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郁受总被强取豪夺_19-书桌下皮鞋踩批到c吹,二哥发现异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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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书桌下皮鞋踩批到c吹,二哥发现异样 (第1/1页)

    从进书房开始,周书达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他有一个别人都不知道的癖好——观察。

    观察人、观察物、观察事,最好是沉默的、一言不发地观察,将每一个细节都铭记于心中,从那些冗杂了、无趣的、平凡的、琐屑的事情当中寻找有意思的细节。

    他的大哥当然也是他观察的对象之一。

    因而他很快地就发现,端坐在沙发椅上的大哥,与平时有一定的区别,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模样:眉心微蹙却不见烦恼、呼吸略急又不见慌张、嘴唇微抿也不是无言,面上还有些似有若无的红润。

    这样的表情,他在自己的套房的副卧中看到过——三弟和洛慈相互koujiao时。

    常见于三弟的脸上,洛慈会更yin荡和脆弱。

    周书达快速地在脑海中整理了一下这几日发生的事情:

    1.在大哥回来庆祝的当日,他在给洛慈的红酒当中下了药。

    2.下了药的当夜三弟在洛慈的卧房中独守了一夜,他也没有看见他想看见的美景。

    3.这段时间三弟经常夜宿洛慈的卧室,并且不加掩饰,但大哥却没有再像以前一样阻拦。

    4.近日大哥与三弟之间的氛围变得有些奇怪,大哥并未有太大的改变,三弟却总是在躲着大哥。

    5.在三弟出门之际,大哥突然将他叫到了书房。

    这些事情看起来关联并不大,事实上却紧密地相依,将这些联系起来,很容易推导出一个结论——下药当夜,给洛慈解了药的不是别人,是他们的大哥,而三弟知晓了此事勃然大怒,大哥对于三弟的反抗非常不满。

    或者说可以更进一步地推导出——现在洛慈就在书房当中。

    就在……书桌底下,给他亲爱的大哥koujiao。

    当着他的面。

    想到这里,他很轻地笑了一下,眉梢眼角都溢着愉悦。

    真是……太有意思了。

    于是他问:“大哥,你怎么了?”

    他的大哥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又悠悠地吐出一口气,却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道:“关于老三,你怎么看。”

    周向松知道自己的这个弟弟很聪明,也知道对方一定将这段时间周从南的行为看在了眼里,所以无需多解释。

    周书达微微皱眉,做出思考的模样。

    周向松也不急,他仰靠在椅背上,静静地等待着回答。

    但明面上他在等,可暗地里,却在压着洛慈的脑袋给自己做深喉,紧致湿润的小嘴不停地吞吐,柔软灵活的舌头在竭力地讨好他,恍惚之间,让他想到了那天晚上插入对方处子xue肆意驰骋时的快感。

    确实……妙不可言。

    特别是cao狠了时,洛慈泛红的眼尾、湿润的眼睛、汗湿的头发、脆弱的表情……一切的一切,都能激起人内心伸出的施虐欲,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要将这个人揉碎在自己的怀里。

    想到这些,他的呼吸更重了一些,不想让周书达看出太大的端倪,于是脚代替着手开始动作了起来。

    洛慈吃得很费力,原本以为周从南的yinjing已经够超出常人了,但周向松比周从南的更大更更烫、形状也更为笔挺,就跟他这个人一样一丝不苟、强硬霸道,如果不是偶尔的跳动和源源不断往外流出的前列腺液,他真的会觉得自己吞了一根烙铁。

    但不可否认的是,灼热的男性气息灌满他的鼻腔、口腔时,他确实也起了一些感觉,意识也变得有些不太清醒。

    周从南给他koujiao、周向松cao他的时候,他也是会有快感的。

    这样意动原本他也可以忍受,直到周向松伸出了脚。不知道是不是周向松的习惯,即使在家中,他穿的也是皮鞋。

    洛慈跪坐在地上,皮鞋的尖头便顺着他的小腿一路攀爬,若即若离地触碰着、力道不轻不重,生出一些似有若无的瘙痒,洛慈浑身敏感地轻颤。

    “不要……”洛慈心中产生了一些不好的猜想,声音非常低微地抗拒,然而那尖头最后还是停在了他的花xue处。

    没有做停留、也没有犹豫,皮鞋尖隔着两层薄薄的睡裤和内裤直接踩在了洛慈的阴蒂和yinchun上。

    “唔——”

    洛慈眼睛瞪大,将口中的yinjing给吐了出去。

    不行、不可以,周书达就在书房里,怎么能够当着别人的面做这样的事情呢?如果被发现了的话……

    想到这里,他忽然又xiele气。被发现了又能怎样呢,现在周家三兄弟,哪个还将他当有尊严的人看待?不都认为他是个yin荡的玩物吗?

    而周向松也确实没有再给他内耗和自我挣扎的机会,他直接抓住了洛慈的头发,将粗大的yinjing又狠狠地捅入了对方的嘴里,脚下也不留情,鞋尖不轻不重地开始碾磨阴部的那些软rou。

    极富弹性的、柔软的、湿润的。

    洛慈被迫来了个深喉,身上最敏感脆弱的地方又被踩踏,整个人被逼出生理性的泪水,一滴接着一滴从眼眶滚落,将睫毛打湿成一绺一绺的。

    好羞耻,但是……又好舒服。

    饱满的大yinchun被鞋尖给分开,已经硬挺凸出的阴蒂隔着布料在硬质的皮鞋面上摩擦,又痒、又痛、又爽。周向松的脚开始前后揉搓碾磨,他原本紧闭的小yinchun也因此打开,左右两片包裹紧贴着皮鞋的表面,而皮鞋尖在动作之间,一下又一下似有若无地刺进他的花xue,刺激得花xue深处开始发痒。

    内裤和睡裤被吐出的yin水给打湿,布料深深地凹陷进去,紧贴着他的yinchun和xue口。

    皮鞋好硬……

    皮鞋尖好粗……

    每次刺进去的时候花xue都吞不下,被撑开的感觉让洛慈浑身发麻,但退出去又不舍得,甬道和xue口拼命地收缩,想要将这个大家伙给留下。

    快感逐渐累积、yin水越吐越多,最后隔着两层布料都将周向松的皮鞋给打湿,光线昏暗,也能够看见皮鞋上亮晶晶的痕迹。

    “嗯……”洛慈轻吐了一声,整个人都软绵绵地趴伏在了周向松的大腿上,他皱着眉闭着双眼,一边给周向松深喉、一边感受周向松踩逼带给自己的快感。

    但……总感觉还少了点什么。

    即使阴部得到了足够的刺激、即使快感让他浑身发麻,但他还是感觉身体很空,更深的地方在渴望着更大的东西,最好是狠狠地插进去、重重地捣弄。

    是什么、是什么?

    还欠些什么?

    他转不动的脑子在拼命地思考着,周向松却在这个时候重重地一踢。

    “啊啊啊——”

    皮鞋尖进入到了一种前所有未的深度,时隔多日无人造访的花xue再次被打开,洛慈翻着白眼痉挛般地颤抖,花xue裹着皮鞋尖急速地收缩了起来,从深处喷出一股接着一股的yin水,腥臊的味道充满了整个书桌底。

    他半含着yinjing,无力地颤抖着倒在周向松的大腿上,口水从嘴角流出、流到了周向松的西装裤上。

    被周向松用皮鞋踩逼到高潮了。

    “大哥,什么声音?”周书达忽然问。

    又说:“还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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