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途不同归_第二十一章 正阳之光,梅花烙印(无,vi不能取消,点)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二十一章 正阳之光,梅花烙印(无,vi不能取消,点) (第3/4页)

,双手也死死抱着他的脖子,被疯狂地颠簸中头发散来开,发带从发间滑落,又被杜衡接住。

    随即刘耀被放在了椅子上,双手被举到了头顶,用发带捆在了椅子靠背上,接着杜衡抱起了刘耀的两条大腿继续猛烈地抽插。刘耀的双手被固定着,后腰抵在椅子边被疯狂地cao干着,前端又开始不停地喷射jingye了。

    杜衡又把刘耀的腿抗在肩上,将他整个人悬空地支撑起来抽插,椅子随着刘耀身体的摆动前后摩擦着地面,椅子腿儿“咯吱咯吱”地在地上磨出了好几道印子。

    刘耀的意识有些模糊了,又见杜衡将自己放了下来,接着翻了个身按在了椅子上从身后插了进去。

    杜衡从上而下依次亲啃着刘耀的后背,大手绕到前胸用力地揉抓着,指甲不停地抠挠着那两点可怜的rutou。而接连不断的撞击下,刘耀的前端被迫在凳子腿儿上前后磨蹭着,不多时已经被溢出的jingye浸湿了,jingye顺着凳子腿儿缓缓流在了地上。

    猛攻之下,刘耀被cao得身子越来越瘫软,杜衡从身后扣住了他的脸在耳边说道,

    “直起腰…”

    1

    可刘耀实在没力气了,杜衡便抱起了他,让他双腿跪在了椅子上,杜衡自后抽插了会儿,又觉得不够,将凳子连同刘耀90度掉了个儿,椅子靠背着地,刘耀的屁股朝天撅着。

    杜衡看着眼前的这副景象满意地笑了,刘耀完全被cao开了的后xue大开着,红肿得有些充血的洞口还维持着roubang的形状,从上往下看去,可以清晰地看到那yin靡的roudong中,rou红色的肠rou正欲求不满地蠕动着jingye,像一张鲜红的樱桃小嘴吮吸着乳汁。

    刘耀表面上再如何清纯干净,可谁能想到这副身体是如此的yin贱不堪?

    而他这副身体,他全身上下所有的敏感点,他这个洞,都是被自己开发出来的…

    他是自己的,是自己一个人的,任何人都不能把他抢走,任何人都不能觊觎他…

    “啊啊啊!哈啊哈啊…咳咳咳咳咳…啊啊啊啊啊!”

    刘耀被自上而下地用力cao干着,相当于被禁锢在地面的他无法看到身后的情状,也看不到杜衡的表情,他只能被动地接受着身体被一下接一下地捅入捅出,自己就像个石臼一样,被坚硬的石杵疯狂地捣舂着…

    好像过去了几十年那样漫长,杜衡终于慢下了动作,掐着刘耀细软的腰肢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不、不要射在里面!杜…啊啊!”

    话音未落,刘耀便感觉到体内之物胀大了几分,将肠壁撑开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接着杜衡再次用力挺进,一股guntang的jingye便射进了深处,深得直达花心,极速的冲刷中甚至冲进了肠道里面去。

    1

    刘耀顿时浑身抽搐着惨叫起来,

    “啊啊啊啊啊!!!呕~~咳咳咳咳…呕~”

    刘耀被cao得吐了,所幸晚饭没吃,肚子里也没什么东西可吐的,呕了半天只吐出了一些酸水,脑子里一阵晕眩。

    眼见刘耀翻着白眼吐了,杜衡这才停下,将他从椅子上解开,心疼地抱在了怀里。

    “对不起…”

    刘耀没回答地推开了他,精疲力尽的身子缓缓瘫软了下去,趴在书案上虚弱地喘息着,

    “你的气消了吗?”

    杜衡用衣服包住了刘耀,心疼不已,再次表达愧意,“抱歉,我不该把气撒在你身上…”

    刘耀咽了咽口水,喊了一宿的喉咙生疼,“你消气了就好…”

    又看到了满地的狼藉,原本整洁的书案上此刻混乱不堪,杜衡作了一半的画被毁于一旦。

    1

    “可惜了…你的画…”

    杜衡自后拥着刘耀,看了看那幅画,轻声笑道,“并未,还要多谢你,给这幅画添了些生动。”

    刘耀疑惑的回头看他,便见杜衡拿起毛笔,将被弄脏了的画作了添改。

    汗滴作蝴蝶,元阳作露珠,刘耀沾墨的手印经过修改也成了美轮美奂的花丛。

    看得刘耀目瞪口呆,“天呐!杜衡,你是神仙吗?!”

    杜衡宠溺地笑了笑,用绸帕擦着刘耀手上的墨汁,“只羡鸳鸯不羡仙。”

    刘耀rou麻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不敢相信这种话竟然会从杜衡嘴里说出来,杜衡看出他不信,又对上他的眼睛认真的说了一遍,“我并未说笑,有你,成仙与否,都不重要…”

    “嘘!”刘耀连忙捂住了杜衡的嘴,

    “这话要是让你师傅知道了,他不得杀了我?”

    杜衡吻了吻刘耀的手心,将他的手放在心口,“那我们便归隐山林,好么?”

    1

    刘耀看着杜衡,他似乎当了真,可若是要让自己陪他归隐,放弃修仙,刘耀可做不到。

    于是刘耀尴尬的笑了笑,转移了话题,“这幅画还没题字呢!”

    杜衡也没勉强,只要刘耀高兴,怎样都好。

    “你想题何字?”

    刘耀认真想了想,眼前一亮,“那我们一起写,看想的是不是一样的?”

    “好。”

    杜衡执笔的手却停住,略微皱起了眉头,

    “无墨了…”

    方才已经用完了墨,墨条也早在摇晃中掉在了地上。

    刘耀打眼一看便在桌上找到了新的墨条,拿起来递给了杜衡,却见他不为所动,发愣地不知在想什么。

    1

    以为是他爱惜节约,刘耀无奈地正要去捡掉在地上的墨条却被杜衡揽住了腰坐在书案上。

    从未在杜衡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那是一种带着痞坏的笑容,他说,“不用了…”

    刘耀不明所以,“没有墨怎么写?”

    杜衡便伸手抚过刘耀的脸——脖颈——胸膛——肚子,最后将两个指头塞入了灌满jingye的xiaoxue里去。

    “元阳精华,谁说做不得千年墨宝?”

    懂了他的意思,刘耀的脸再次红了起来,他疑惑地看着杜衡,问出了很早之前便存在的疑惑,

    “世人都道你杜三公子至纯至净,冷漠禁欲,可你怎会如此流氓?”

    杜衡边笑着边从笔架上取过一直崭新的毛笔,在舌上划过浸润,那眼睛眯起的模样诱惑十足。

    “世人皆非刘世遗,无人知我杜思淼。我的确是流氓,却是只流你的氓。”

    说罢,杜衡将书案上的杂物一应扫落,将他的挚爱抱了上去,握住了一只脚轻舔着脚趾与脚心,随后将毛笔塞入了roudong中轻搅了搅,再次引得刘耀呻吟出声。

    1

    毛笔笔尖纤细柔软,在肠壁上又戳又刷,使得刘耀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杜衡玩味地将笔往更深处插入,直至将整只毛笔插了进去。杜衡的两指伸入xue口捏着笔端轻轻地搅动着,软毛已经深入到了最里面,尖头在花心上戳着挠着,那滋味是钻心的瘙痒与刺激。

    刘耀抓着杜衡的手,双腿早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