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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8 你宁姐找三个男朋友都看不上你。() (第2/3页)
“喵?” arancia踩着他的裙子钻到他手底下,示意他摸两下。 韩非直接揉了揉它的肚子。 不太一样的手感。 陈承平盘腿坐在床上,大手一挥:“不用解释,我懂。” “你他妈是不是真喝多了,你懂什么你懂?”宁昭同笑骂一声,又略有些怀念的样子,“不过然也可真好摸,比以前还好摸,皮肤跟缎子似的。” “嗯?”他凑过来,呼吸里还有很淡的酒气,“就摸了摸?” 她眨了眨眼睛:“不然呢?” 他把她按在身下:“我不信,我得检查检查。” 入口处微有湿意,里面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但甬道还充着血。他花了点功夫抵进来,长长喘了一声,轻顶一下:“里面都是肿的,怎么解释?” 她爽得轻叫一声,脸都红了:“不是、然也。” 他瞬间就明白了,低笑一声:“这么辛苦?” 她闷闷一笑,攀着他的脖子抬起腰,让他能再进来一点:“道歉伤身,不是你说的吗?” 他原话不是这样,倒是也挺认同的。 被cao熟了的甬道又湿又软,还几乎有些知情识趣的意味,他一进来就虚虚夹过来,一团软rou含得他头皮都是酥的。他按着她的腰大开大合地进出,一点酒意涌上来,压在哭腔里的求饶不仅没有让他停下,甚至像在催情。 她被顶得气都喘不过来,呻吟和求饶碎成一团,身体被他死死嵌在床单上,随着床铺一起颤抖。 指甲几乎要把床单挠破了,腿则被他打到最开,挽在肩上,让他能毫无阻碍地干进她的最深处,与她最紧密地结合。 “啊、啊要坏了、啊不要、啊啊、啊、啊啊……” 真的要坏了,没顶的快慰一浪接一浪,身体不知所措地剧烈颤抖着,花道却还淅淅沥沥地分泌着粘腻的液体,让他能更加流畅的进出。 好大,好深,好重…… 简直像侵犯一样。 他尚能从容地欣赏她的失控,下身重重地顶着,yin秽的字句落在她耳边:“受不了了?” 她哭得不成样子:“受不了、啊受不了了、不要了、啊啊、啊要坏了啊、啊……” “这就受不了了?里面都让人cao肿了,我cao两下就说不行了?” “没、啊啊、啊没有、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啊、啊……” “什么不要,不要我cao你,就让他cao?” “不要、啊、啊啊啊不要啊、要你、呜、要你啊、啊……” “到底是要我还是不要我?” “要、呜呜要、啊要你、啊、啊啊啊、啊别顶、啊别顶了、啊、啊……” 看她哭得实在可怜,他最后顶了几下,低头含住她的咽喉,慢慢地射了出来。 感官实在有点过载了,床单上雪白的身躯在余韵里颤抖了好久,他把她紧紧抱进怀里,半软的东西在她小腹上蹭了两下。 失焦的大眼睛里泪水还停不下来,他吻了吻她的脸,小声道:“我嫉妒。” 她吸了一下鼻子,摸了摸他的脸。 “我离不开你,但我嫉妒嫉妒也是很合理的吧?” 她听清了,有气无力地在他锁骨上轻啃一下,嗓子都发哑:“你就是想弄死我。” 他低笑:“你不叫得挺爽的吗,你一叫我就忍不住。” 她委屈,又有点想哭了:“你还怪我。” “怪你,你太诱人了,”他不停地啄吻着她潮红的面颊,“谁让我那么喜欢你。” 她闷笑一声,把脸埋进他胸口。 1 “也挺好的,”他自言自语,摸了摸她慢慢长起来的长发,“过两天就要回单位了,你有人陪着,好歹不用再担心出事。” “我能出什么事?” “用我说?”他轻拍一下手底的屁股,“没见过你那么爱惹事儿的,还净惹大事儿,惹了我们还不好意思说。” 她笑:“那不就是我做得没错吗?” “还不承认错误。” “我不管,我没错。” 他哂了一声别开头,片刻后又凑过来了,亲了亲她还带汗的鼻尖:“算了,没辙,惹就惹吧。” 她仰起头:“嗯?” “我说,惹事儿就惹事儿吧,”他笑,“还能怎么样,惯着呗。” 离陈承平收假还有整一星期,又到了一年一度男人行将远游的时候,宁老师本来是有点难过的,但因为如今家里夫慈猫孝,心情还算平静。 1 那陈队长自然看不下去了,把酥酥往她边上一扔:“喻蓝江休假了。” 她懒洋洋地躺在韩非腿上,抱住酥酥亲了一口:“然后呢?” “他准备过来玩儿两天。” “玩儿呗,人家好歹是我救命恩人,你懂事一点儿。” 到底谁不懂事儿啊? 陈承平气乐了:“来是好来,别到时候送不走。那小子对你的心思你又不是不知道,牛脾气上来了你和小韩和按不住啊。” 韩非看来一眼:“哪位?” 宁昭同安抚地拍拍太师的大腿,抱着猫坐了起来:“至于吗?去年聊完过后人挺有边界感的,也没sao扰我。” 这丫头竟然能把边界感这种词儿放喻蓝江身上,陈承平匪夷所思:“我说,媳妇儿,你是不是太天真了。当年一个指头大的事儿老子磨了他整整三天才让他松口,你以为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啊?” 她疑惑:“他还贼心不死?” 1 陈承平看着她。 宁昭同略有尴尬地摸了一下鼻子:“不会吧……但让人不来是不是不太好。” 不太体面的往昔是一回事,救命之恩是实打实的,总不能别人兴冲冲跑北京来找你,你连面都不见一个。 他们工作特殊,陈承平倒没太把这救命之恩放心上:“我怕的是他本来都死心了,一看小韩和小陈就又想掺和了。” 韩非听明白了:“执着的追求者。” 陈承平忙叫他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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