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殿下与他的傲娇九尾狐_第二季。相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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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季。相残。 (第1/1页)

    「我就当是称赞吧。」克赫罗说完将已经空掉的茶杯推到一边。「但是,果然找不到,你的身上找不到对恢复记忆这件事的执着。」

    「读心是我的能力。」

    「我知道。」迅速回答芙蕾兰娜的澄清,克赫罗也觉得很奇妙。「但是从刚刚到现在你连一句相关的话都没有提起,再怎样迟钝的人也该看出来。」

    芙蕾兰娜想了想:「该怎麽说……我最近也和我们家的孩子提到了类似的话。」

    「我以前就想问了,为什麽?」克赫罗歛去脸上的笑,双手交握放於桌上。「虽然不知道全部……不,我想没几个人能知道全部,但是最少那件事情我参与了……」他不自觉的收紧拳头,眼中晃过一丝动摇。

    「我可没那麽无聊,Ai揭人伤疤。」芙蕾兰娜打断他说下去,不动声sE地看了眼对方微微颤抖的手。「那件事对你来说也不是好的记忆,虽然不准给我忘了,但也不需要因为我要知道就拿来摊在yAn光下晒。」她厉声说。

    一向JiNg明的王子殿下也顿时哑口无言,愣愣地看了她一会,才无奈地笑了。「连交易的事都不追问吗……?」

    「这件事……我是很想知道没错。」芙蕾兰娜挣扎了会还是承认,不过还是板着脸。「但是,b起告诉我後由我执行,你更想交给他来做。」

    克赫罗眼睛一眨,露出一丝兴味:「我以为那是我们两个的秘密……他答应过不和你说的。」

    芙蕾兰娜忽然气恼的哼了一声,「他答应的事可多着了,结果呢?」她冷笑着说。

    克赫罗不言,但是笑容染上几分深有同感。

    「不过这件事他真的没有告诉我,或是我们。」冷静下来,九尾狐又是那副看不出什麽情绪波动的脸。「但是……我大概知道你们的交易是什麽。」她意有所指地说。「这不难猜。」她轻声说。「正因为如此,我不会杀了你,虽然某一个部份我是满恨你的,但是某一个部份我也知道,这不是谁的问题。他的……你的……我的。」芙蕾兰娜摇摇头。

    「所以这和有没有约定无关,我很清楚,只是现在还没办法立刻释怀而已,就像你也无法释怀一样。所以我还是恨你,而你也讨厌没有阻止他的我,也讨厌没有遵守约定的他。」

    「不过我想,等到他回来的时候,就算不愿意我们也都会释怀吧。」不以为然的说,芙蕾兰娜的语气也染上几分认命的随意。

    「这样啊……」克赫罗垂着眼,若有所思的想了想。「但是你对过去真的毫不在乎吗?」

    「……谁知道呢。」芙蕾兰娜翻转着茶杯,剩下一点点的暗褐sEYeT在杯中晃来晃去。「我不是在否定,但是过去真的有那麽重要吗?」

    「你知道吗,当马群被狼群袭击时,如果被扑倒的是一匹小马,那全部的马儿会蜂拥上去抢救未来的火苗;但是如果被扑倒的是一匹年老T衰的老马,马儿会丢下他,珍惜得来的机会逃窜保命。」

    「这没什麽残不残酷的。用风中残烛换取火炬是一道不难的数学题,如果人类有一天碰到了类似的选择也会这麽做。」

    「老马代表过去,年轻力壮的马代表现在,幼小的马则代表未来。」

    芙蕾兰娜停下来,叩的一声将杯子放回茶碟上。

    「说的残酷一点,兽族对过去不感兴趣。」说着,她直视克赫罗。「当然,这是偏激化的说法。我只是想表达过去很重要没错,但视情况也不是不能舍之的意思。」

    「但是那是最接近你目前的心情写照。」克赫罗指出。

    芙蕾兰娜不答,等着下一轮对话。

    但对方只是笑了笑。「那就这样吧,或许有一天跟想找回记忆的人对话你会改变心意。」

    「或许吧。」芙蕾兰娜松了一口气。她也还没有整理好自己的情绪。

    焦急和拖延……谁晓得呢。

    忽然,克赫罗皱起眉头,拿出通讯珠看後叹口气:「还想问你一些事,但是,时间有点不够了。」

    「你也很辛苦啊,王子殿下。」一面说,芙蕾兰娜替自己的茶杯斟满茶。

    「没有办法,在父王眼中我还是很重要的。」克赫罗语气平淡。

    知道所谓的重要是什麽意思,芙蕾兰娜想了想,过了会才开口:「这也不奇怪,对皇室来说子nV就是可利用的棋子,差别只有好与不好而已。」

    克赫罗没有反驳。

    「呐,这种家伙,杀了不就好了吗?」芙蕾兰娜忽然说,不是一时气愤吐出的话,而是一个相当认真的提案。

    「不行。有相关的委托请麻烦回避掉吧,要是父王遇害提前登基的可是我。这对我或他也都没好处。」不觉得这番平淡的弑君之言有什麽不对,克赫罗毫不遮掩的指出利害。「父王虽然算不上是明君,但也称不上昏庸,至少能将表面维持好。那个位子我也不是很想要,所以现在这样就好。」

    芙蕾兰娜没有坚持。克赫罗真正要的是什麽,他b大多数人都清楚,甚至b该知道的人还要清楚。

    「所以我才讨厌皇室。」她喃喃的说。「亲情、友情、Ai情……简直就像笑话一样。」

    为什麽那麽多皇室诸子都会陷入相残呢?

    答案很简单。

    「因为血缘而联系在一起的感情……这是世界上最无聊而可笑的东西了。」

    她到现在都还记得,将五指穿过头颅时的快感。

    「那个时候真正遇刺的是你爸吧,不过外面传的是王子遇刺。就事实和结果来说也是没错啦。」

    「那麽给我一个理由吧,为什麽我要到那种恶心人的场合去。」

    但是……

    「但是,这只是个幌子,对吧?」芙蕾兰娜g起一抹微笑。

    克赫罗一顿,随後轻笑起来。「虽然不会羡慕,但是能看透情绪对话起来格外方便。」

    「正确,邀请函只是一个幌子,毕竟想和你单独说上几句话还挺有难度的。」弹指,在芙蕾兰娜主动松开手的瞬间邀请函化成光点,一块块碎裂消失。

    「警告是吗……?皇室真的没安过好心呢。」看着碎成片的邀请函芙蕾兰娜道。「但是会到你来提醒我不能去的程度,他们的准备看起来是很足的。」就是不会有效就是了。

    「这也算是交易的一部份,不过……嗯,看起来有点多余。」芙蕾兰娜的脸sE很平淡,看的出来并不意外。

    不过也是,为什麽会意外呢?

    那时候也是,他不该感到意外的。

    他应该知道的。

    但是。

    「不,你只是遵守承诺而已。」知道对方想到什麽,芙蕾兰娜抬起头,直视对方。

    这种事情,真的不需要一直……重播。

    而且……感受着那样的情绪……

    甩甩头,芙蕾兰娜敲敲桌面,制止对方沉溺下去。「你要告诉我什麽?」

    「……」克赫罗沉默,接着解开扣子,伸手将领子往下搬。

    「这个。看了就知道了吧?」他笑说。

    芙蕾兰娜一愣,这算是她始料未及的。

    「啊,看了就知道呢。」

    因为课业的关系,以後都改到星期日更新喔之後会在调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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