恹恹春慵_天上云化作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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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上云化作雨 (第1/1页)

    那是一间少有阳光照射,阴冷却干净的地下仓库,在仓库最里面的角落,摆放着一张木板床,正不堪重负咯吱地响着。

    少年穿着白色衬衫,裤子拉链开着,下半身紧紧贴着另一人臀部,一边有节奏地向前挺胯,一边发出惹人遐想的喘息。

    他的脸颊微红,肌肤白得透明,鼻尖上冒着细密的汗珠,五官精致,十分秀美。

    在他的身下,是一位被用尼龙绳捆住的少年,肤色偏深,五官立体深邃,本是一种不羁的帅气,但眼尾的泪痣,又给他增添了一丝魅惑。他每被顶撞一次,身体就会生理性的颤抖,可嘴里被塞着一块毛巾,只能发出哭泣似的呜咽。

    渐渐的,两人相结合的地方越发滑腻,汁液泛滥,跨坐在上方的少年逐渐加快了速度,昂扬的rou茎捅进了最深处,出来时,只余顶端的guitou在里面,下一瞬又全部的挺身贯入。

    被压下身下的那位少年,他的yinjing早已涨的青紫,高昂地挺立着,似乎已在迸发的边缘,随着抽插的动作,不停前后摇晃,还时不时地触碰到少年的腹部。

    终于,一记深顶后,二人都颤栗起来。坚硬的roubang几乎是同时射出了浓白的jingye。

    在上方的少年有些出神,迷蒙地俯下身,扯掉了他嘴里的布,低头想去亲他,却被他很快地躲开了。

    只见那浑身赤裸的少年侧着脸,嘶哑着喉咙,如受奇耻大辱般说道:“张予云,你个懦夫,有种就杀了我!”

    白衣少年的眼神清醒了过来,听到这句话后,愣了几秒,随后若无其事地笑了,仿佛毫不在意。

    他缓缓低下头,对上他满是怒意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陆澈,没那么容易,你只能被我cao死在床上。”

    话音刚落,他的眼神冷了下来,扶住陆澈的腿根,对准那溢满了jingye的xue口,蹭了几下,就着之前的湿润,又cao了进去。仓库里响起了少年嘶哑的怒音,几乎把张予云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

    仓库里,唯一一扇窗户透进来些许阳光,正好照在了陆澈的脸上,他缓缓睁开了眼睛。

    环视四周,没有看见那个人的身影,应该是走了。陆澈撑着酸痛的身体,拼尽全力地往墙上靠,他高举着被绳子绑住的双手,在墙上使劲地磨着。

    因为迷药的药效没过,加上被人折磨了一夜,他身上几乎没什么力气,绳子还没磨损一丝一毫,手已经抬不起来了。

    陆澈狼狈地大口喘着气,不愿意就这样放弃,他歇了一会儿,待体力恢复了一些,又继续去磨手上的绳子。

    眼下,这是唯一的机会。所以,就算手腕被磨得血rou模糊,疼得快要失去知觉,他的眼睛也没眨一下。

    仓库的门忽然打开,脚步声逼近。陆澈把手藏到身下,闭上眼睛装睡。过了一会了,熟悉的味道袭来,一只冰冷的手覆盖在他的脸上,轻轻抚摸,仿佛蟒蛇吐着冰冷的信子,在戏耍它的猎物。

    陆澈忍不住一颤,在听到那人了然的笑声后,心里不禁生出一股无力感。现在的张予云,极端又偏执,让他感到无比陌生。

    难道,自己真的要被一直关在这里了吗?事情怎么会到今天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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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回到半年前,张予云当时还是S市最好的高中——求实一中的一名优等生,正读高二。

    他性子很冷,但长相十分优越。在这个颜值即正义的世界,长得好看的人原本是受优待的。可他的人缘却很差,几乎没有朋友。他是单亲家庭,从小跟着mama生活,而他的mama在外面偏偏有些不好的名声。

    据说,他mama是专门给有钱老板做小三的,曾经被人家老婆在酒店当场抓jianian,录下视频,闹到了警察局。这些风言风语其实都没有得到过证实,但即便是假的,说多了也就变成真的了。

    因为这些事,张予云没少被人歧视。有人会直接当着他的面,说他是婊子养的野种,长这么大连自己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他一开始还会反抗,弄得自己头破血流,知道没用之后,便渐渐不再理会这些恶意。

    但是,那个闷热的下午,习惯了不反抗的他,却红了眼眶,拿起凳子重重地对着那个一脸yin笑的男同学脑袋上砸了下去。

    人类的头颅遇上铁做的凳子,就像鸡蛋碰上石头,根本不堪一击,那人的头直接被砸出了一个窟窿,瞬间鲜血如注。

    当时,教室里坐着的学生都懵了,他们惊讶于张予云突然爆发出来的狠厉,同时也为自己听到的那个秘密而震惊。

    原来,张予云和陆澈做过,还是在教室里.......

    陆澈,是全校学生公认的校霸。他同样相貌出众,但脾气却很坏,在一中无人敢惹。而且,他家里的背景也大到令人咋舌,父母都是极其优秀的人物。

    不过,陆澈的父母早在几年前就离婚了。陆董事长在恢复单身后,放纵声色玩了不少年轻女人。在半年前竟然收了心,把一个年近四十的女人娶进了家门。那个女人恰好便是张予云的mama。这件事情鲜有人知,甚至连张予云本人都不知道。

    两个素不相干的少年,他们的命运因此有了交集。仿佛是天上的云化作雨,施舍般落到了贫民窟墙角的那根狗尾巴草上。

    但是,二者之间,始终是云泥之别,即使亲密无间,却好似遥不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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