违恋_续中卷【真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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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续中卷【真情】 (第3/3页)

见四人已走,左手从袖子里m0出一两银子,恭敬的放在破碗中,何罪天对那老丐拱手道:「老先生,您方才唱的那曲儿,实是撼动人心,其词更是使人豁然开达,晚辈对您好生景仰。」

    那老丐对於何罪天的赞言,似乎晃若无闻,缓缓的下了腰,敛起那口破碗中的一两银子,塞在自己的腰束中,低着头,一跛一跛慢慢的向着街尾迳自走去,经过何罪天面前时,更是丝毫没抬头瞧上一眼。

    何罪天见状也不气恼,心下寻思:「此人生X乖诞,由他所唱的曲儿听来,尽是颓靡之感,显是已历经了世间的沧桑,好似对这世间已瞧了个透,嗯,师父他老人家也曾说过,人生在世本是苦难,就看自己怎麽去活了,唉,这老丐儿虽然全然不懂武功,但这般透彻的见解,却是远非我能所及了。」

    老丐逐渐离去的背影,何罪天心下黯然,转了身背着老丐相反的方向走去,只走了几步,腹中聒儿直响,何罪天苦笑道:「人生虽为苦难,再苦,却也苦不过现下的空饥之苦,人生在世,到头来何不是为此?哈哈,还是赶紧找个食儿来止个馋,又何来多想。」

    凌武镇的悦来客栈,倚着凌武镇的山明水秀,庶物丰饶,近年来生意好不兴旺,客源不绝,馆上的陈年花雕与清蒸石斑,远近驰名,江湖上许多饕客纷纷慕名而来。

    何罪天入馆正厅座了偏桌,唤了一大碗白面、半斤乾牛r0U、一斤白酒,便吃了起来。

    正吃个起劲,忽地听得正厅西首角落,传来一阵哗然声响,只见那头两名汉子正在相互争论,只争得没两句话,便踢翻了桌子,砰砰蹦蹦的打了起来。

    其中一名身材略胖的中年汉子怒声喝道:「taMadE!大胆狗贼,老子的东西你也敢偷,作Si麽!」嘴里骂着,右拳则挥出,直往另一名汉子脸上打去。

    砰的一声响,另一名汉子左脸颊受了重重一拳,身子晃了一晃,却也y着骨子未倒,左手抚着脸颊怒道:「又是谁来偷了你的东西?无端这般赖人,讲理不讲?事情没问清楚却胡乱出手打人,当老子好欺侮吗?」言毕随即回了一拳。

    「偷了东西还敢抵赖?这宝衣是老子千辛万……」这胖子一个「苦」字还未脱口,鼻梁却已中了一拳,登时鼻血直流,只打的他眼冒金星,胖子大怒,一声「gUi孙子」响遍整个饭馆,随即扑身上前,便与那名汉子在地上,厮打成一团。

    地痞流氓在客栈里打架闹事,乃司空见惯之事,店家掌柜也没阻拦,吩咐了几个店小二把周围的桌凳挪开,以防被打坏,另外又与一名店小二低声嘱咐了几句,那店小二点了点头,随即出馆而去,显然是报官去了。

    何罪天也不在意,只瞧了一眼,便低头继续吃面。

    片刻後,那店小二果然带了一批官兵回来,那两个汉子打发了X,见官兵已到,却仍是打个不休,补头见状一声令下,众官兵一拥而上,y是将那两人架开,分别拖了出去,如此闹了片刻方止。

    一阵饱食之後,抹了抹嘴角上的油渍,唤了店小二收下碗筷,沏了壶茶,何罪天喝着茶稍作休息,心中盘算着接下来的计较,口中不自觉哼起了今早那老丐唱的曲儿。

    正唱个当头,却忽见一店''''小二,手里捧着一只布包,快步走到何罪天桌边,满脸笑容的道:「相公,有位官爷命小人拿这东西送来给您呐,请相公收着吧。」

    「官爷?我没认识甚麽当官的人啊。」何罪天奇道:「你说的可是方才那批官兵?」

    店小二笑道:「可不是麽,那位官爷命小人务必要把这东西送给相公您,说这东西相公已经寻找很久了,是个极贵重的物品,还请相公您收下吧。」

    这东西来历不明,只怕当中有其古怪,何罪天如何能收,当下推辞不收,店小二脸露为难之sE,道说他只奉命行事,不收交代不过,何罪天心道此言不错,不必为难店小二,便勉强收了下来,给店小二打了个赏,那店小二呼了一口气,连声道谢後去了。

    何罪天心中狐疑,拆了布包结绳,掀了布巾一瞧,只见里头摆了一套nV人衣裳,见此衣上等缎丝编织,犒白中透着淡淡蓝光,衣边有着手工JiNg细的编雕,见了令人眼光为之一亮,这衣裳只怕是价值连城的宝物。

    何罪天见之大惑,心想怎地会有人无端端的送了套nV人衣物给他,m0着头想不出其中的涵义。这衣杉瞧了几眼後,摆回布包时,两张纸条忽地由衣服之中落出,何罪天顺手将纸条敛起一观,其中一张写道:「此衣名曰天蚕袍,相传乃远古时期商汤之nV所遗留的衣物,其衣贵於JiNg工,乃当世之宝物。」

    「嗯,原来这衣服叫天蚕袍。」何罪天换了另一张纸条一观:「此宝物乃相赠之薄礼,少侠可用此宝物解决当前之困惑,还只请少侠三日後,请先至炎葬山一会,在下恭候大驾。」

    何罪天一瞧此信,猛然大惊,全身毛骨悚然,冷汗直流,心下暗恃:「原来这人送我此宝物,便是要我将这衣服送给柳姑娘,此人究竟是谁?他怎能知悉我与柳姑娘的约定?难不成这些日子来,我东奔西走,皆给这人瞧在眼里,而我竟毫无所觉?若为如此,此人身法之高实乃到了恐怖的地步,这般跟踪我,只怕不怀好意,嘿,看来炎葬山这场鸿门宴,只怕不去是说不过的了,嗯,眼下无事,前往炎葬山瞧个底细。」

    当下何罪天唤来掌柜付了饭钱,看了看天蚕袍,心想:「既然对方如此大方,我又岂能失礼?便老实不客气地收下罢。」将天蚕袍裹回後,便出了客栈,心中寻思:「这炎葬山离此地仍有一段距离,若步行之正好约三日路程,哼!这人可真算的JiNg细。」

    决心上炎葬山瞧个明白,何罪天心下计较已定,在附近买了乾粮後,便毫不迟疑往炎葬山的方向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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