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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谢赫/笼子/母狗被锁在厕所沦为便器/犬拘束/崩溃 (第2/2页)
周晚脖子上的铃铛激烈地抗议,然而终是被扣着项圈跪着摁在了墙上。 周晚被cao得喷了两次后晕了过去。 醒来后,周晚再次被束缚,双手被小臂交叠着紧缚在背后,身上什么也没穿。 这次不是在笼子里,而是在厕所里,脖子上的项圈被锁链扣在了马桶边,而她躺在瓷砖上,身上没有不舒服,可是看到眼前的马桶,周晚恶心到反胃。 “休息的好吗?”谢赫听见声音,走了过来。 他亲昵地蹲下,手指探入她颈边的头发,周晚惊颤着往后缩。她被cao怕了。 “好可怜的小狗,膝盖都红了。可是你不乖。” “狗”这个字精准戳到了周晚的痛楚,她忍住电击的痛苦,厉声开口道:“滚!” 说完,周晚在电击的剧烈刺激下痉挛着缩在了一起。 谢赫没生气,只是站起来,嗓音优雅如在云端,“猜猜我为什么把你绑在这里?” “因为不乖的狗会被惩罚做rou便器,接下来的一周你都要在这里认清自己。” 周晚还没来得及惊讶,就被对方一脚踩在脸上,然后听见他解开皮带的声音。他露出硕大的分身,把铃口对准了她。 不!不!不要让她看这张脸! 谢赫一收回脚,周晚就惊慌失措地转身爬起来闭上眼,顶着七年前相差无几的面容,冷漠地从头顶尿在了她的后背上。 “现在你还觉得我是谢赫吗?”谢赫冷冷问。 说完他就走了,留下缩在马桶边满脸脏乱、浑身颤抖坐在液体里的周晚,像打湿了被迫洗澡的猫,浑身发抖不敢动弹。 那之后的日子如同地狱。 周晚战战兢兢顺从的时候谢赫就温柔抚摸她的头顶,但凡她露出一点反抗的痕迹脸上就会挨上耳光。慢慢的,她看到谢赫再也不敢反抗,只像只刺猬一样缩在角落里,谢赫把锁链方长了,当谢赫呼唤她的名字时周晚只觉得更加惊恐,谢赫朝他走过来她就崩溃地流出眼泪,恨不得钻进墙里。 谢赫并不是每次都尿在她身上,有时候只是淡淡看一眼躲在角落里的她,尿完后再让她过来舔干净。有时候无事发生,有时候谢赫会问她“哭什么,你觉得我会和从前的谢赫一样对你心软么”,再把舔舐变成cao她的嘴,射完后cao她的逼。 久而久之,周晚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谢赫很少再叫她那些羞辱性的称谓,但她变得比以前更凄惨。 谢赫几乎每天都cao她,cao完射在地上要她舔干净。周晚不服从就会被踩在那团jingye上,用脸颊蹭干净。当谢赫把她从厕所里抱出来后问她想不想穿衣服,周晚只胡乱地点头又摇头,缩在她怀里想躲又不敢躲,像被玩傻了。 于是谢赫给她穿上了“衣服”,是专门用于调教猫犬性奴的sm套装,胸前和臀部有拉链,周晚手脚被折叠起来,用手肘膝盖爬行,下面垫了厚厚的泡沫,除了固定时间解开舒展四肢外可以长时间束缚。 因为周晚再也不敢看他的脸,谢赫给她戴上了头套,嘴上有一个大的开孔和塞盖,压住牙齿,是流出来的圆形腔道用于koujiao或者注入液体。 谢赫抚摸她的头顶,冷淡地问:“晚晚,我可以把你就这样牵出去吗?” 周晚插着尾巴,奶子露出来,rutou上穿着两个刻有纹印的圆环,xue里被假阳具塞满,嘴里的口塞盖被揭开,不断滴着口水喘息。谢赫把手指插进她的嘴里,轻佻地玩弄她的舌头,“大家会不会一眼就看出这条母狗是晚晚。” 周晚被牵着往前爬,密码锁解开,周晚停住不愿意动了,谢赫拖着她脖子上的项圈就往前走,周晚不得不踉踉跄跄跟上去,爬了很久,周晚被抱上车,又抱下来,四周嘈杂起来,她听见了陌生的人声。 谢赫把她嘴里塞住。 “这是什么啊?我的天哪。” “玩得好花。” “是条母狗啊,她为什么奶子这么大?” “您好,我……我可以摸摸她的奶子吗?” 周晚怕极了,连忙缩在谢赫旁边,几乎是贴着谢赫的腿才能有安全感,心里不断祈祷谢赫不要放下锁链。 好在谢赫说:“专属宠物,抱歉。” “那可以看看她的逼吗?我给一千。” 又有人说“可以cao她吗,我给一万。” 周晚停着周围汹涌起来的男声,停下来不停用脸蹭谢赫的腿,发出紧张的声音求她带她回去。可谢赫却说“好”。 谢赫摸了摸她的头顶,“晚晚就做做妓女吧,这样才能知道更喜欢轮jianian还是主人一个人。我明天来带你回家。” 锁链落地的声音后,有人重新抓住了她的锁链摸上了他奶子,和谢赫身上的玫瑰香气全然不同,周晚崩溃地逃窜,被人一掌扇在奶子上。 一个人说,“她的口塞上居然还嵌着一根jiba,好sao的母狗,流了好多水。” 另一个人扯了扯她的乳环,“母狗会叫吗?叫两声听听。啊,居然是条哑狗,下面应该会发出声音吧。” 周晚狼狈地往旁边爬,有人一脚把她踹翻,惊叹着拔出了她的阳具,周晚闻到了麝香的气味,登时吓晕了过去。 谢赫看着意料之中的情形,关掉设备,周围的嘈杂戛然而止,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 他仍然是寡淡冷清的表情,可眼神如烈火,直直盯着瘫在地上全身被束缚在胶衣套装里的人。 他抬起梆硬的jiba,cao了进去。 周晚开始变得很乖,谢赫命令她不许躲避视线,她仰视谢赫的时候不再有愤怒,而多了明显的畏惧。 谢赫很满意她畏惧恐慌但又不得不臣服的眼神。 周晚被解开了电击项圈,她瑟缩着跪在谢赫面前,僵硬地把身体跪得笔直。 谢赫拿出笔,漫不经心问:“我是谁重要吗?你现在觉得谢赫可以回来吗?” 周晚喃喃重复,红着眼睛看着他,又怯怯看着谢赫的手,生怕那个巴掌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来唤起新一轮惩罚,“您……您是母狗的主人。” 1 面前的男人用无休止的情罚折辱告诉她,只要一提到谢赫,就需要重复这句话,强调自己是面前人的狗,需要立即称呼对方为主人。 谢赫是谁?谢赫死了,没有谢赫,只有主人。 男人扯住她的乳环,比周晚吃痛得爬过来更加贴近他,“那我们要纹的第一个词是什么?你是什么,说几个让我听听。” 周晚毫不犹豫地吐出一堆从前听都没听过的词,眨巴着眼睛,手指颤抖:“母狗、精盆、rou便器、贱畜、sao货、妓女、发情期奴隶、没有主人的jingye就活不下去的性奴……” “好的,明白了。”谢赫温和地打断她。 然后抬手,却在她洁白的乳rou上写下了一个谢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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