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的杀手殿殿主和他的义子们(主攻,1vn)_1-6 幽十五:命运多舛令人怜惜的义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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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 幽十五:命运多舛令人怜惜的义子 (第2/3页)

是瞒不住的。

    有个解释倒也不错。

    石呦鸣此刻感到棘手的,正是系统说的幽十五。

    系统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幽十五该怎么处理呢?

    在书中,原主是和一干手下一起发现这件事的,他既恼怒有人如此对待幽冥殿的人,又嫌幽十五给他丢了人,反正幽十五没用了,便当场杀了幽十五。

    这件事中原主的冷酷无情让义子们又心凉了一层。

    倒也不是原主养不起废人,只是,原主大概是气坏了,难堪到下不来台。

    ————

    一天过去,阎二就传来了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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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义父,阎二有消息传来了。”

    石呦鸣接过什影的纸条,看了起来。

    什影看见男人的唇微抿了一下,拿着短短一张纸看了许久。

    接着男人用内力将纸张震碎,沉声道:“本座出去一趟。”

    “是。”

    当晚,石呦鸣来到了阎二给出的幽冥殿一处据点的地址。

    “拜见义父。”阎二站在最前面,身后还站着其他人,都是什幽冥的义子。

    “起来吧,人呢?”石呦鸣的心情有些沉重,虽然一切都在意料之中,可真要去面对,终是残忍。

    “请义父随我来。”

    阎二给什幽冥带路,其他义子则各自散开,静候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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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阎二轻功很好,如一个幽暗的影子在黑夜中飘动。

    他自然也不用担心身后的义父,因为义父要比他们强太多。

    石呦鸣的身形不显,快到rou眼难以捕捉,每一次都落在不起眼的角落等阎二带路。

    两人来到一处缠满红色绸绢的高楼上,阎二推窗翻身进去,石呦鸣紧接着闪入窗户。

    石呦鸣进去时,房中的人已被阎二悄无声息放倒。

    “义父……”阎二有些为难地看着石呦鸣。

    这确实是令他为难的景象。

    这含香楼是座花楼,这房间自然是客人寻欢作乐的地方。

    在大红的床上,一具布满斑驳痕迹的年轻躯体躺在床上,雪白的身体与红色的被单构成了鲜明的色彩对比。

    那白皙皮肤上的青紫痕迹密密麻麻,昭示着他遭受了多少蹂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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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光着身子的中年男子之前被阎二放倒,踹下了床。

    可这掩盖不了刚才那个中年男子正在床上的青年身上发泄欲望的事。

    青年其实是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面目俊秀,眉宇间还有些稚气。

    他本是心如死灰地承受着一切,眼中空无一物,偏转头看见了绝不该出现在这的人。

    一瞬间,惊慌、恐惧、绝望纷纷蔓延上心头,透过那双无神的眼里,呈现到石呦鸣的面前。

    青年似是极端恐惧地向后缩,眼睛向四周搜寻着,希望有什么能让他离开这一场噩梦。

    他像是频死的蛇,拼命蠕动着自己的身体,却因为手筋脚筋被挑断而无力行动。

    只有不堪和丑陋,呈现给他最不愿意面对的人。

    青年绝望地闭眼,两行热泪从眼角流出,脸上全是求死不得的痛苦。

    那种痛苦和绝望,像是深深一剑,刺入石呦鸣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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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呦鸣只觉得一阵战栗从胸口升起,传到全身,让他袖袍下的指尖不断发抖。

    这不是恐惧,不是怒火,而是心痛,无法诉说的心痛。

    他眼睛一酸,眼眶瞬间红了。

    “阎二,出去。”石呦鸣闭眼命令道。

    阎二没有说话,拎着昏迷的中年男子,转身跃出。

    石呦鸣一步一步走近,青年闻得声音,恐惧得浑身颤抖。

    “不要……不要过来……求求您……”

    “杀了我吧……求您……别看……”

    青年闭着眼,摇着头,泪水在他脸上纵横交错。

    听得脚步还在接近时,他用力地将自己的头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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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无法逃避的逃避,无法拒绝的拒绝。

    近了,那人的气息近了。

    青年觉得心脏被一只大掌紧紧捏住,他喘不过气来,只能等待窒息的那一刻。

    他无路可逃,别无他法,只有恨意在胸口回荡。

    他恨那些人,更恨自己。

    他恨不得将心中的血都呕出来,恨不得将将浑身的骨头都敲碎,恨不得将将自己的血rou都啮噬干净,恨不得将将自己整个化成飞灰。

    只要不被这个人看见!

    只要不被这个人看见!

    为什么?

    为什么我还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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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为什么……这个人会出现在这里?

    青年兀自恨着,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直到一件衣袍盖在了他身上,那衣袍正带着刚被人脱下来的温度。

    他还未来得及对此产生反应,就已经被一只手搂了起来,落入了一个温热的胸膛,背部裸露的肌肤也很快被宽大的衣袍盖住。

    他整个人被温暖的衣袍裹着,两只有力的臂膀将他护进了一个宽阔的胸膛。

    “十五,别怕,回家了。”

    醇厚的声音,是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

    像是从天而降一道霹雳,青年被雷电击中,失去了反应的能力,他猛地睁开眼后就直愣愣地看向前方。

    他既不看近在咫尺的人,也不再寻找躲避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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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已然不存在,rou体在这个不可思议的怀抱里,精神却僵死了。

    树木于烈火中焚烧殆尽,一盆水浇上去并不能缓解燃烧的疼痛,反而会让它一瞬间“滋滋”惨叫出声,腐蚀流脓,待冷却之后化为炭火,看似还有质地,实则已经面目全非。

    之前的青年还在绝望和怨恨,现在却什么感觉不到了。

    明明身体和思想都已经停滞,偏有两行泪汩汩流淌,从消瘦的下巴滴落,落在石呦鸣胸口上。

    极度的情绪波动,让石呦鸣有瞬间的手脚僵硬,他忍着身体的不适将人抱起,从窗口飘出。

    阎二在外面等候着,见到最注重自己威严的义父褪去了外袍,将华贵的紫色外袍裹在了怀中人的身上。

    青年埋首在义父的胸口,看不清面目,只有泪湿的下巴泛着水光。

    义父抱着这人的样子,像是抱着一个易碎的珍宝。阎二心想。

    不知怎么,竟有一丝艳羡。

    “先离开。”石呦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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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回到了幽冥殿最近的据点,马上有几大桶热水被送上来。

    “义父,让我来吧。”阎二见义父准备亲自打理青年,劝道。

    “下去吧。”石呦鸣的声音并不严厉,却不容置疑。

    阎二只得领命退下。

    石呦鸣将青年连人带袍放入桶中,失了魂魄的青年被这忽然的热度激得一抖,面色苍白了一些。

    大概是身下的伤口沾水引起了疼痛,石呦鸣皱了皱眉,还是为拿起柔软的毛巾为青年清洗起来。

    比起伤口和疼痛,青年更在意的应该是身体的干净。

    洁白的毛巾在青年的面上擦拭着,擦去了一路的泪水。

    洁白的毛巾在青年青紫的上身擦拭着,擦去了一身的污垢。

    洁白的毛巾擦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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