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S渣攻:我干了,你随意!_我的恨,有什么值得赏玩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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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恨,有什么值得赏玩的? (第3/3页)

狠狠抽在顾允胸口,留了一个响亮的、鲜红的掌印,咬牙切齿地斥道:“狼心狗肺的东西!”

    打的这一下很提神振气,星玉难看的脸色好转了,可以忽视身体内部幽幽的、不止息的、从见了顾允开始便想要被干的躁动,深呼吸了两下,手指碾动回味,指腹落回那开始肿起的掌印,发觉自己这才第一次打他,不禁怀疑自己之前都在干什么。

    之后他一动不动地悬在上面,直到射完了。两人谁也没有再说话,房间只剩下了低低的咳嗽声。

    顾允被打得睫毛一颤,剧烈地再咳喘几声,很快恢复了平静,几乎是漠然的,道:“我不认这一句。”

    星玉掐住他的下巴,转回来,脸色阴沉可怖:“没礼貌的东西,谁准你自称‘我’?”

    他再一拍,往那手印之上叠了个手印,随后葱根般洁白柔软的手指恶毒地揪住弟子的乳粒,拧了个圈,逼迫道:“sao货,为师允许你自称‘徒儿’或者‘信之’已经是宽宏大量。如你不从,我便找江声讨要闭口禅的符纸,修改纹样喂你吃下,让你这张嘴除了浪叫什么发不出,只能自称‘贱狗’!”

    这取材于前世,已经不再是仙尊的星玉套上了项圈,顾允逼着他真正像狗一样在地上爬行,要将他赤身裸体地牵来牵去,随身带着。他不从,顾允便夺了江声的符纸,罚他只能自称“贱狗”,法力一激,见了谁都汪汪叫。

    星玉的眼中满是戾气。前世他曾被这人逼着跪在地上,对着宗门内几位同辈友人吠叫,尤其是姜蕴和江声这两位亲师兄弟,每每顾允想了新方法来折磨他,必要二人在场围观,后来每每想起,他都恨不得一头撞死!周围一圈低级弟子看着,却都不敢出声,任顾允大摇大摆拽着他扬长而去,因为敢出声的都已经死绝了。他听见耳边的窃窃私语,充满同情、色欲和贪婪的视线,如一个个手掌落在他身上,落在他满是鞭痕的脊背、屈起的双膝,鲜红的臀缝暴露在外,全身上下除了项圈,就只插着一根精工细作的狗尾,从后面挡住了囊袋和阳根……那种体验,与被群jianian了也没什么区别。星玉喘着粗气,双目猩红,手下更加用力,顾允发炎未愈伤口再次渗出鲜血和脓水,混着乳白的jingye,一片狼藉,红肿的乳粒一个挺立着,另一个再度旋转半圈,被捏成薄薄的rou片。

    身体到处都是疼痛的,顾允不说麻木也早已习惯,多转的半圈固然疼痛羞耻,然而远远不及师尊亲口说出的侮辱更伤人。

    顾允被迫抬起下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原已死气沉沉的双眸划过一丝痛楚,更暗地沉下去,笑道:“我当日就应该死了,不该活到现在。”

    星玉微笑着,双手圈住他的脖颈,没有用力掐下去,说:“好,既然你这sao货想要,我明日便为你把符纸取来。这里用跟手铐脚镣一样的材料,打一条项圈。”

    他眼波柔软带毒,弯下腰来逼视顾允,拇指指腹在顾允脖子上贴着颈动脉摩挲,享受道:“这里的尺寸,为师已经用手掌记牢了。”

    说完顿了顿,又问:“哪一天该死?”

    顾允眼睛指了指身上的伤,答:“最好是受伤那一日,伤口再深半寸。次好是今日,立刻。”

    星玉凝目,注视那红红白白的伤口,忽然想起今天他本来是想起顾允一直都没有被好好包扎过,要为他治愈的。

    他翻了身,抓过被子,抹掉了顾允身上的白精,不可避免地带了血下来。

    顾允身下被着重抹了抹,师尊坐在他大腿边上,伸手毫不避讳地抓起始终垂软的阳具,放在手心里颠了颠,再一次品评道:“大而无当。”

    顾允抬了眼,没有讲话,感到卵蛋被细腻的指头研究一般摩挲着,间或用坚硬的指节顶了几下,师尊很有研究地下了判断:“里面存了不少。射不出来,还是不想射?”

    他掌心贴了上去,顾允屈膝顶开,反而被抓住膝盖往上一推,抬起了单边大腿,手继续攥了下去,给顾允做过几次这样的事后,他灵魂和rou体的技巧已经合一了,娴熟而且富有节奏感。顾允呼吸重了一点,然而态度全然是抵触,师尊努力了半天,身下也仅仅抬了个小头,微微溢出一点黏液。

    那只手原本沾着已然干涸的血痕,结成细细的薄壳,手攥下去的时候就碎了,被体温热化后又黏又脏,跟那点微微的黏液搅和在一处,血腥又色情。星玉盯着那根半软不硬的jiba,认为它同自己非常相像,于是忽然喜怒无常地弯下腰,俯在顾允胯下亲了一口。

    顾允伸直了膝盖蹬了他一脚,他接住,放在怀里。其实也没多重力道,顾允今天已经被折腾了太久。

    坐着的人白袍子里露出褪了裤子的小腿,庄重的制服沉重而濡湿,静静思索着,认为他今日已经做出了一切努力,尽了一切尝试的可能,终于放弃了,他再次抓起被子将顾允下身草草清理了,拉着他坐起来,一边扶他靠坐在床头,一边将被子往床角一扔,没有要更换的意思。顾允坐不住,老往两边倒,从这边撑住了,从那边滑下去。

    于是双手被举了起来。

    床头枕边的血衣,江匪石舍不得动,也动不得,换了星玉仙尊就很舍得动,还有本事动。那上面的血迹都变成黑色的了,他挑出有柄的那一截断剑,手指一动,将残刃钉进墙壁,只余剑柄,上斜着,穿过了床帐。

    顾允双手中间的锁链被挂在了剑柄上,胸膛的肌rou线条很精悍,他头又慢慢低下去,问了句:“药呢?”说完,喉头吞咽了一下,腰往下慢慢地滑着,手臂放松了,仍被拉出了紧绷的线条。

    星玉的声音似乎完全恢复了正常,柔和而关怀,只余一点沙哑的尾韵:“唉,总要适应的。”

    微凉的身体贴近了顾允,在他额角吻了吻,承诺般的安慰道:“这已经是最轻松的姿势了。信之,你不知道你有多心狠。”

    顾允被搂了过去,高大的身体有些勉强地靠在星玉仙尊身侧,无处着力的头歪着,墨发再次覆住了脸。他呼吸又艰难起来,一只手轻柔滑过他脸庞,将乱发拨开,连被汗水打湿了的也一绺一绺别到他耳后,触感黏腻,顾允眉睫低垂,那指尖鲜血半干不干,涂抹在他脸上。

    而已经被放置了许久的托盘,沉重地放在了大腿上。

    几乎是同时,顾允就做出了选择:“左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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