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心机炮灰的自我修养_07 隔着内裤TB/咬阴蒂/他像仁慈的圣母玛利亚(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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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7 隔着内裤TB/咬阴蒂/他像仁慈的圣母玛利亚(半) (第1/2页)

    温岁愣在原地,脑袋一片空白,想要说的话像是被一只手拂过,全部消失。

    转瞬即逝的几秒漫长如分针转动,温岁的身体缓慢回温,视线也变得清晰。男人虽然瞳色是绿色的,可给人感觉不一样。

    仔细看被欺负的男人极为高大强壮,一副凶悍的白男模样,神色却异常怯懦胆小,双手抱住头,连基本的反抗都不敢。

    温岁呼出胸口的浊气,问卡修斯:“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他刚才鬼鬼祟祟在车旁边,像是要撬门偷东西,我们来了以后还黏在车旁,问他也不说话。”奥尔森出声解释。

    “可能是个哑巴,或是傻子。”洛卡笑道,“我们只是想看看把他打疼能不能张口说话。”

    温岁转头,发现奥尔森已经站在自己身边,眼睛直直盯着他不自觉抱住奥尔森的手臂,眸色微冷。

    “抱歉。”温岁很熟悉奥尔森的性格,不需要反复询问,一个眼神就能让他察觉出男人的不满。

    脊梁窜上冷意,温岁顿时打了个激灵。连忙松开手臂,向奥尔森靠近,想要亲密地靠近他的手臂,却被悄悄躲开。

    糟糕,奥尔森有小脾气了。

    温岁不知所措地愣在原地,却没有忘记为男人说话:“那也没必要用这种方式。”

    躺在地上的男人耳尖微动,捕捉到柔软的声线。甜甜的,像松软的棉花糖,透过手臂间的缝隙,他能清晰瞧见男孩的样子。

    个子不高,皮肤很白。

    昂着头说话时像只竖起耳朵的兔子,连那双漂亮的眼睛都熠熠生辉。

    他们似乎在争吵,但又不像,他们对男孩的态度看似轻慢,实则包容。

    温岁一个头两个大,该怎么哄奥尔森成为第二重要的问题,还没来得及思考,一个山型似的阴影猛地扑向他,速度快到奥尔森和卡修斯都没有反应过来。

    金灿灿的阳光附着飞扬的发丝,惊呼隐没在唇齿间。

    现场诡异的安静,只有温岁慌张后退时鞋底摩擦地面的声音如此明显。跪在他面前的男人像只凶猛至极的巨型犬,单手环住他的小腿,束缚住温岁退缩的步伐,将人固定在原地,但与霸道的动作相反的是自下而上投来的眼神。

    他的眼睛偏圆,绿湖似的眸色在阳光的照耀下更像只小狗,充满着可怜兮兮的乞求。

    “你他妈的。”奥尔森回神,狠狠踹了一脚男人的腰部。

    温岁来不及阻止,难得冷声呵斥了男朋友一声:“奥尔森,住手!”

    “噫、噫。”男人即使挨踹也没有松手,疼得额头冒汗,唇角还在溢血,可能是刚才被揍的,慌乱地张口解释时有血珠滚落。

    肯定很痛,温岁下意识伸手,帮忙擦掉了那点将要落下的血。

    他已经不在乎奥尔森会不会生气了。

    显而易见,刚才奥尔森下重手的行为惹恼了过于善良的男孩。

    虽然男人的力气大得有些惊人,可触目惊心的伤口,和眼中的乞求与卑微轻而易举地戳中了温岁深根蒂固的白骑士情节。他微微弯下腰,干净的手温柔地穿梭过男人的发丝,漂亮的脸庞沐浴在温热光晕下,几乎像仁慈的圣母玛利亚,轻声安抚道:“没关系,你慢慢说。”

    男人抬起另一只手,缓缓张开,是几枚铁钉。

    小心翼翼地抬高,凑近到温岁的面前,他又用手指了指越野车的轮胎,紧张地发出含糊的字句。

    没有想要偷东西,不是想要做坏事。

    ——他是因为看到了铁钉所以才在车旁不肯离开,等到车主来却没有获得感谢,反而被打了一顿。

    “你叫什么名字?”温岁把手放在他眼前,“可以写给我。”

    男人终于松开他的腿,在温岁的手心一笔一划写着名字。

    厄里斯,他的名字是厄里斯。

    卡修斯半眯眼睛,不爽地啧了声,似乎因金属折射的弧光而烦躁。

    刚才也没有见这男的拿东西,现在跪在温岁面前,装得有模有样。

    他瞥见温岁的指尖微顿,愈发温柔的样子就心头冒火,但现在阻止小圣母显然不是好选择。

    刚才温岁的那声冷斥余威尚在,不知怎的,卡修斯完全不想要听到温岁用同样冷漠的声音叫自己的名字。

    “厄里斯,对不起。”温岁从冲锋衣的口袋里掏出手帕,蜻蜓点水般擦拭着男人面上的伤口,像是对待易碎的玻璃制品,“我的同伴有些敏感,他们...不是故意打你的,真的很抱歉,我会让他们补偿的。”

    内心的道德在谴责,情感却不可控制地偏向同伴。

    温岁有些生气,对奥尔森他们,也对自己。

    因为这种情况下他居然还在帮助同伴开脱责任,温岁羞耻得耳根泛红,尾调带着点柔软。天啊,他也快要成为无耻、护短的人了。

    厄里斯觉得脑袋晕乎乎的。

    很多人叫过他的名字。

    愤怒的、恐惧的、厌烦的,大多数尖锐如公鸡打鸣。

    从来没有这么温柔的声音,像寒冷时盖在身上的羊毛毯,轻盈又舒服。

    “够了。”奥尔森伸手圈住温岁的手腕:“我错了,岁岁。”

    “你不应该和我。”

    “我知道。”奥尔森急匆匆打断了恋人的话语,半蹲下身,直直盯着陌生男人的眼睛,说道:“对不起,我误会你了,我不该打你。”

    奥尔森想要表现出纯良一面时,几乎没有谁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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