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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兄弟 (第2/3页)

上,盯着胞弟说道:“你真该看看你自己现在的样子,你知道你像什么吗,你就像是一条闻着味发情的狗。亭明是我带回来的,自然我的人,和你又有什么干系?他自小便对你避之不及,你说这是为什么?你居然说成全?”

    贺霈冷笑:“真是冠冕堂皇!亭明何时是你的人了,难道不是你强迫了他,又将人绑回府才成的亲?要不要问问他是否心甘情愿?贺霖,我只怕你不敢开口,你才是那个胆小懦弱的人!”

    贺霖神色嘲讽:“心甘情愿?二弟,我说你天真得可以,你对亭明本性当真是知道的太少,以他的性格,他绝不会心甘情愿。不压着他,他说跑就跑了,对你对我,他都不会有半分真心。既然如此,我何必求什么心,只要把人绑在身边,十年二十年,由不得他不认命!”

    贺霈只是冷笑,贺霈向后退了半步,深吸一口气道:“你如果不是我的弟弟,我真想那日就杀了你。”

    贺霈分寸不让,目色凛然:“你背着我对亭明先下手,夺妻之仇……这般无耻行径,以为我不就不想杀你吗?”

    “亭明可不是你的。”

    贺霈重重一捶桌,恨恨道:“他也不是你的!”

    贺霖对他的怒火视若不见,道:“但我们斗得两败俱伤没有意义,最后只会便宜了旁人。别忘了那件事,若被亭明知道了,你猜会如何?不如各让一步罢。”

    贺霈看着他,修长手指在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俊目微微眯起,如猛兽打量势均力敌的同类,道:“你想怎样?”

    贺霖沉默半晌,淡声道:“如从前一样,一人一半。亭明是我的妻子,自然也是……你的。”

    这话十分荒唐,换个人来必然立刻翻脸。贺霈闻言反而思索起来,贺霈道:“我们二人之间,总要有个人看住他,文官不比你们武将,事务繁忙,总归有所疏忽,稍一不注意,便如前几日一般,他又跑了怎么办?”

    “如今师座执掌内阁,盯我的人也不少,贺府也并非天牢,未必能关住他。换个人来我不放心,你我是兄弟,对你,我没什么不放心的,想来你也不会因他几句软语求饶就放他走。”

    贺霈笑了起来,但那笑意并未入眼中:“大哥这主意倒是打的不错,若我不肯答应呢?”

    贺霖垂眸道:“你会答应的,我们是一种人。”

    他留下这句话离去,贺霈对着满地狼藉的书房,久久出神,直到小厮回报,道夫人已经醒了,正在用粥,他才回过神。

    他与贺霖是亲兄弟,不仅面貌相近,本性也异常相似,对看上的东西千万百计也要得到,非得牢牢掌握在手中才肯罢休。

    贺霈烦躁地在书房里走来走去,头一次这般失态。但心底却不得不承认,兄长所言是对的——他们的的确确是一种人。

    贺亭明对这些争吵一无所知,他睡了一夜后,腰身更是酸软,浑身无力,腿间通红一片不说,那xue中更是积满了浓稠腥浊的阳精,他起先尚未察觉,谁知起身时便顺着大腿流了下来,当真狼狈极了,只得在心中咒骂起贺霈。

    这几日他被贺霈关在房里,连门都没出过,只因贺霈一有闲余就来纠缠他。贺亭明打又打不过他,骂也骂不动,反而贺霈满口污言秽语,甚么无耻的话都说得出口,贺亭明除了被压在床上狠cao之外别无他法。

    在房中用完粥后,贺亭明本想向伺候的下人丫鬟打听霜映之事,但那些人仿佛事先得了吩咐,收拾完碗筷便飞快退了下去。

    贺亭明听见了那锁门声,他环顾了眼屋中有如婚房般的布置,最后对着桌上空杯发呆。

    他从不觉得自己比贺霖贺霈差了多少,年少时被驱赶出家门,说不气愤自然是假,当时也对着天地在心底狠狠发过一番誓,迟早有一日要携海外珍奇宝物,金银古董风风光光重回贺家,让一向瞧不起自己的两位兄长看看厉害。

    时过境迁,他行走四方,放眼风物,踏足天南地北,见识过诸多世人难见之物,心也渐渐宽阔起来,不再去纠结过往那些不甘与怨恨了,只想着天大地大,何处不能容身,何必要去执着于一个小小的贺府?

    但贺亭明怎么也想不到会有这么一天,先后以两位兄长妻子的身份重踏进贺家,倒是应了他当年在心中许下的‘风风光光归家’的誓言。

    可这与他当初所想完全不同啊!

    贺亭明披起婚服,那金织的并蒂莲游鱼栩栩如生,让他看着更加来气,但贺霈说了,不穿这个就没衣服穿,贺亭明这几日已经领教够了他的言出必行,只得披着这件大红婚服,好似一位羞涩难当,心中不知所措的新嫁娘一般,在房里走来走去。

    但他所思所想自然与羞涩二字够不上边,贺亭明知道霜映眼下也在贺霈府上,心中安定不少。说起来贺霈这也算是帮了他一个大忙,至少贺亭明不用费工夫去找霜映,要走的时候一并带走便是。

    不错,即便落到这个地步,他虽然想不通为何贺霖贺霈会齐齐发疯,且仿佛疯到了一种常人所不能及的地步,却依然谋划着要如何离开。至于那两人为何突然性情大变,他也懒得去琢磨缘故。在贺亭明看来,不外乎是从年少时的冷对戏弄,换了种法子折辱自己罢了。

    想着想着,他不禁生出倦意来,刺痛酸软的腰身与难以合拢的双腿反复提醒他近日都遭遇了什么。贺亭明恹恹地坐了一会儿,感觉哪里都在隐隐作痛,只得裹着衣衫半躺在床上小憩。

    或许是近来忧思过重,贺霈又缠他缠得厉害,仿佛恨不得将他吞吃入腹,一寻着隙便换着花样折腾他。贺亭明难得能清清静静睡上一觉,不知不觉沉沉睡去。

    不知怎么房中热了起来,贺亭明听得外头似有动静,想是下人往来,并不愿就此醒来,而那些声音也很快消失了。

    贺亭明做了一个梦。

    他梦见年少时躲在假山石下,等着贺霈与一干狐朋狗友从园里离开,眼看时辰将晚,却仍能听见园里传来的嬉闹声,心中着急不安,想偷偷溜出去,又怕如上回那样,被捉住了扔到水池里。

    如此等啊等,等到天黑了,他听见外头寂然无声,便揉了揉酸胀的小腿,准备出去,却被人突然抱了个满怀。

    “你是谁?!”

    贺亭明惊慌失措,那人身躯坚硬如铁,任他怎么挣扎都无法挣脱半分。他看不清那人的脸,却感觉腰带被扯落,一双大手伸进了亵衣里,暧昧地夹着胸前两点突起反复玩弄。

    他手法熟稔,显然是惯弄风月的老手,只是几下轻抚把玩,就让贺亭明软下了腰,小腹也涌起阵阵热流,让贺亭明又羞又惊。察觉那手又从腰腹向裤里伸去,他惊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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