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2我求你,你满意了吗? (第2/2页)
了出来,一条澄澈透亮的水痕蜿蜒着流到手背。 秦鸣筝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换上自己昂扬的rou茎抵在xue口,状似游刃有余地打趣道: “着什么急?等会要是肿了,可别哭啊。” 李开景掀了掀眼皮,抬起脚尖点在他的肩头,心想这是看不起谁呢? 可下一秒,他忽然绷紧脚背,身体像濒死的鱼那般往后弹了一下,喉间也跟着溢出了一声惊呼。 秦鸣筝才不管他受不受得了,抓着他的腿把他拉回来,二话不说就往里面cao。 这种感觉太奇妙了,每寸能引起快感的地方都被紧致的xue道裹着吸吮,比泡在温热的泉水里还要快活。 更美妙的是李开景那些青涩的反应,时刻提醒着他,眼前是从未屈居于人下的太子殿下,含着他的那处是独属于他的yin靡风光。 秦鸣筝想起了第一次跟随父亲去漠北的时候,他站在沧州屹立百年的城楼上,眺望远方被斜阳染红的沙丘,心中涌现出的是移山倒海的征服欲。 恰如此时他在这口湿软的xiaoxue里攻城略地,既有耐心又侵略性十足,变换着角度碾进深处,像是要让这处不为人知的泉眼牢记他的赐予。 就在他擦过某点凸起的时候,身下人倏然夹紧了xue口,柔韧的腰肢沉沉地往上一顶,一股精水就从铃口处xiele出来,扬扬洒洒地喷了两人满腹。 秦鸣筝差点被夹射,一边圈着那根颤动不止的阳具把余下的精水导出来,一边低喘着揶揄道: “殿下好嫩啊。” 李开景实在忍不住了,偏过头松开牙关,任由沉铁的折扇滑向枕边,哑着嗓音说道: “哈……你……你的殿下……前面也没用过……” 这话一出,秦鸣筝顿时怔在原地忘了动作,脱口而出道:“那你为什么……” 话没说完他就闭上了嘴,色欲熏心上了“美人计”的钩本就落了下风,再刨根问底就更容易让人拿捏了,他对李家人始终没法完全放心。 李开景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想问什么,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硬要说的话大概就是因为……脸吧。 少年将军意气风发,当年“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的场景他也见过,何止是迷倒了全京都的女子,全天下的男儿郎又有谁不想像秦鸣筝那样建功立业、拜将封侯呢? 藏拙以自保的太子殿下也不能免俗,他也曾暗自羡艳过秦小将军的恣意洒脱。 但这些话他不能说,于是他曲起膝盖,用脚背蹭了蹭秦鸣筝鬓边的湿发,晃晃悠悠地反问道:“你不是吗?” 他回味了一下这人毫无章法的开拓和研磨,又别有所指地补了一句: “怪生疏的。” 这下子两个人都说不出话来了。 秦鸣筝被他说得恼火,他整日在问花楼里厮混,京都城里漫天流言都传遍了他是风月老手,没想到甫一上手就被李开景毫不留情地拆穿了。 他心里憋着火气,抽插的动作便越发无所顾忌,xiaoxue逐渐适应了深浅不一的节奏,插得越是凶狠,软rou就越是热情似火地绞吸上来献媚,一时间房间里只余下噗叽噗叽的闷响和断断续续的低吟。 如他所愿,李开景再也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他也骑过马练过武,身子骨不算弱不禁风,不至于疼痛难忍要死不活,但也绝对称不上舒服。 后xue被填满的感觉相当奇怪,他能感受到那根粗壮的东西在他的身体里跳动,又热又硬,搅动着、摩擦着、顶撞着。 一种被牵引着的坠落感从尾椎处往上涌,比起快感,这种被侵犯的感觉更加强烈。 在此之前,他从没想过自己会委身于人,再怎么不受宠也是天潢贵胄,没有雌伏于他人身下承欢的道理。 可当这件事真正发生的时候,他却并没有感觉到多么屈辱,他和秦鸣筝都是皇权下如履薄冰的困兽,谁也不比谁高贵,生与死都只在别人的一念之间,唯有抱团取暖才能搏出一线生机。 经年浮于面皮上的伪装都碎成了渣,两只同样敏锐、同样野心勃勃的小兽相遇,那种被锁定被叼住撕咬的感觉让他止不住地颤栗。 李开景从来不知道自己有这种癖好,他不想露怯,咬紧下唇强忍住了喉间的呻吟,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直到秦鸣筝抬起手顶开他的牙关,他才拨开被汗水和泪水浸湿的鬓发,为自己的失态找了个理由: “秦鸣筝……我疼。” 秦鸣筝伸出舌头舔了舔那人被咬得洇血的唇瓣,本想将rou茎抽出来让他缓缓,可后xue骤然缩紧,发了疯似的挽留,像是一刻也离不开他,明明白白地彰显着主人的口是心非。 他低头看着李开景痛爽参半的神情,目光如炬好似要将他看穿。 良久后,秦鸣筝握住他的脚踝,亲吻过蜷曲的脚趾,而后轻笑出声: “那你就疼着吧。” 事实证明,即便都是第一次,但有些人就是天赋异禀,秦鸣筝整整折腾了一个时辰,才心满意足地放过了身下的人。 烈火燎原般的药效渐渐消散后,李开景感觉身体更难受了。 他仰躺着将手背搭在额头上平复呼吸,秦鸣筝就倚在床头默默出神。 两个人谁都没有开口说话,但彼此心知肚明——出征漠北的事情已经尘埃落定了。 夜色渐深,李开景休息一会儿就该走了。身为太子,与人春风一度是一码事,宿在秦楼楚馆又是另一码事,他虽然不惜命,但在这个节骨眼上也不能上赶着找死。 看到他撑着床沿坐起身,秦鸣筝回过神来,望着他的背影,说道:“我找人送你。” 听到这话,李开景转过头,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又装作没察觉到他倏然转变的态度,语气平静地说道:“不用了,有人接我。” 秦鸣筝被他那眼神看得莫名心虚,顿时垂下眼眸,不说话了。 李开景懒得管他,一边披衣,一边用沙哑的声音缓缓说道: “祝将军武运昌隆,凯旋而归!”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