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冤冤相报何时了  (第2/4页)
宛如一个上班摸鱼被当场抓住于是拼命补救的社畜。    唐锦:……    啊,倒也不必如此。真的。    按照作为梦境原本的书的情节,这七天里,唐锦不仅要因为以身犯险被师尊教训,还要喝一堆奇奇怪怪堪比魔药的苦药。一碗又一碗,肚子被灌满又被苦到吐,吐干净了又喝新的药,反复不停。    如果是真人体验的话大概是真的折磨。    还好是梦。    他倒是没啥感觉,可能是因为大脑在贫瘠的母单生涯中能参考的只有去自助吃到扶墙的经历,于是他在金瓜沈侑雪的兢兢业业中反复感受的只有,啊好饱,啊饿了,啊好饱,啊又饿了。    他不服。    母单就不能做点激情四射的龙傲天梦吗!    凭什么自己要跟个笨蛋小学生一样被打屁股!他完全可以靠想象!就好像胡乱编造的本来也就不需要符合常理,他只需要在基础上进行一个创新的大胆想象,一定可以想到一刀九九九的真实爽感!    然后他就……    “嗝……”    吃……吃撑了!    靠,吃饱和吃撑……有什么区别吗!    就很气,感觉自己被这个梦瞧不起了。唐锦被折来折去翻来覆去地疗伤中唾弃这糊弄母单的梦境,不知道是不是情绪波动起伏太大,这混乱又单调的场景又垂下了许多红纱,糊了唐锦一脸,他无语地看着那些可能是参考了领导红毯和租赁婚纱之后组合出来的不伦不类红纱帐,对自己的审美有了一丝怀疑。    那个毫无感觉的橡胶屁股也消失了,变成了风华绝代的屁股。现在金瓜沈侑雪叮嘱他就算是养伤也不能天天躺在那里当咸鱼,要记得运动。大概是因为在幻境里太过真实地体验过两人互殴到筋疲力尽浑身酥软,这一次的体验显然真实度有所提高,大概是参考了五年练剑的经历,即便是伪劣版本沈剑仙,还是能轻松将他打得屁滚尿流满地乱爬。    唐锦气得浑身发烫。    这个除了外貌之外完全货不对板的沈侑雪在身法和剑术上倒是一绝,攻势被唐锦裹着逼退封锁后还稳定地腾挪化解,一招一式轻盈精准寸步不让。    可惜就是长了张嘴。    “徒儿,你在玩火。”    唐锦又打输了。    他蔫蔫地看着手里的剑,悔恨自己怎么这时候居然想不起一点文雅的狠话,只好听着这金瓜剑修车轱辘似的来回说些仿佛是从花市垃圾站里批发来的早就不时兴的过期台词,满是虎狼之词。恐怕现实中永远都见不到的场景让他又气又好笑,简直连配合都欠奉。    “服不服。孽徒,你知不知道自己的配装有问题?”    “喂我这精心搭配的哪里有问题!你可以攻击我的剑术但不能攻击我的配装!”    “求师尊,师尊就给你更好的。”    “……我不会屈服的。”    “那我求你求我。”    “好吧求你。”唐锦例行公事地屈服了,实在是在这生理心理双重打击之下有点受不了,很想养胃,他催,“求你了,搞快点。”    这句倒是真心的。    不知道这个梦境能模拟到什么程度。    等下自己反压回去可行吗,虽然自己没有打赢沈侑雪的经验,但游戏里pvp揍人的经验很丰富啊!完全可以挪用一下,充分发挥一下想象力。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是很诚实,你看,要配装的手这不都伸过来了。”    “对,啊、嗯……”唐锦随意敷衍,过了两秒想起来,“等等,不是你求我求你的吗。”    “既然魔修的药还没解,为师一定要破了你的无情道!”    “好!”    努力耕耘的剑修愣了一下,唐锦立刻道:“你做梦!”    剑修又狠狠皱眉。    变成了个咏叹调。    1    “徒儿,你是在玩欲擒故纵吗。”他冷酷无情地教训,“徒弟就要有徒弟的样子,不要轻易挑战师尊的底线。”    剑修那种清冷低沉的声线充满感情地在他耳朵边上念狗血台词,说一句唐锦就忍不住笑得发颤,偏偏之前喝了太多药,笑一笑就感觉苦味往上涌,几乎想要吐,那种怪味实在让他受不住,又听了这一通一本正经的教训,为了不笑到吐,只能扑上去汗流浃背地咬住对方的肩膀。    救,救命。这到底是在教训徒弟还是企图笑死自己。    精神和rou体的双重折磨叠在一起把他折腾得说不出话,吭哧吭哧好半天才好不容易压下笑意,跟这个冒牌货互殴打得累了的唐锦这一次是真的没力气了,他甚至都梦到血条了。    挂着百分之一血条的唐锦躺在那,在非常不合常理的情节中招了招手。    剑修凑近了,听到他叫得哑掉的嗓子慢悠悠说:“沈侑雪。”    “怎么了?”    “你已经,整整一个月……”社畜一字一顿,不怀好意,“没练剑了。”    伪劣版沈侑雪:“……!”    果然做梦还是要沉浸其中才行,沉迷打架整整给徒弟熬药熬了一个月的剑修怎么想都太出戏了,唐锦看着面前的剑修先是呆住,随后渐渐沙化,几乎震惊得要随风而逝。    1    然而就在这种情况下,这满脑子情情爱爱的沈剑仙竟然第一反应该还是临死要抓着徒弟再叮嘱一番,把桌上石狮子嘴里石球那么大的丹药往徒弟嘴里怼。    要被噎死了。    唐锦奋力挣扎。    “不,我不能走,好徒儿,你这里……”他悲怆无比,伸手抚摸唐锦的肚子,“已经有了师尊的骨rou!你要好好养伤好好吃药!”    “哈??”    “你只能张着腿被师尊cao上十个月才能生下来啊!”    “哈???”    喝药喝得圆滚滚的肚子里仿佛真有了什么东西,动了动,唐锦极端震惊和惊吓之中伸腿一踹,整个人来了个仰卧起坐,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大约是卯时。    房间安安静静。    1    ……果然是梦啊。他汗津津地松了口气,一转头,看到房间角落里静静打坐的人影,又愤怒地一拳锤上床板。    ……狗剑修!    ……    …………    晓镇紧邻归元境,一向是个好地方。    远望可看到太忘峰,雪覆山巅,万年不变。若有过客晨起,抬头便是满目日出红霞,云雾缭绕,仿佛连这烟火小镇也不像在人间。    推开窗子,天色霁蓝,屋瓦错落,大块的青砖铺成小径窄巷,有很多人在空气清新时分活动,又或者是开始着手准备一天的买卖。    他昨天睡得早。    与其说是睡得早,不如说是……被迫休息得很早。    呼吸完了新鲜空气,他又坐回榻上,无聊地盯着剑修打坐。    1    沈侑雪总是习惯在这个时间坐忘一个时辰。    他闭目坐忘时几乎没有呼吸声,像座不太好接近的雕像,高高在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