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的杀手殿殿主和他的义子们(主攻,1vn)_2-7 十三十五相见:扶桑s昕昕,离人顾时时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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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 十三十五相见:扶桑s昕昕,离人顾时时 (第2/2页)

移开。

    隐隐熟悉的面容,让两人在记忆里疯狂地搜寻。

    他们在心里辨认着、怀疑着,即使心有猜测也装作若无其事。

    他们都见不得光。

    只有阎五,面容掩藏在斗笠下,姿态自然,明月风清。

    幽十五不需要怀疑他,幽十三也没有怀疑他。

    阎五坐在马车上对男人道:“前辈,我现在就去请凌神医?”

    男人转头对他道:“明月,麻烦你了。”

    “前辈何须客气?我去去就来。”阎五说着,调转马车离开了。

    幽十三看了阎五一眼,没有多关注,而是将目光投在幽十五身上。

    不过他并没有多说,反而转身为男人让开了路。

    他走在前面,推开早上就准备好的房间。

    男人抱着人走了进去,将人放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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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边为幽十五盖好被子,一边对幽十三道:“昕儿,这是顾儿,以后要麻烦你多照拂一下他了。”

    幽十三状若不经意地问:“这就是你亲人的孩子,他也姓石吗?”

    男人笑道:“是呀,你把他当我的晚辈就是了。”

    “恩,”幽十三没有继续追问,而是对幽十五道,“我叫石昕。”

    幽十三的语气十分平静,但那冷淡的眼神中有一种审视和警告。

    同类的气息是如此的浓厚,本来愁苦惶恐的幽十五收敛了一切情绪,冷淡疏离道:“我是时顾。”

    这是这个男人在马车上给自己取的化名。

    男人说他继续用幽十五的名字不太方便,不如取个化名。

    他还记得男人当时的话:

    “时顾怎么样?你不是想回到他身边吗?顾,即回头看,时时顾盼,你会如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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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幽十五毫不犹豫地同意了。

    男人取的名字,正是他的心声,他的希望。

    之后,男人也说了自己的名字:“我么,我叫石之屏。”说完还在他手心里写了下来。

    他才发现,男人的“石”和义父的“什”并不一样。

    当时他就想,究竟那个字才是他们真正的姓。

    但他没有问,这背后或许涉及许多秘密。

    毕竟,义父与这位看起来是截然不同的存在。

    在来的路上,他就一直默念着这个化名。

    “时顾,时顾,时时顾盼……义父,我会回去的,我会尽早回去的……”

    他本以为,他下马车后会有见到陌生人的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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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没想到,一下去就会看到一个同类。

    即使自己这么狼狈,对方看起来也比较无害。

    但对视的一眼,便已相互辨认。

    记忆里仍有对方多年前的影子。

    幽十三,你怎么会在这里?

    尽管满腹疑惑,但幽十五什么也不会问。

    他会假装不认识对方,然后替男人审视和警惕。

    他不知道,幽十三也是同样的想法。

    他不知道幽十五怎么会被托给男人照顾。

    一定是那位找了关系,几经转手,到了男人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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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男人根本不知道面前这人的身份。

    幽十三掌握的信息还太少,他不敢贸然揭穿这个真相。

    他怕牵扯太多,破坏掉男人原本的家庭或亲人关系。

    他需要时间调查,他会替男人留心的,如有必要,他会马上坦白。

    毕竟他很清楚,自己的同类,都是一群什么人。

    无论是谁,都不可以伤害这个男人。

    哪怕是曾经的同伴。

    两人抱着同样的想法,却默契地选择了沉默。

    石之屏看着关系微妙的两人,神情放松,似什么都未察觉,什么也没有问。

    他对幽十三道:“昕儿,帮我烧水吧,待会用得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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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幽十三看了一眼两人,转身离开了。

    “前辈,他是……?”幽十五试探着问道。

    “不敢认了吗?”男人并不避讳地反问道,“他现在跟在我身边。”

    “那他知道您是……”幽十五话虽未说话,但意思很明显。

    男人摇了摇头,将手指竖到唇边,轻声笑道:“顾儿是个好孩子,要保密哦。”

    看着男人像哄小孩子一样的动作,幽十五微微一愣,然后点了点头。

    男人不想暴露身份。

    自己也是因为得到义父的怜惜,有幸见到义父的容颜,才得以知道这些。

    幽十五决定死死保守这个秘密。

    这个人对义父一定很重要,如果世人知道义父还有个兄长,一定会有无穷的麻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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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儿,路途劳顿,休息一下吧,我出去看看。”

    幽十五点了点头,看着男人走了出去。

    石之屏走到柴房,看到幽十三坐在灶膛前,似乎在发呆。

    但当他走进一定范围,幽十三就马上警觉地看了过来,眼神带着不自觉地锐利。

    “昕儿,在想什么?”石之屏拿过一张凳子坐在幽十三身边。

    “这里热,你先去休息吧。”幽十三道。

    “没关系。”

    幽十三看男人不打算听劝,便问道:“那个人……他是怎么了?”

    “顾儿啊,他的手腕脚腕受了伤。”

    男人脸上看不出情绪,但幽十三马上明白了,那是对习武之人惯用的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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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挑断手筋脚筋,既可以作为惩罚震慑他人,也可以让人无力逃走。

    幽十三没有接触到这个情报,并不知道幽十五遭遇了什么。

    但这并不是他最关心的事,他在乎的是另一件事。

    “治好了伤,他就会离开吗?”

    “是呀,他很着急回去呢。不用担心,要不了多久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幽十三也意识到自己的话仿佛是想赶人离开一样,他不由得生出一丝懊恼和后悔。

    他哪来的资格管男人的家务事?

    虽然幽十五不一定是男人的亲人,但在男人看来,幽十五是家族中的晚辈啊。

    “别急,我都明白的。你不是排斥他,你没有那个意思。”

    男人似能感知他的每一个情绪,幽十五的内心再度因男人的善解人意而五味陈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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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总是能知道……”幽十三喃喃道。

    “啊?”男人微微诧异后笑着眨了眨眼,“如果你希望我不知道,我也可以……”

    “你不会累吗?”幽十三的语声里有淡淡的哀伤。

    男人没想到幽十三会这么问,笑意收敛了一瞬,变为淡淡的浅笑:“不会,这是我的本能,我早已习惯,不必因为这个担心我。”

    石之屏,本就是一道屏障、一个保障,为所有计划加一道砝码。

    自然要考虑得多一点。

    “你……”幽十三还想说什么,外面传来了动静。

    “来了。”石之屏站了起来,迎了出去。

    幽十三皱了皱眉,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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