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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 占便宜  (第1/1页)
    池澜水蒙蒙的眸子看了他好一会儿,才委委屈屈地开口:“不好……”    “为什么嗯宝贝?”封峪亭实在也是很难受,不上不下地卡着,他握着池澜的手焦躁地亲了亲他的手背,“不是一直想咬的吗?”    什么呀!什么一直想咬……    尽瞎说!讲得他好yin荡的样子!    才不是这样呢!    池澜红着眼睛,抿着嘴咕哝:“用……用脚碰过了……”    他不想接着再用嘴去碰。    封峪亭被他娇得只想搂在怀里喊心肝宝贝,当下就把人打横抱了起来去浴室。    打开了花洒,封峪亭拉着池澜的小手认认真真地洗jiba,从guitou,一直到伞状头下面的浅沟,再一直到整根柱身,又摸到下面去洗精囊。    他年少时就割了包皮,因此看上去并不一团窝囊,反而很干净,就是青筋虬结,尺寸池澜一手都包裹不住,吓人得慌。    池澜被他拉着手,说是让池老师亲自监督一定洗的干干净净,实际上就是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狠狠帮他手yin了一番。    封峪亭看着池澜紧紧闭着的眼睛,睫毛羞愤地乱颤,整个人裹在水汽中又艳嫩又漂亮,差一点没忍住就射在他手上了。    实在是想着还有大便宜没占完,才死死咬着牙忍下了冲动。    从浴室出来以后,两人的睡衣都已经被水溅到了不少了,全都脱到了脏衣篓里。    封峪亭不要脸,直接裸着倚到了床头。池澜裹了一条浴袍,在腰间系上了腰带,勒得紧紧窄窄的一把子。    封峪亭舔了舔嘴唇,没说话,心道池老师这样更勾引人了。    池澜坐在封峪亭腿间,看着那根性器直挺挺地在他眼前晃,猩红狰狞的骇人模样。他抿了一下唇,低头,伸出舌尖在guitou上轻轻地舔了一下。    才洗过的,没有什么味道,反而是有一些涩涩的水渍。    池澜其实心里不排斥的,就是这大家伙看上去实在太有冲击性了,叫他有些害怕,犹豫地抿了抿唇,才终于含了进去。    他隐约听见封峪亭吸了口气,然后发顶微微一重,是封峪亭揉了揉他的头。    于是他觉得自己做得应该是好的,就照着心意,卷起舌头轻轻地舔了起来。    他的嘴唇很软,口腔裹着粗壮的jiba,特别紧密,小舌头轻轻一动就带起了一串激灵,封峪亭爽得后背都要炸起来了。    肿胀的性器恍若活物,硕大的guitou顶在池澜的上颚好像还会弹动,他被撑得嘴角有些难受,下意识地想要抿唇,牙齿却剐蹭在了浅沟上,封峪亭轻轻抽了口气。    “牙齿收起来。”他摸了摸池澜的耳尖,“这里不能给你咬。”    池澜也有些不好意思,忍了忍不适感,卖力地吞吐起来。他的舌头很灵巧,每次含进去的时候,舌头都是蹭着马眼滑过去的,吐出来的时候,又用舌尖去勾弄马眼,没两下jiba就被他舔得清液直流。    其实池澜哪里懂这些,只是封峪亭总喜欢用指尖抠弄他的马眼,那他就用舌尖去跟着学罢了。    封峪亭像是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似的,捏了捏他薄薄的小耳垂,轻笑了一声:“池老师真厉害。”    池澜脸就红了,嘴唇也被性器磨得一片艳红,雪肤红唇映着那根性器更加狰狞了。    他有些喘不过气了,吐出性器用手握着,伸出小舌头舔舐,跟猫崽舔奶似的,仔仔细细地用舌尖描摹每一根经络,从马眼舔到浅沟,舔得湿漉漉地泛着光,而他也因为长时间吐着舌头闭不上嘴,细细的涎水沾在了唇边,分外yin靡的模样。    封峪亭忍不住了,他揉了揉池澜的软发,让他张嘴,就挺着腰尽数cao了进去。    池澜睁大了眼,这才知道之前封峪亭对他有多耐心,只是这份耐心现在已经被yuhuo燃烧殆尽了。    “嗯——唔呃……”池澜喉间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眉头皱着,眼角泛红,很难受的模样,却又特别乖地忍着,努力张开嘴巴包容这根凶器在自己口中行凶。    他被顶到了细窄的喉口,硕大的guitou毫无预兆地撞过来,他噎得眼角含泪,一哽一哽地呜呜哼,手上撸着含不进去的地方。    封峪亭深深地埋在里面,顶着他的喉口放肆地撞,直到池澜感觉自己要呼吸不畅了,才舍得退出来给他缓缓气。    jiba上沾满了口水和yin液,从池澜口中退出来的时候亮晶晶的,溢出的yin液味道并不是很好,咸咸涩涩。池澜却下意识地含着guitou,嘴唇包着那圈浅沟,舌头逗着马眼轻轻一吸。    “cao。”    封峪亭咬着脏字,魂都要被他吸走了。    他甚至不敢再cao进池澜的嘴里,怕控制不住力度伤到池澜的喉咙,于是对着池澜飞速撸了起来。    池澜歪头看他,不知道为什么说好的帮他舔,现在却不要了。他抿了抿有些被磨肿的唇,跪坐在床上,微微直起身来向前凑,手指轻轻搭在封峪亭的手腕上,伸出舌头去勾弄艳红的guitou。    他的舌头软嫩,在激烈的动作下,不时舔到封峪亭的手指、骨节,又舔到jiba上,口水滴滴答答地顺着舌头流到性器上,他却抬眼又懵又欲地去看封峪亭。    封峪亭被这一眼看得jiba快炸了,狠狠地搓了两把,一股股白色的jingye猛然射了出来。    池澜完全躲避不及,被封峪亭颜射了个彻底,闭着眼睛不敢睁开。    黏腻的jingye沾染在他眼皮上那颗淡色的小痣上,整个人一时极尽yin媚,艳色无边。    封峪亭闭了闭眼。    妈的,他害怕了。    他怕有一天这个宝贝儿真要被他cao死在床上。    于是又去洗了一遍澡。    躺在大床上的时候,池澜被热水蒸得整个人都娇娇嫩嫩的,水灵得像是刚剥出来的莲子。    他喜欢宽宽松松的睡衣,但只带了一套,这下被糟蹋了,就没得穿了。    本想那就穿着秋衣秋裤睡觉算了,但当看到他那件完全贴肤的紧致秋衣,穿在身上时甚至连略有些被咬肿的小rutou都顶出了轮廓,封峪亭脱口而出这他妈的跟情趣内衣有什么区别?    池澜红着脸咬他的手背,骂他流氓,好端端的秋衣怎么还和情趣内衣扯上关系了!    这下只好穿着封峪亭的衬衫睡了,精致的理工男出个门衬衫都能带好几件。    池澜挺喜欢他的衬衫的,封峪亭身高肩宽,衬衫到他身上来就格外宽松,和池澜自己的睡衣也不差多少了。    现下气氛正好,池澜有意和封峪亭说清楚“学长”的事情,却又不知该怎么提,生怕一提反而搅得封峪亭不高兴。    他想了想,勾着封峪亭的手指晃了晃。    “封峪亭,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呀?”    他的声音还有些哑,这一说话,连自己都有些脸热,半趴在封峪亭的胸口,小小地蹭了蹭。    封峪亭轻笑了下,大掌揉着他后脑的软发,像是在给小动物顺毛:“想知道我生日干嘛?”    “给你过生日呀。”    “我不过生日。”    池澜眨了眨眼,追问:“为什么不过生日?那你不就少了一个名正言顺欺负我的日子了吗?”    哟,不愧是池老师,这么理直气壮。    封峪亭笑出声了,一翻身把池澜压在了身下。    池澜被吓得瞪圆了眸子,神色无辜极了。    封峪亭就是故意吓他的,只在他鼻尖亲了一下,就又躺回了他身边。    “1月17。”封峪亭道,伸手把人搂在怀里揉了揉,懒懒道,“睡觉。”    “我哪天欺负你都是名正言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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