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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番外我是个没有生命的人,直到我遇见了他(韶花视角)  (第1/5页)
    “前几天上头派人来了。说小弟的那nV儿身上有他们要的东西,价格开得挺高。”    “没说具T是甚麽东西?”    “上头的事谁敢管?就是个赔钱货谁知道还有甚麽东西让她值这麽多钱。”    “价格你看看还能不能抬高点,差不多见好就收,就算是个赔钱货也得发挥她的利用价值。”    “知道了,大姐,放心吧。”    “解药,起来了。”    我睁开眼,看了一旁的研究员“知道了。”    已经很久没梦到那些人了。    那些,垃圾一样的人。    ##    “我们韶花在家乖乖的,爸爸很快就回来了。”    “那爸爸,你今天能早一点回家吗?”    “唔,如果韶花乖乖的,那爸爸就能早点回家喔。”    “恩,我一定乖乖的!”    一如往常的道别过後,我不知道的是。    父亲,再也不会回来了。    四岁那年,我成为了没人要的孩子,并且住进了韶家大宅,所有的亲戚们都住在这里。    韶家的两位老人家,也就是我的祖父祖母,早在十年前就走了,但就好像搬出去会损失甚麽一样,我的那些亲戚,我父亲的哥哥jiejie,就像地缚灵,SiSi的待在这栋房子不走。    按理来说,兄弟姐妹各自成家,是不会住在一起的,而父母原有的这栋房子应该是会被卖掉,作为遗产再被分割。    我并不受欢迎,被认为是跟那群大人抢遗产的人,连带着表亲和堂亲也无下限的欺侮我。    好险这样的日子并不长久,持续了一年之後,我被以五千万的“高价”卖进了国家研究院。    “韶花,知道你爸爸在做甚麽工作吗?你爸爸在研究一种病,当初也是因为这个病才害你mamaSi掉、你爸爸过劳Si的。现在国家需要你去延续爸爸的研究,你真的要这样放弃你父母的心血吗?”    当初,“五千万”这个数字不能再提高的时候,我的伯伯姑姑这样和我说。    在还不知道甚麽是过劳Si和研究的年纪,就拿着这些东西一个一个的往我身上压下来。    其实现在想起来,哪有甚麽放不放弃,只是因为价格不能提高了,他们才做了妥协,诱哄我被卖进国家研究院。    知道是以甚麽价格卖进来,还是我十岁的时候才知道的。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    “国家研究院”是我到Si都不能离开的地方。    ##    五岁刚进入到一个并不熟悉的环境,纵使心里有些抵触也忍了。    就为了当初那些垃圾说的“心血”。    当时的国家研究院应该说是b较有人X吗?不,应该只是为了一劳永逸。    他们并没有急着在我身上做实验,而是安排了一个辅导员。    “我姓丁,你可以喊我丁老师。”    那是我跟丁老师第一次见面。    丁老师和後来的贺霖是个很像的人,或许是因为师徒的关系,一开始冰冷得不行的贺霖明显沾上了些丁老师的温柔。    丁老师是个温柔至极的人。    “小韶花,今天觉得怎麽样呢。”几乎每天,丁老师看见我都会问我这个问题。    “那些研究员哥哥姊姊看起来很忙。”我那个时候这麽说。    “这样啊,今天要带你认识一个人欧,小韶花一个人在这里也很无聊吧?”丁老师温柔的笑。    “认识一个人吗?”    在一成不变的对话里终於掺杂了一句不一样的话,我有些惊喜。    在国家研究院的这几天确实无聊的紧,尤其丁老师虽然说是专属於我的辅导员,但是他却不能一直在我身边陪着我。    那些研究员就更不可能会为了一个小孩抛下工作了。    所以,听到将有一个人要来到我的身边,我的心情是愉悦的。    “来,小霖,打个招呼吧,她是韶花。”丁老师笑咪咪地将身後的十二岁少年拉到前面来。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贺霖。    少年有着黑鸦一般的头发,那对深棕sE的瞳眸里没有一点温度,但也并不影响他的颜值。    很好看的一个男生。    “韶花,他是贺霖,是我的学生,”丁老师颇有成就感的带着笑,m0了m0贺霖的头发“他大你七岁,是哥哥喔。”    “哥哥?”作为一名独生nV,哥哥这个词给予我的,只有堂亲与表亲可以当作参考物。    “小霖你说你怎麽老这样冷着一张脸,有点小孩的样子!”丁老师看着贺霖,突的说“哎呀你笑一个,看把人家韶花meimei吓成怎样了。”    贺霖的眼中似乎出现了一丝无奈的情绪,是对着丁老师的。    “没事!我喜欢哥哥!”我主动迈出了第一步,走上前两只手紧紧抓住了贺霖。    虽然“哥哥”只有我那些堂亲表亲能做为参考物,但是那又怎样?    不知道是一种甚麽直觉,它告诉我,眼前的少年,不会伤害我。    “还好韶花接受你,你看你这个小老头。”丁老师看着两个小孩处得也算不错,露出一抹欣慰的笑。    那天下午,yAn光正好。    ##    “丁医师,那小孩到底可以了没?两年前把她带回来没打算立刻对她做实验也是你提的,上面答应了不代表能一直拖,粗估再两三年,这病毒就要彻底盛行起来了。那小孩身上的东西得先赶快拿到手。”主研究员碰见丁老师,问。    “我知道,这不小孩才七岁吗?”丁老师温柔道“依照你们的实验强度,她撑不住的。”    “这能有甚麽办法?除了她,其他得过病的早Si了,好险她mama怀她的时候得病,挡下了免疫反应,不然我看她也早Si了。”    “说话能不能好听一点?如果没有她父母,没有她,再过两三年,Si的是我们。”提到韶花的父母,丁老师的语气骤冷“我给上面提的条件,通过了吗?”    “差点没过,不过还是我们丁医师有手段,竟然以实验进度威胁上面。”主研究员耸了耸肩。    “彼此彼此。”    “说好了让她去受教育就立刻开始实验,可别出尔反尔啊。”    ##    “我要去上学了吗?”要去学校的前两天,我看着面前的丁老师“哥哥和我一起去吗?”    丁老师看了一眼身旁的贺霖。    “没有呢,小韶花会怕吗?”    我虽然在听到回答的那一刻有点失望,但是也明白去学校这件事,是我必须去做的事。    才七岁的我,已经隐约知道,或许,或许我这一辈子都没办法离开这个地方。    而受教育,在学校,才是我能够喘息的时候。    这一点也在以後验证。    隔天,我要去学校的前一天晚上,我在我的房间,许多研究员鱼贯而入。    我没有叫,因为丁老师也在里头。    “丁老师?”    我还记得丁老师当时先那些研究员一步,走到我的面前抱住我。    我往後看了一眼,还有贺霖。    “哥哥?”    一时间没有人理会我。    “韶花,你记得你是为甚麽进来研究院的吗?”丁老师在我耳边低低的问。    我原本没反应过来,现在也想起了当年我要离开大宅时我的那些亲戚跟我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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