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炮灰他不想活了_那岂不是他们要有世子妃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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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岂不是他们要有世子妃了?! (第1/2页)

    从寺庙出来以后,雨已经停了,街上不少人都走出家门,享受积郁了几天终于放晴的天光。

    容钰坐在马车上闭目养神,脑海中不断回想明灯师父说的那句话,因果?什么因果,他想不明白。

    他问明灯究竟是何意思,明灯却摇头,不肯多说。

    故弄玄虚。容钰烦躁地想。

    忽然马车剧烈摇晃了一下,停了下来。楚檀按住容钰的肩,稳住他的身体,墨书则下去查看。

    杨家一共两辆马车,容钰和杨淮瑾坐在前面一辆,后面是老太太的车架,杨淮烨则骑着马在前面领路。

    墨书下车时,马车前面跪了一地的人,不停地磕头,嘴里哀求着给点吃的。

    杨淮烨扯着缰绳,把钱袋子扔给下人去换成铜板,这些人就像抓到救命稻草一样满地抢。

    墨书上了车,“哥儿,淮瑾少爷,是一些流民,长江涨水把邻近的几个县给淹了,这些人无家可归,就乞讨来了扬州城。”

    “给些钱吧。”杨淮瑾解了自己身上的荷包,递给墨书。

    墨书点点头,拿着又下了车。他故意将铜板洒在马车旁边,这样流民们捡钱的时候就让开了路。

    马车继续行驶。

    容钰掀开车帘往外看,马车两侧汇集了一圈流民,似乎是看见他们车架奢华,知道是富贵人家,所以不停地哀求哭嚎。

    他们衣着褴褛,满身污泥,有的妇女还抱着孩子,婴儿的啼哭让人心慌。

    “真是可怜。”杨淮瑾忧心忡忡,“今年的雨太大了,好在已经晴了。”

    而容钰望向天空,日光十分明亮耀眼,似乎已经驱走所有的阴霾,可遥远的天际,仍有一小片云在悄悄赶来。

    他放下车帘,目光幽暗。

    这雨,还没下完。

    傍晚,杨家人汇聚在寿安堂陪老太太一起吃晚饭。

    老太太说起回来路上遇到的流民,一阵唏嘘,打算捐一个粥棚,供那些流民饱腹。众人自然是没有什么异议的,老太太就将这件事交给家里最闲的杨淮烨去做。

    杨淮烨答应下来,又道:“不如就以钰哥儿的名义吧,正好后日是钰哥儿生辰,就当给他积福了。”

    “好,淮烨想得周到,我看就这么办!”老太太高兴拍板。

    二舅母也夸,“难得你有这么聪明的时候。”

    容钰心下微暖,道:“多谢烨表哥。”

    “一家人,谢什么。”杨淮烨笑眯眯的。

    “说起这件事,瞿家最近倒是消停下来了,没再上门闹事。”杨二舅皱了下眉,“依我对瞿家的了解,他们不是这么容易善罢甘休的人。”

    二舅母冷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难道还怕他们不成?”

    老太太:“缦英说得对,咱们杨家从来不胆小怕事。况且此事本来是瞿家有错在先,就算他们想善罢甘休,也得问问我们同不同意。”

    她看向杨大舅,“老大,交给你们的事,怎么样了?”

    杨大舅犹豫道:“那些草药商和瞿家合作多年了,想从他们手里截胡,有点困难。”

    自从七天前和瞿家闹开了以后,杨家就想着在生意场上报复回去。之前还顾念着一些祖辈上的情分,现在完全可以放开了接触从前就一直想要涉及的药材方面生意。

    但瞿家经营药材生意已经有几十年,和那些草药商已经达成了十分稳定的合作,杨家想要掺一脚进去有些阻碍。

    “如果把进价抬高呢?”听完了几人的交谈,容钰插嘴道。

    大舅母耐心地解释,“要是把价格提高,那利润就会降低。如今城里的百姓对药材的需求也不是很大,我们想要和瞿家打擂台,售价还要再降低,如此一来,几乎要赔钱了。”

    容钰道:“若是需求量很大呢?”

    “什么意思?”

    容钰望向窗外,日头已经西沉,天色昏暗,不知何时起了风,庭院里的海棠沙沙作响,而那翠绿的叶片之上,正有水雾缓缓凝聚。

    “大灾之后,必有大疫。”

    杨家人还没反应过来,杨淮慎漆黑的眸子动了动,他沉沉地看了一眼容钰,对杨大舅和大舅母道:“父亲母亲,此事交给我罢。”

    ——

    夜半,外面雷声轰鸣。

    “下雨了吗……啊……”

    “公子现在还有精力想别的事吗?”楚檀扭过容钰向外看的脸,劲瘦的腰胯用力向上顶弄。

    容钰蹙起眉尖,眼下一片潮红,“哈啊……下雨、要涨水了……”

    他骑在楚檀身上,腰肢软得直打颤,说话的声音也断断续续,沙哑又破碎。

    “公子还是先cao心cao心自己,嗯?”楚檀掐着容钰的腰抬起再放下,重重地钉在胯上,粗硕的jiba把花xue捅得汁水横溢。

    强烈的快感刺激得容钰腰眼发麻,他坐不住,直接趴倒在楚檀身上。

    楚檀就笑着吻上去,含弄两片花瓣一样软红的唇,“公子的sao屄才是涨水了,都快把我淹了。”

    xue腔被插得酸软,yin水好似无穷无尽一般从xue里汩汩而流,淌得楚檀小腹上都是。

    “闭嘴。”容钰气得咬楚檀。

    他脖颈间的红绳轻晃,一枚平安符坠在楚檀眼前。楚檀用两根湿淋淋的手指捏住,眉宇之间有些不悦,“这东西一定得戴脖子上吗,挂在腰带上不行?”

    容钰舔了舔嘴唇,脖颈上全是汗,嗓音也低哑动人,“外祖母说,平安符要戴在胸口,才能驱邪护体。”

    “一张纸罢了,能有什么用?”楚檀语气有些冷淡和不屑,“这都是那些和尚搞出来骗钱的。”

    楚檀扔开平安符,宽大的手掌罩住容钰的脖子,拇指在容钰下巴上剐蹭,“平安符保护不了你,我才能保护你。”

    容钰唇角微勾,“那我把你栓裤腰带上?”

    楚檀也笑,“也行。”说罢又往上顶了顶。

    容钰扬着脖子呻吟了一声,接着就搂住楚檀,伏在他耳边低低喘息。

    他知道楚檀不信佛,在原书里,卫京檀登基的第二天,就下旨拆除大周境内所有的寺庙,并且令大周百姓人人不可以信佛拜佛。

    至于原因,书中并没有写。

    楚檀亲吻容钰的肩颈,一只手摸上二人交合处,手指便沾满了黏腻的液体。

    他一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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