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将军解战袍_16我也没让你S在里面,好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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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我也没让你S在里面,好涨。 (第2/2页)

心虚:“那就别管了,御史大夫要是问起来,你就说是我拿走了。”

    他翻了个白眼:“反正他骂我那么多,也不差这一条。”

    “他本就觉得你欺君犯上……”李开景语塞,简直快没脾气了,“你还要送人家一个把柄。”

    秦鸣筝上前一步,双手握住他的脚踝,将两条白皙修长的大腿折到案上,幽幽叹道:“他说对了,我就想犯上……”

    莹莹烛光之中,李开景脸上春色未褪,眼角眉梢挂着慵懒的欲望,任由骨节分明的手指在xiaoxue里抽插搅动。

    他腿心大敞,一手撑在案上,一手慢条斯理地勾开秦鸣筝的腰带,顺着劲腰摸过半圈,忽然触到什么冰凉又硌手的东西。

    “你怎么这么……硬?”

    李开景勾出那块冷冰冰的铁疙瘩,垂眸的瞬间呼吸一滞,默然良久后,方才表情复杂地抬起头来:“你……”

    在西北调兵遣将的时候,秦鸣筝都不乐意日日把兵符挂在身上,更不要说今夜本就是来赴巫山云雨的。

    那些大臣们不知道,但李开景自忖亏欠他良多。当年他困于囹圄之时,自己羽翼未丰无法襄助,后面又惹他断袖,让他断了血脉。

    秦家已无后人,再如何荣华富贵也只有这一世风光,连李开贤那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都封了亲王,这郡王的爵位给秦鸣筝,他甚至还觉得太薄了。

    秦鸣筝像是看透了他的心思,抽出他手中的兵符,漫不经心地一抛,正好落在案头那个过于朴素的玉碗里。

    他轻笑道:“我的聘礼。”

    李开景眼眶一热,正想开口说点什么,又被秦鸣筝手指猛地一插打断了:“叶三平在西北打了十五年的仗,夫人孩子都在沧州,人虽然愣了点,但玄骑交给他,可以放心。”

    原来他早就想好了。

    李开景喉咙微微哽咽,心头说不出的酸涩难当,哑然片刻后,终于抬起通红的眼眸,轻声道:“你不是说想亲我吗?”

    秦鸣筝含着笑意“嗯”了一声,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将人抱了下来,翻过身抵在案边。

    xue口被硬热的rou茎破开的时候,李开景主动转过头来,乖顺地吻上了他的唇瓣。

    两张小嘴都被极具侵略感的物什翻搅着,腰也被人紧紧地箍在掌心里,肌肤相贴的地方仿佛要融化了,guntang的温度快要烧穿心脏。

    “啊、啊……秦郎……”

    李开景神情迷离,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迷迷糊糊地一声接着一声叫人。

    秦鸣筝的喘息声同样断断续续:“聘礼都收了……还不改口么,我的陛下?”

    殿内空旷,激荡的水声四处回响,近乎震耳欲催,李开景的表情有些茫然,轻飘飘的气音散在交合声里,就像是落在暴风中的羽毛:“秦鸣筝……”

    李开景自己都不知道,每当他连名带姓地喊出这个名字时,语调总是会不自觉地轻柔几分、缓慢几分,带着一种特别的感觉。

    即便知道他不是在撒娇,听在耳里的人也总是会情不自禁地多想几分。

    秦鸣筝咬住他的后颈,挺腰撞进最深的地方,胀到极致的rou茎剧烈抖动,精流如狂潮般喷涌而出,射得又急又凶。

    李开景面色潮红,绷紧的腿根止不住地颤栗,撑着案几都有些站不稳,被身后的人捞起腰肢按在胯间。

    “唔……”

    半软下来的阳具稍微抽出些许,jingye沿着肠道往下流的感觉实在难以言喻,李开景难耐地夹了夹xue口,臀尖立刻被一只大掌轻轻地掴了一下。

    秦鸣筝哑声道:“真想在这儿做一晚上?”

    “……你敢打我。”李开景双腿发软,懒懒地倚在他身上,说话也有气无力的,听起来不像是威胁,倒像是调情。

    于是,秦鸣筝按上他的喉结,暧昧地摩挲地两下:“我觉得……你挺喜欢我这样对你的。”

    李开景没法否认,毕竟从一张白纸到如鱼得水,一点一滴都是他亲手调教出来的,身体每个反应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但这种时候不用太讲道理:“那我也没让你射在里面……好涨。”

    秦鸣筝动作一顿,手指滑上去捏住他的下巴,笑叹道:“我有时候真搞不懂你。”

    秦鸣筝:“你要是不想要了,就不要说最后两个字。”

    都是男人,就没有不想要的时候。

    李开景只把他的话当作耳旁风,攒了些力气站稳了,取下大氅披在身上:“回寝殿吧。”

    但阳具全部抽离的时候,李开景还是觉得下面空落落的,秦鸣筝在案上扫视一圈,装作体贴道:“要不给你找个东西堵一下?”

    李开景眉头一皱,生怕他心血来潮要插在xue里走回去,连忙环住他的脖颈,警告道:“秦鸣筝!”

    “啧,我只是在想,以后要给每个殿里都放上玉势罢了。”秦鸣筝裹紧他身上的衣物,弯下腰将人打横抱起,轻点足尖走进了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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