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水寒】铁血真男人!_[他本疯狂]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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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本疯狂]下 (第2/3页)


    样,抓着他身下的长物,来回taonong着。

    “阿晚,你先松手……”

    沙哑的声音预示着主人的忍耐,铁衣看着血河手里属于自己东西又被刺激的硬挺,只能哄着那人能放缓动作,摇摇头想要驱散那勾的自己腺体发热的香味,却徒劳无功。

    很显然事实并不如铁衣所想的那般,那句话犹如西江水入海,吞噬殆尽,不见回应。血河内里衣物早就在方才的混乱中松散开来,胸前的情秘之地,被铁衣撞了个满怀。

    肌肤与月色相拥,让铁衣头一次觉得刺眼。哪怕这副身体他看过几次,与之前无异,却又觉得好像哪都被换了个遍。胸前那处被锻炼的很好,原本肌rou作祟的硬邦乳rou不知为什么,在清冷月色衬托下,像兜了蜜一样软嫩,铁衣怀疑手指一戳,鼓胀褐红的rutou就会喷出汁水,更别提上手揉捏了。

    血河身下那物因为情动而挺立,白色的亵裤被柱身顶端压出一道水痕,里头的液体渗透了单薄的布料,透露着rou色,半遮半掩着。

    如果说铁衣的长相是不容侵犯的冷峻,那么血河的那张脸就是有着明目张胆的攻击性。

    生的一双英雄眉,却足矣让铁衣的目光被那双渡了一层水雾的美人目吸引去,轻睛薄亮,似玉山之倾,勾的人心头发热。

    他独爱那双眼睛,那是一双对于自己永远赤忱的眼睛,少年的意气风发和真诚都藏在那双美人目里,让人忽视不了,是铁衣每次孤寂的夜里,独属于自己最后的慰籍。

    可现在,那双眼睛不见色彩,迟来的惊慌将铁衣淹没,挣扎着起身想要问清楚情况,却被血河不容置疑的力度给死死地摁坐在床沿边,感受着从毛孔向里浸透的奇楠香。

    只见那人跪坐在地上,手上动作还在继续着,似乎嫌弃不够似的,那双薄唇轻启,让铁衣清清楚楚的看清了如鹅绒般柔软的嫩舌,炙热温度的相撞让他为之一颤,全身上下肌rou都在紧绷,害怕失控。

    血河发出的水啧声在灼烧着铁衣的耳朵,偏偏那物生的粗大,又不得要领,一张嘴根本吞不进那可怖的东西,只能胡乱的用舌面舔舐着柱身,等到铁衣再也受不住了,才将前段含入口中,慢吞吞的用舌尖剐蹭着上面遍布的青筋,一圈一圈地舔着,更是过分的将那物吐出,艳红的嘴唇亲吻着,仿佛这种房内情事对于他来说十分圣洁。

    铁衣知道,自己已经忍到头了,克制不住的信香终于冲破了理智的牢笼,削之自卷的奇楠已经逃脱不开,被声势浩大的白檀狠狠贯穿,一层一层的递进,激烈的纠缠在一起。

    腿间那人很明显被铁衣这突如其来的信香刺激的颤抖了起来,一时间没收住的手阵阵酸软,脑袋更是因为没有支撑,向铁衣胯间倒去。

    光滑的脸颊磨蹭过硬挺的roubang,而另一边已经面对面和铁衣的腰胯紧贴着,胯间的耻毛因为主人的呼吸起伏,在搔刮着自己脸边的肌肤,伴随着鼻间充斥着独属于男人的麝香气,加深了血河身体里的麻痒。

    几乎是一瞬间,血河身后的原本干涩的隐秘小口吐露出了积压已久的浊液,因为跪坐在地上的原因,亵裤很好的遮挡了那双rou实的双腿,而大腿那处正在情动地紧紧夹蹭在一起,欣长匀称不缺力量感,完美的曲线向上蜿蜒,在腰腹的起伏下,更显深邃。

    看着血河那张脸早被血色晕染,如同青涩的蜜桃,粉红从耳尖蔓延至那修长有力的脖子上,显然一副情动模样。

    铁衣伸手将人从那冰冷的地板上抱起,避开胳膊上的伤口,小心翼翼地放至床榻上,无意识的用指腹摩擦着那人脖子处的嫣红。

    身前这人的隔靴止痒的触碰,让血河像是要溺死在沙漠的热潮里,身体里的水分全数被抽离,独留血液在沸腾。再也忍不住了,桃红色的脸尽数埋进一旁的枕头里,贪婪的嗅着里头早已散尽的白檀香,哪怕是一点,都能叫他全身颤栗。

    脑袋晕的难受,不止血河,还有铁衣,浑身的信香被那人身上的温度蒸发,笼罩他的奇楠无一不在火上浇油,将那冷眸蒙上情欲,却褪下了他身上的外衣。

    不知是否有意无意,里衣垂下的腰带因为动作轻轻扫过身那人酸软的腰腹,光是这么一个动作,就让血河直逼顶端。情欲得不到缓解,只好扭动着身体向铁衣胯间滑去,伴随着唇边像泡在蜜罐里的哼唧,不得不让铁衣咬紧牙根抓住那还在作祟的腰身。

    显然血河非常不满意他这个举动,不清醒的脑子已经断了弦,随手解开了胸口那处要断不断的衣扣,将下摆随意抽出,就这么盖在了还在扭动的腰腹上,伴随着蹭动的幅度,轻抚着身上的肌肤,连同汗液一起吞噬,可能是衣扣剐蹭过肚脐边爆起的青筋,敏感的瑟缩着,连带着紧绷的小腹也被轻微抬起,在月光的照耀下,腰窝的曲线尽情显露,却只能因为主人的情欲而喘急,躁动,以及不断被剥开的衣服而暴露的身体,让铁衣呼吸一窒。

    他承认,一切已经回不去了。

    低下的头犹如虔诚的信徒,炙热的唇已经封闭了他留下的退路,孤注一掷。

    这是这晚铁衣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回应,舔舐,厮磨,甚至卑微。是的,他还是怕的,他就像赌坊里的赌徒,他不知道这个举动之后等待他的是什么,愤怒,还是一段关系的结束?却又无可救药地期待着。

    矛盾,又上瘾。

    铁衣自暴自弃得想着,就这样堕落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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