讲一点点。像是来了兴致,钟清继续道:“你小时候有一次也生病了,好像是三岁还是四岁,我带你去打针,你也不哭,只是缩在我怀里。”

    钟濯应道:“是挺乖的。”

    钟清m0了m0他的脑袋,“现在也乖。”

    到家时已经快中午了,钟清把早上没吃完的粥又热了遍,和钟濯就这么解决了中午饭。

    早上起太早,钟清有点困,钟濯打完针也犯困,钟清跑去房间睡觉钟濯就跟着她一起去,像跟P虫一样。钟濯怕传染,不敢睡在她旁边,只坐在床边,看着她脱衣服。

    钟清道:“你也去睡一下,小濯。”

    “我等会去,”钟濯撑着脑袋,“我看一下你。”

    钟清困意来袭,脸沾上枕头眼皮就要合起来,睡前还不忘叮嘱,“别坐久了。”

    钟清几乎是秒睡,还没等钟濯说什么她就睡着了。钟清睡觉的样子很乖,和平时没什么差别,不过也是,钟濯很少见到她生气,在他记忆力,钟清始终都是平和的。

    钟濯伸手握住了钟清的手指,指尖泛着凉意,他将它塞进被子里。

    头还是有点昏,钟濯感觉自己有点胡言乱语,他小声地喊钟清的名字,轻得不能再轻道:“我Ai你。”

    钟清一觉睡醒,都到了下午。

    天Y沉沉的,她先起床去钟濯房里看了眼,见他不在卧室,喊道:“小濯?”

    钟濯的声音从厨房传来,“我在厨房。”

    钟濯正在炒菜,他嫌头发太长了遮眼睛还用小皮筋给自己缠了个小揪揪,钟清走到他身边,问道:“小濯,还烧不烧?”

    钟濯低头看钟清,想亲她但是忍住了,应道,“我刚测了T温,不烧了。”

    钟清看他扎的小揪揪看得好笑,“怎么扎了个这个。”

    “这个?”钟濯m0了m0头发,继续炒菜,“头发太长了,都扎眼睛了。”

    钟清道:“那我等会给你剪一下。”

    钟濯说好。

    钟濯做菜很好吃,他无论做什么都有模有样,钟清吃的时候就盯着他看,生了场病,钟濯看着有点疲惫,他正给钟清盛汤呢,见她盯着自己看,回盯过去,“怎么了?”

    钟濯的一双眼最漂亮,黑漆漆的瞳孔凝望着人的时候总会让人感到凉津津。

    钟清接过他递来的汤,摇了摇头,“就看一下你。”

    钟濯接着给自己盛汤,烧退了嘴又贱上了,“难道是我生病变丑了。”

    钟清正喝汤,闻言呛了一下。

    “都什么跟什么,小濯。”她没忍住笑了。

    吃完饭,雨又下起来。春天的雨总是这样断断续续,雨水打在地面上,传来声响,于是钟清将窗户关上。

    关好窗户,她转身去给钟濯剪头发。说起来,她以前也常常给钟濯剪,钟濯上学没什么时间,放假大部分都来找她,头发太长扎眼睛,于是钟清只好给他修一修。

    钟清将头发夹在两只手指间,拿剪刀修剪起来。

    钟濯一动不动地让她剪,冷不丁的,他说:“我马上就成年了。”

    “嗯,”钟清应道,“还有两个月。”

    “太慢了,”钟濯道,“好想明天就是高考。”

    说着说着,他扯起钟清衣服来,“我已经想好了,高考考完了我先去南城看一下房子,等我上大学了我们就住在一起。”

    钟清笑了下,逗他道,“那我要是不想过去怎么办?”

    钟濯沉默了一下,“没事,我可以来找你。”

    这回轮到钟清沉默了,“为什么?”

    “我不想强迫你,”钟濯慢慢道,“我只想要你不离开我。”

    很多时候,钟清都在想,钟濯为他们的以后如此的策划,他是真的很想和她有个未来。

    他的Ai如此澄澈、真诚,他真真切切地Ai着她,让钟清觉得,无论她是什么,他都Ai着她。

    而她也确确实实地松动了。

    她也很喜欢他,不裹挟任何一种身份,而是“钟濯”。

    于是钟清说:“我不会离开你的,小濯。”

    “真的?”

    “真的。”

    钟清感觉钟濯烧还没退g净,他像个小孩子一样要她发誓,发誓她不会离开他。

    钟清依着他,b了个发誓的手势,笑道:“我发誓,我不会离开钟濯。”

    钟濯这才罢休。

    快八点时,钟正时和杜真回来了。

    他们身上还带着外面的寒意,钟清去给他们倒热水,杜真扯着她问道:“小濯去哪了?他好点没?你带他打针了没?”

    “小濯在洗澡,他好点了,也带他打了针。”钟清回复她。

    杜真又问了她些杂七杂八的,钟清被问的头疼,趁她去厨房的间隙和钟正时打了声招呼,就准备回家。

    浴室的门恰好打开,钟濯叫她,“你要走吗?”

    热气熏得他那双眼睛更黑了,就这么直直地看着她,钟清点了点头,俯身穿鞋,“我走了,小濯,你注意身T。”

    钟濯舍不得她,但也没挽留,他也说:“那你注意安全。”

    钟清点头,轻轻地打开门,钟濯还在原地站着看她,钟清将它轻轻地关上,隔绝了钟濯的目光。

    回到出租屋,钟清将钟濯过年时送她的戒指拿了出来。戒指很凉,从指尖套进去,凉意一路延伸,最后与肌肤贴合,戒指也渐渐被皮肤的温度温暖,变成其中的一部分。

    钟清举起手,看向中指的戒指。

    誓言对她来说就愿望一样虚无缥缈,偏偏钟濯相信。

    戒指储存着一部分的记忆,钟清还能回想起那天钟濯的眼泪,与烟花下的拥抱。

    那誓言也暂做媒介,用来保存这一段算是幸福的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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