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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 39 诗织和伊织(赤井秀一/) (第1/1页)
“真的可以?”她一边放进去,一边问。 “只要轻点,就不会伤到。”FBI的身上还穿着衣服,下半身却空荡荡的。 “不是亲眼见到我问医生了吗,”他看了她一眼,面色冷淡,“你是不是在找藉口?” “啊?” “不用碰我的藉口。”他推了推她的肩膀,“我这臃肿的体态,看了很倒胃口吧,还是不要做了。” “不会,”她抓住他的手,亲了亲他的指骨,神色温柔,“不论你怎样我都喜欢。” “不想碰你,是不会硬的。”飞鸟轻轻地顶了顶,“你依旧充满着吸引力。” “……我是不是太无理取闹了?”赤井秀一低声地问,“要做的是我,想把你推开的还是我……” “还好啦,”她话锋一转,“我动了喔?” “嗯。” 年轻的妻子慢慢地挺动,在前列腺上磨蹭,温热的xue在刺激下分泌出yin液,让她进出更顺畅。 汗珠分布在他的额角,碎发黏在脸上,她摸了摸他发热的脸,“很热吧,衣服要不要脱掉?” “不,哈……我现在,不好看。”他呼吸不稳。 “你还是很在意啊,”她无奈,“我又不会嫌弃你。” 他还是不愿意。 她也就不勉强他了,女性触碰了他的yinjing,在敏感的顶端摩挲,溢出的体液濡湿她的手。 “再,用力一点嗯……” 她用指腹搓弄,听着他的呻吟,下身突然从他体内拔出,然後插进另一只手的手指。 “怎麽了?” “用手指也是一样的。” 她戳按着他rou壁上的敏感点。 他很快地就无法去想她的用意,快感从身下传上来,搅得他思绪涣散,任何人都没办法从这样的感觉中分神去想事情,即使是精明的FBI也一样。 掌握着命根的妻子很容易地就把他送上高潮。 她拿着毛巾来到床边。 这场时隔数月的性爱就这麽结束……不,小妻子还硬着,年长的丈夫伸手探入她的睡裙里,面对她疑惑的眼神,他说:“慾望还是疏解出来比较好。” “会不会累到你?” “不会。”他熟练地撸动,手指灵活地游走,时不时隔着一层膜蹭着前端,“套子,要不要丢掉?” “我并不是很想弄脏衣服。”她眯起眼睛享受。 “要腿交吗?反正我的衣服都弄脏了。” “不行,会戳到肚子。你是不是累啦?”她抓住他的手,“还是停下吧,等一下就会软了。” “你刚才帮我,现在换我帮你了。”他微微用力。 “唔,轻点……” “你对痛感承受度有点低啊,”Alpha轻轻地揉着,“娇气。” “因为很少受伤啊。”她软着声说。 “幸好不是你生,不然你得痛死。” “谢谢你付出那麽多。”她甜甜地笑了。 “孩子的到来就是这样……” 新生命降临的那天很快地到来。 产房外,两家人紧张地等着。 随着稚嫩的哭声响起,她松懈下来,等护理人员把孩子们跟父亲推出来时她上前。 “姐弟俩都很健康呢,”年长的护理人员笑着说,“恭喜您,成为mama了。” “谢谢,”她低头吻了吻丈夫的额头,他还在昏睡状态,“接下来麻烦各位了。” “请放心。” 按照之前选定的其中一组名字,jiejie名为诗织,弟弟名为伊织。 “哇,好可爱。”萩原研二隔着玻璃窗看着,“都小小的呢。” “……像小猴子似的哪里可爱了?”松田阵平瞥了一眼。 他打了他一下,“两个小宝贝听了会伤心的,快道歉。” “他们才听不见……好啦,别用那种谴责眼神看我,我道歉就是了,”黑西装的警官先生软下声,摸上玻璃,“抱歉啦,小宝宝。” “——就在那里。”飞鸟的声音传了过来,他们扭头一看,发现她身边有着一个眼熟又陌生的人。 “降谷……” “降谷?”她看了看旁边人,“怎麽回事?” 金发深肤的男人手足无措,“你听我解释。” 飞鸟环抱着胸,微微仰起头看他,“说吧。” “其实……我,是卧底,”他低声地说,“真的真的非常抱歉。” “没想到啊。”她离开了,面色冷淡。 “……所以你卧底的组织就是小飞鸟那里?”半长发的警官问。 “嗯。” 为了照顾丈夫,这几个月飞鸟几乎都没出门,她的恋人很谅解,就靠抑制剂度过发情期,所以他们和降谷零没见到面,因此也不知道他住在她家。 “看来我得搬出去了。”他叹气。 “诸伏也得到原谅了啊,说不定你也……”萩原研二试图安抚,“总之,不要气馁。” “你不如去问问她。”松田阵平坐到他身边。 “我之後试试看。” “我真的不敢相信欸!”她抱怨着,“波本竟然是卧底,你们是不是都知道?” “嗯,我知道,”白神秋夜移开视线,同位体埋怨的眼神让他不好意思,“是先生不让我说的。” “我有猜测,但不确定。”腹部的疼痛让赤井秀一轻蹙起眉。 “伤口很痛吗,要不要叫医生?”飞鸟担忧地问。 “不用,忍耐一下就好了。”他摸了摸她的头。 这时门开了,诸伏景光提着袋子进来。 “景光,你……啊,忘了你跟降谷零是同期,”她的嘴角往下撇,一脸不高兴,“瞒了我那麽久,你有什麽想说的吗?” 他沉默一下,“你怎麽知道的?” “松田和萩原去看小孩,她也带降谷去看,就这麽遇见了,事情才会穿帮。”白发男人拿过他手中的东西。 “对不起,我不该欺骗你。” “我问过你,有没有事瞒着我,那时候你说没有。”她面无表情地说。 “那时候组织还没消声匿迹,零还是波本,暴露身份会对他很不利,所以才瞒着你,他是我的幼驯染,我不希望他受到伤害,”他鞠躬,“非常抱歉。” 她吓了一大跳,赶紧扶起他,“没事没事,不用这样。” “你可以原谅我吗?” “你也是为了他好,我可以理解,”她伸长手臂,微踮起脚,摸摸他的头,看着那双湿漉漉的猫眼,“我原谅你。” “我差点以为就要失去你了。”他摸了摸眼尾,没湿,但眼眶感到酸涩。 “你还有没有其他事瞒我?” “我保证没有。” “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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