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的杀手殿殿主和他的义子们(主攻,1vn)_3-4 心怀鬼胎的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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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4 心怀鬼胎的做 (第1/2页)

    3-4心怀鬼胎的zuoai

    “裴大人今晚不回府了,特来让老奴传个话,让尔等先回去,明天也不必来接,圣上自会派人送裴大人回去。”

    听到太监总管的传话、在外等候的阎四客气送走了太监总管,待对方转身离开,他才沉了脸色。

    虽然知道男人与朝堂各色人纠缠不清,可想到今晚男人会在别人的床上喘息,阎四就嫉妒得心里渗满了毒汁。

    当朝圣上又如何?

    他对此从来没有敬畏,反而想将所有独占男人的人都抹了脖子。

    当然,他知道他没有能力这么做,所以这样的想法在脑中一过,他便冷漠地踏上了归途。

    另一边,已经将裤子褪下的皇帝跨坐在裴笙的腰上,他的手撑在两边,没有将重量压在身下人的身上。

    他扶着对方微微挺立的roubang,去寻找自己的xue口,待他感觉到后门忽然被一个润滑的物什顶到,他便缓缓将手中的东西推了进去。

    许久未经扩张的xue口被缓缓撑开,皇帝仿佛听到了皮肤张开和纹理裂开的声音,些许的疼痛让他不经意蹙了蹙眉。

    虽然只是一瞬间,依然被身下人察觉到了。

    手腕忽然被抓住,身下的男人嘴角上扬,用明亮的眼睛看着他:“让臣伺候您可好?”

    皇帝被对方明亮的眼引诱,不自觉地顺着对方的动作让对方坐起身来,含笑的男人将他按在软塌的靠背上,仿佛奖励似地在他的嘴角亲了一下。

    后xue忽然被一根手指撑开,皇帝这才回过神来,对上男人眼中的笑意,他完全生不起气来。

    不仅不生气,反而张开了身体,让对方动作得方便些。

    进入体内的手指熟稔地按揉挑拨着,酝酿已久的yuhuo犹如被大风扬起,迅速地蔓延全身。

    他的身前已经一柱高擎,憋得发红,只待一阵刺激,就能喷吐guntang的浆液来。

    身体极度的渴望,让他喷吐着热气催促道:“快些……”

    男人似微微笑了一下,重重地在他的敏感处按揉了一下,让猝不及防的他溢出一声闷哼。

    第二根手指顺势挤了进来,rouxue被两根手指撑开玩弄,时大时小,却始终不及要害,让他不由得着急地看着男人。

    “裴卿……”这声呼唤和之前愉悦的叹息不一样,多了丝急切和委屈。

    男人安慰似地亲吻着他的脸颊:“朔,再忍忍……”

    他只好抱着男人,咬着对方的唇瓣,汲取对方的呼吸。

    一月不见这男人,人到中年的他时常想念,如今早已饥渴难耐,一点也不想等待。

    他只想直入主题,为此有一些疼痛也是值得的,可他偏偏拿男人没办法。

    好不容易等男人给他做完扩张,欲望已经将他烧得口中喷火,他灼热的呼吸要将自己和对方一起烧化。

    “快些……”他扶着男人的尘根往体内塞,男人顺势挤入进去。

    被填满的一刹那,他愉悦地喟叹出声。

    “裴卿……抱紧朕……”他搂紧男人,想与男人融为一体。

    男人依言抱住了他,身下却一下一下地顶弄着他。

    快感一点点攀上了他的身体,他却只想攫取更多。

    他迫切地亲吻男人的唇,抚摸男人的脸,搂紧男人的脖颈。

    他太想要占有,即使循序渐进地拥有都无法让他满足。

    所以他发狠似地将男人按在自己的位置上,自己则跨坐在男人身上。

    男人看着他,没有讶然,只是抚着他的鬓角,安抚似地道:“别急。”

    这些年了,男人还是一点也没变,安抚着他的急躁。

    他本以为自己手握大权,成熟了许多,此刻,他才发现,他还是那个需要男人安抚的急躁帝王。

    意识到这点,他不仅没有退却,反而更为急切。

    他已稳坐江山,想要一切就该去掠夺。

    他跨坐在男人身上,俯身去吻男人的唇。

    “裴卿……我想要你……给我……”

    他不是在请求,而是在宣告。

    说完,他撑在塌上快速上下起伏起来。

    他的动作因急躁而显得粗暴,比男人刚才的没入要激烈许多。

    两人的呼吸很快因此凌乱。

    他喘着粗气,时不时在身下男人的脸颊上落下一个吻。

    此刻,带着病气的男人脸上染上了一抹艳丽的红,像是醇厚的酒有些醉人。

    他明明知道该收敛该控制,可又发疯地想要占有更多,想让这个男人失态,糜丽,堕入凡尘。

    偶尔的矛盾侵袭着他,等他真的停下来,身下的男人已经闷哼着被他夹着射了出来。

    guntang的jingye在他体内滑动,他喘着粗气,摸着男人发烫的脸,这才没由来地担忧。

    “裴卿,是不是发烧了?”他小心翼翼地问。

    男人抬起染上了糜色的眼,里面含着些包容的笑意:“没有,臣很好,朔还是那么有活力。”

    他的心稍稍放下,他将头埋在男人的肩上,轻声道:“再陪朕做两次,朕就不闹你了。”

    “好。”男人的回应不急不躁,却没有丝毫犹豫。

    他的嘴角勾出一个笑来,他一直都知道的,男人总不会拒绝他。

    他就一边这么亲吻着男人的颈间,一边上下动着。

    这个动作佛攫住了天鹅的脖颈,那个天鹅就永远飞不走了。

    这次离得近了,他能嗅到男人guntang的呼吸,轻微的变声。

    他一直知道,这个近乎完美的男人很是克制。

    外界传言对方祸乱朝廷,欺下媚上,权倾朝野,好像多么无法无天的样子。

    其实恰好相反,他们不知道,这个男人有多么地克制。

    因为这个男人真的可以无法无天,却没有这么做。

    他知道外界怎么评价这个男人,却没有去阻止。

    因为只有他们不懂得这个男人,这个男人才属于他。

    既然男人是朝廷的鹰犬,既然男人罄竹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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