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期母狗囚禁调教手札_【番外】宠物6(/洗脑/Y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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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宠物6(/洗脑/Y奴) (第2/2页)

祸首!”

    “你总是这样,又想逃跑吗?”喻铭初眼瞳染上愠怒。他轻而易举地把她抓了回来,周晚被大力摔在沙发边缘,撞击到柔软的地方还是令她脑袋发蒙。

    喻铭初抬起脚,袜子一脚踏在周晚被禁锢在乳胶衣内的胸脯上,他漫不经心地用脚趾碾压她的rutou和乳环,同时,打开了震动棒的开关。

    开到最大档。

    真得很不乖,一想到谢赫就这么激动。

    喻铭初很讨厌这种不再局限于愤怒的情感,他有点难受了,难受意味着有了软肋,周晚一句两句话就能伤到他。

    她需要为此付出残忍地代价。

    “呜呃——!!!”

    周晚连续被cao了三天,那里本就脆弱不堪,再一经震动棒的折磨生生逼得她没了骨头,她瞬间哭着抱着喻铭初的脚求饶,“停下!不要……我错了!主人!我没有想逃!我错了……求求你,停下!呜呜……主人停下!”

    “你说最大的痛苦来自于我。”

    喻铭初将脚蹂躏他柔软的胸乳,触感极好,“既然如此,那什么不直面痛苦呢?人生在世,有太多痛苦,既然无法解决也无法逃避,为什么不去面对。”

    “当你发现可以从最大的苦难中获取快乐的时候,你不会再有任何痛苦,你会感到归属感,你属于我,我会成为你的力量,我会保护你,你是安全的。”

    他把脚踩在周晚的嘴上,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地上的人。

    “臣服于我,你就不会痛苦。”

    “负隅顽抗没有意义,你已经清楚地认识到在我面前的弱势和无力,你无法打败我,为什么不像往常一样选择顺从呢。”

    “逃避痛苦追求归属是人的天性,你比任何人都缺乏爱。既然害怕我,那就仰慕我顺从我。”

    “从来就没有绝对的自由,依附于我,你所畏惧的,会成为你的铠甲。而个人意志这种东西你并不需要,思考让你变得痛苦,在这个由我建立的制度下,你应当以我为至高准则,服从于我,为我而活。”

    喻铭初抬起脚,凝视着地上奄奄一息的胶衣奴隶,徐徐道:

    “认清现实吧。谢赫死了就是死了,他无法复活。”

    “他亲手把你交给我,我在救赎你。”

    ……

    周晚在很多年前看过大河,大河边全是风声和长在险壁的翠柏,河流蒸腾出巨大的水气,弥漫出茫茫黄沙般的大雾。

    “mama,河流为什么都朝着那边流?还那么急呀?”

    “因为那边是高山险峰呀,大势所趋,流水争先,奔流是它们毕生的使命,它们都要奔向辽阔的平原,追逐大海,就像晚晚要追求自己的梦想一样呀。”

    梦想。

    ……

    “人人生而平等,那是就生命而言,千古英雄,偷生蝼蚁,都会平等地死。但人一旦被赋予社会意义,就绝不平等。”

    “平等体现在死亡上,不体现在活着上。”

    “正如你从诞生的那一刻起就活在既定的法则内,我不过是将你纳入新的法则,让你以另一种存在方式延续生命。”

    “——你,还要逃避到何时?”

    ……

    还要逃避到何时?

    ……

    喻铭初究竟是什么时候走的,周晚没有察觉。

    当反应过来很久后她才感到恐慌。

    “主人……”乳胶衣和贞cao带都上了锁,但凡喻铭初给她戴上的东西,没有他的允许,她不可能拿得下来。

    她害怕自己又惹怒了他。怕他离开后又是一整晚不回来。

    周晚看不见,小心翼翼地在地上不断爬行着摸索,万一还在呢,就在那里冷笑着看她笑话。

    “主人……你在哪儿……”

    找了很久,整个熟悉的大厅都摸遍了都没有看到人。

    仆人赶到的时候,便看到一个浑身被漆黑笼罩的人摸索着在地上爬行,口中惊惶地低声叫着主人。

    仆人冷汗直流,声音发抖:“夫人,先生吩咐你吃药。”

    周晚拽住她:“主人呢?主人去哪里了?”

    “先生离开了,明天晚上回…回来,先生吩咐喂您吃完药后带您回房间。”

    周晚放下手,沉默地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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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药给我吧。”

    ……

    依然是被关进那间黑屋,周晚吃完药就犯困,靠着墙跪坐着睡得很沉。

    “晚晚。”

    一只手忽然抚上头顶,周晚叮叮当当地坐起来,“主人?”

    “怎么了?”

    “我……我想上厕所。”

    周晚上完厕所脱掉了脖子以下的胶衣,这是她乖顺的奖励,喻铭初在浴室里给周晚洗澡,头上仍然戴着头套的周晚安静地跪着。

    忽然,耳边传来醇和的嗓音:“谢赫死了吗?”

    周晚身形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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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即她怔怔抱住喻铭初的腿,用牙齿咬开了喻铭初的裤子,yinjing弹跳出来,周晚伸出舌头如同舔舐美味的冰淇淋一般舔了上去。

    “奴隶又变成了小狗了吗?”

    好乖,她开始屈服了。

    果然杀人还是得诛心。

    周晚并非受虐狂,独自承担着失去挚爱的罪恶感缓慢疗愈伤口,不过是一个坚强隐忍而有着创伤的普通女生罢了。

    但将一个正常人调教成受虐狂也不是不可以。

    只要让她处在封闭的环境中,断绝除他以外的社会关系,再让她深刻意识到自己的弱小和无力,摧毁她的自我,再给她一记鞭子一颗糖,那个无处可逃的人便可以为了仅有的那颗糖而期望得到鞭子。这就是习得。

    老实说,周晚比他想象中要难驯服一点,毕竟已经三年了,她居然还想着逃跑。

    但是没关系,三年不行就十年,十年不行就三十年。不论结果如何,她都不会放过她。

    “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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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好像已初见成效。

    氤氲水气升腾,音乐在空气中流淌,周晚自发主动地给他koujiao,她安静地跪在自己胯下,这是他们之间第一次盛大的约会。

    他在酥麻的快感和无上的精神高潮中低沉了嗓音,掩盖住了喷薄而出的爱欲:“怎么了?”

    周晚没有立刻回答,继续盲目舔舐对方的yinjing。

    从顶峰,白雪皑皑,终年无人问津。

    沿着沟壑,跌入的生命在其中伸展。

    到腾起的群峦,纵横交错,覆盖了茫茫雾气。

    她没能确证谢赫的死亡,但她知道谢赫就死在其中。

    黏液从口中流下来,拉出长长银丝,然后断了。

    “谢赫希望你忘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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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人生而自由平等,却无往不在枷锁之中。

    已经很累了,谁不是屈服于痛苦逸乐,身如浮萍,行如逆旅。亦如人生。

    少年的声音穿透水渍声,模糊地嗡鸣在耳边,颅内一阵尖锐地鸣响后才真切起来:

    “嘿,我呀,上次巷子里咱们见过。”

    “你不是想考A大吗?那我不得往死里学一学证明给你看看咯。”

    “拜,等我回来,准备迎接我的表白吧!”

    “……”

    周晚卖力地吞吐着口中硬挺的yinjing,浓稠的jingye射在她的脸上,漆黑的头套搭配雪白的液体,像极了在迷雾中无声地融化于面上的雪花。

    “主人,”周晚极轻地说,“谢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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