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小车车_11奴才指尖娘娘的小胞宫/TB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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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奴才指尖娘娘的小胞宫/TB (第1/1页)

    夏日到尹家别庄後,远离了皇室束缚,鸿礼更加放肆。

    他时而温柔至极,能将人溺毙,时而冷酷易怒,让人战栗,太后对他又爱又怕,将他纵得无法无天,他兴之所至,便要疼爱狎弄太后身子,也不管身在何处。人人知道他是太后跟前红人,也无人敢说他一句不是。

    比如两人牵着手,在别庄散步,後头跟着一些宫女与仆婢,那情蛊忽然活跃,鸿礼便想吻她,他便俯首在太后耳边低声道:

    「小妉儿,让她们退下。」

    太后玉面马上红了,她知道这小冤家又要折腾她,却也不抵抗––多半人脱离原先环境都要放纵些,她对那些宫女仆婢道:

    「你们都退下。」

    鸿礼听着众人脚步与气息都远了,便揽着太后的腰,低头深深吻了下去,吻得虽温柔,却十分霸道,吮着她舌尖不放,太后双膝一软,xue儿吐出yin液,鸿礼便将她抱到六角凉亭之中。

    那凉亭鸿礼命人改造过,装上机关布幔,一起启动便缓缓遮蔽六面,将人隐在凉亭中,布幔外什麽也看不到,布幔内光线柔和,时有微风吹动,氛围浪漫清幽。

    鸿礼让太后坐下,他吻她耳呢喃:

    「小妉儿想要了,我给你。」

    太后软弱地道:

    「礼郎,咱们回屋里––」

    鸿礼跪了下去,慢慢抚她脚踝,拨弄那小踝铃––他特别喜爱这麽做,太后身上有他记号,令他心安。他钻到她袍底,轻轻一撕,便将她薄薄的小裤撕开,夏季里头不着长裤,简直方便随时行yin。

    太后知道他我行我素,也不去劝他,看着自己夏袍之下,有颗人头形状在腿间起伏,她脸红得如熟透果子,鸿礼舌尖柔柔舔她rou核,她忍耐地闷哼,明知周围无人,也不敢出声。

    然而即使她再小声,对鸿礼这盲人而言,也如在耳边那般清晰,他心里一酥,吻吻太后腿根,道:

    「宝贝儿想叫便叫,有人来了哥哥会知晓的。」

    太后心道,不是你这冤家知晓与否的问题,是哀家公然在外白日宣yin,心中羞耻啊!

    然而她始终无法抗拒他,他将她rou核舔硬了,又去吃她yin液,还把整根舌头挤进xue里,徐徐逗弄不休,弄得太后又舒服又难受,恨不得他那长长的手指入进来,给她痛快。

    太后哭吟:

    「礼郎,哀家难受!」

    鸿礼起身,道:

    「奴才尚未净手,娘娘请稍候。」

    他知道太后爱洁,每回入她,都是先以特制的猪鬃刷刷过指缝,再用皂子将双手洗过两遍。

    他将太后抱起,走出六角凉亭,一路上太后揪着他衣襟,带着哭音,楚楚可怜道:

    「往後别在外头!」

    鸿礼温柔道:

    「知道了,小心肝儿别哭,是我的错。」

    那情蛊骤然失去津液交换,躁动不已,太后腿心蜜流如注,湿透小裤,偏偏这时已到了有人处,沿途只听得宫女仆婢纷纷道:

    「娘娘吉祥!」

    路上没人问半句「礼公公何以如此着急?娘娘可是凤体不适?」,显然大家都心知肚明发生了何事,太后羞得不想做人,把脸躲在鸿礼胸前,这冤家着实害人不浅,让她老来成了yin妇之流。

    回到屋内,鸿礼速速净好了手,然而便是这短短数息,太后已被情蛊惹得泪眼汪汪,她得食他口津解慾––上头小嘴或下头小嘴皆可。

    鸿礼赶忙将舌头哺给她,让她吮津吞液,他经常为了太后洁牙漱口,从不厌烦,他爱太后吃他唇舌口涎,她吃越多他越有安全感。

    「心肝儿好些了?」

    太后放开他,柔柔喘息,那喘息叫他血液沸腾,他扯去她衣裳,含她奶尖,手指一并从那湿漉漉的软缝钻了进去––xue口急得地衔住他指尖,想往里吞。

    太后嘤咛:

    「礼郎––」

    鸿礼忍耐着体内躁动,手指不动,问她:

    「宝贝儿乖,告诉哥哥你想要谁入?」

    太后是最说不了下流话的,她娇哭着,两腿夹着他手掌磨,不一会儿功夫,整个掌心便都兜了她yin液,滑腻不堪。

    「宝贝儿,听话,说给哥哥听!」

    鸿礼这时发挥执拗,耐性地哄她,最後太后不得不啜泣道:

    「哀家,哀家要礼郎入––」

    鸿礼疼爱地去吻她rou核儿,逼问:

    「入宝贝儿哪处?」

    太后摇着头哭,鸿礼看得又不舍又想蹂躏她,便道:

    「哥哥要入宝贝儿的小嫩屄!」

    太后养尊处优,身娇体贵,那屄确然又小又嫩,但她不堪听这等yin秽之词,哭道:

    「别说了,给,给哀家!」

    鸿礼指节一节节放入,道:

    「宝贝儿的小嫩屄,把哥哥手指全吃进去了。」

    太后知道这小冤家今日没完了,他偏是要说那些下流话,她只能羞耻地听着,鸿礼手指在她xue里深深浅浅戳刺着,她蜜液越流越多,鸿礼道:

    「哥哥都喂给宝贝儿了,怎地还一直流口水,定是没有吃饱。」

    他又放入一指,温存而小心––太后那处太紧窄,怕弄坏她,xuerou娇媚地缠着外来物,鸿礼两指在里头几乎动不了。

    「宝贝儿咬得好用力,哥哥动不了了!」

    他舔她rou核,教她放松,xuerou乖顺了些,他便屈指顶磨那一小块浪rou,把太后cao得啼哭不止,水花四溅。

    鸿礼手下收力,不敢恣意cao她,但指尖却深入腹地,揉捻太后细嫩的宫颈,他的话语如羽毛在太后耳畔搔着:

    「好宝儿,哥哥许久没cao进你宫房了,你为哥哥张开可好?」

    太后不堪他蹂躏,腿心湿糊一片,身子酥软酸麻,娇弱地啜泣,泣得鸿礼几乎要失控,他深深呼吸,按捺着那股想cao透她的狠劲,又哄:

    「哥哥就进去一会儿,嗯?心肝宝儿疼疼哥哥!」

    太后被他哄得松开宫口,一点一点吃进那相对粗大的手指,好不容易吃进一个指节,已是浑浑噩噩,身下蜜潮成灾,她娇哭道:

    「再吃不下了!礼郎––」

    鸿礼cao入她宫房,亦是狂喜:

    「宝贝儿对哥哥真好!」

    他指尖缓而重地jianianyin着她小小的宫房,里头的内膜比甬道更柔嫩,娇怯地抱着他指腹,他心头跳得飞快,另一手摸着太后芳唇,插入她小口,同时cao她上下两张嘴,太后被他cao得神魂乱飘,眼角渗着泪,yin液与唾液纷纷泄流,如雨中娇花,凌乱可怜。

    鸿礼拔出手指时,带出一大股腥甜yin液,他趴在太后xue口舔了乾净,又将她抱去别庄温泉处––太后已完全失去力气,任他清洗身子。

    「可怜的心肝宝儿!」

    鸿礼搂着怀里软绵绵的人儿,怜爱地吻着她身子,他明白她任他予取予求,除了情蛊难以违抗,也是她疼他––想化解他心中不安。

    他实在太在乎她,无论cao她多少次都不够,恨不能两人化作一团泥揉在一块儿,分也分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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