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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奴才研磨娘娘X/半糖半 (第1/1页)
鸿礼把脸埋在她颈肩,道: 「我,我欢喜得要发狂,你不知我有多在意你!」 太后道: 「我明白的,你那般热情,冰都能教你融化,何况我的心是rou做的。」 鸿礼捧起她的手,吻她指尖,十指连心,太后被吻得酥麻发软,鸿礼沿着她手臂,一点一点向上亲,亲到了胳肢窝,太后瑟缩一下,便任他舔吮。 鸿礼在那柔嫩的隐私部位舔着––他想吻遍她全身,虔诚地在她身上烙下爱的印记。 以往他不信太后对他有情,总是想方设法要占有她,唯有她的纵容才能让他感到些许安心,告诉自己即便太后对他无心,也因情蛊而在心中有他位置。 如今他已明白,纵使太后爱他不如他深,但她是最尊礼守法的女子,既然将他视作夫君,心里便绝不会再有第二人。 他是她的唯一,他再也不用拿rou慾来捆住她,无须将她折腾得身软魂散,才能确知她是他的。 她是他的––他珍重爱怜地吻着她,太后从他每个吻里都能感受到他的喜悦和珍爱,不由敏感发颤,她亦是心仪他的,女子被心仪的郎君狎昵,自然难以抗拒。 情蛊使人情动,因缘使人心动,太后与鸿礼情投意合,心心相印,每个碰触都教彼此心颤。 鸿礼含着她乳尖,极其温柔地吮吻,太后柔荑按在他头上轻抚,柔媚喘吟: 「礼郎,你,唔––」 鸿礼沉醉万分: 「心肝儿,我的心肝儿!你这般唤我,我的心都醉了!」 两人心中柔情荡气回肠,触碰及言语格外缠绵,鸿礼想去亲太后私处,太后却腻声道: 「我想你抱着我!」 鸿礼整颗心都掉入蜜里,甜蜜酥软,他道: 「好,心肝儿,依你,都依你!」 他挪身抱紧太后,吻她的脸––只觉连这样吻她,心里都是甜的,他道: 「我怎会这般喜爱你!心像要化了似的!」 太后娇羞: 「我亦然––」 她捧起鸿礼的脸,柔柔道: 「礼郎,你真好看,我,我每回与你亲近,瞧着你时,心都像要跳出来!」 鸿礼也抚摸她的轮廓,细细描摹她的眉眼口鼻,道: 「我的心肝儿才美,燕瘦环肥不及你!」 两人同时贴上对方的唇,心湖好似装满糖汁,吻一下甜一下,嘴儿舍不得分开,鸿礼一手去触太后腿心,已全是yin液,他指尖轻挑rou核,像拨弄最娇美昂贵的珍珠,太后呜咽一声,带着哭音道: 「我受不住!」 见太后娇气,鸿礼心头格外软甜,他道: 「我再轻些!宝贝儿今日好敏感!」 太后摇头: 「不是––」 不是他手劲轻或重,而是她心里情潮如浪,身子也承受不住他的疼爱,才碰着那处,便几乎要泄! 鸿礼好似感应她的澎湃,心中亦是浪潮迭起,他直接把长指贯入太后滑腻娇xue,果然太后脚背绷直,哭道: 「礼郎!」 竟是就这麽幸了!鸿礼怜爱地用指腹研磨她xuerou,慢慢疼她,xuerou缠绕长指,像她攀附在他身上––她外头缠他,里头也缠他,他真是快活得要疯,心内溢满柔情蜜意。 鸿礼房事向来贪婪,有时甚至粗暴,太后心里虽也是喜爱,却总是怕他,怕他在自己身子上造出濒死的快活,怕他将自己神魂带飞至不知何方,也怕自己在他口舌长指下成了荡妇。 但此时此刻,他这般温情无边,太后便不再怕他了,她只感到彼此情意绵绵,忍不住道: 「礼郎,我––」 她张口便觉自己唤得极其甜腻,有些赧然,鸿礼也感受到了,他吻她眉间,问: 「心肝儿,何事?宝贝儿唤得这般甜,教我怎麽离得了你!」 他左一句心肝儿,右一句宝贝儿,平日太后听只当是床第间的风流话,今日却是真真切切听出了鸿礼将她放在心尖上,当她是心肝宝贝儿那样的疼爱,她浑身酥软,身子如要渗出糖蜜,娇柔道: 「我不知怎地,越发想跟你在一块儿,明明已经在一块儿了!」 鸿礼微笑道: 「我天天都是如此,明明你在我身畔,偏还觉得不够。」 太后依偎在他怀中,道: 「你若喜欢,我便想个理由打发那人,我们再在别庄住上一段时日。」 她竟说要打发皇帝,语气柔顺娇甜,真像是承欢夫君之後的小妻子。 鸿礼心里爱得不行,连连吻她,吻得太后呼吸又有些急促起来,他道: 「终是要回去的,那便回去罢。」 如今他知道自己在太后心里的地位,再也不患得患失,面对皇帝,又有何惧。 倒是太后娇滴滴道: 「可,可回去後…」 鸿礼竖起耳朵: 「如何?」 太后把脸藏到他怀里,有如蚊鸣: 「便不能如此任性自在!」 鸿礼一下便明白太后在说什麽了!她说的是,回到宫中,处处有皇帝的人在,他便不能随时随地对她为所欲为,比如在凉亭中那般放肆占有她! 鸿礼狠狠捏她屁股rou一把––太后两瓣臀儿又软又肥,他特别爱揉。 他駡道: 「妖精!每回我cao你,你次次求饶,此时却这般说话,是不是又想惹得我cao死你!」 太后本就不好意思说出口,被他说破,羞得要死,扯了被子盖住头,任鸿礼乖心肝宝儿说了上百句,怎麽哄都不肯出来,他只好钻到被子里,对她极尽狎弄之能事,让她不能呼吸了,才自己从锦被里头出来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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