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女尊男生子】煌_薄太后,憋尿有,锁精有,束腹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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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太后,憋尿有,锁精有,束腹有 (第1/1页)

    慈宁宫内殿华贵的卧榻之上,一袭红纱掩映着内里的春色。

    姜燧一手扶住身下人的腰肢,另一手则绕到下方肆意揉捏胀满的水府,阳烽在酉道中更是进出得勤快,碰撞之间带出靡靡水声。而薄宏廉则跪趴于榻上,只用左臂艰难支撑起身子,另一只手则死死捂住嘴巴,不让自己的呻吟之声外泄,免得被服侍的宫人留神听了去。

    “其实父君何必这般谨慎,新上任的御史婠不正是父君的长姐,纵使真让人给听到了什么一星半点儿,又有谁敢置喙一二。”

    说着姜燧便加快了身下的动作,找准薄宏廉的关窍之处着意顶弄,出入不过几回,薄宏廉就已战栗不止,眼见即将登顶。只是身下阴锋却为根部紧缚的禁水所困,虽已筋脉隆起憋得红紫,两颗阴丸膨胀如稚童拳头大小,小孔处仍旧只能兀自开合颤抖,内里辰精半点也不得出。极致的欢愉与痛苦交织,让薄宏廉不由得身子瘫软,若非姜燧牢牢将其扶住,只怕那满盈的水府就要撞在榻上了。

    “父君是何时佩上这禁水的?”姜燧稍稍放缓了身下的动作,薄宏廉得了这点空暇,凝了凝神边喘边回道:“四……哈……四日前……”

    “难怪胀得父君连用膳都不能尽兴了。”姜燧见他提了些气力,便重又开始顶弄起来,只是这次阳烽专向酉道上方攻去,每一下都意在搅弄那个沉甸甸压在其上的水府,而手上更是着力压迫,只把那浑圆胀满的肚腹当作街头艺人的面团耍玩。

    薄宏廉受此内外夹攻,一时方寸大乱,只觉天地颠倒,竟不知该痛呼还是浪叫。没捱过几下,他便又挺着肚子要泄,却是仍不得出,也顾不得体面了,向姜燧哭着求道:“……燧儿……燧儿……受不住了……”

    姜燧对薄宏廉情急之下唤她名讳这事并不介怀,反而俯身到他耳旁:“燧儿也知道父君难受,可燧儿都还没泄出来,父君就再帮帮燧儿吧。”说罢便继续肆意顶弄起来,只弄得薄宏廉复又登顶三四次后,方才低呼一声,终于泄在了他体内。

    此时的薄宏廉已经钗发皆乱,面红耳赤,鼓胀水府之下的阴锋憋得黑紫,嗓子叫得都有些哑了,只是还不住地喃喃哀求:“……燧儿……真的受不住了……”姜燧把落到额前的散乱发丝为其捋到耳后,好心情地调笑着:“儿姫身上只有诸君们禁水的关钥,父君若是真想xiele,儿姫还得问父君要那关钥呢。”

    薄宏廉闻言,急忙伸手向枕下摸索出一细长锦盒递给姜燧。姜燧打开一看,里面盛着的正是禁水关钥,便将已经软倒在榻上的薄宏廉扶到恭桶旁,将禁水挑开,又帮着人足足xiele四次,那阴锋的颜色方才好看了些。薄宏廉正欲继续泄出腹中春水,却见姜燧手腕一翻,竟是将那禁水又扣紧了。

    “父君忍耐至此,尚能以丝绢束腹,若是再多忍上个一两日,想来也是无碍的。”姜燧笑起来时朗朗如日月入怀,可说出的话却令薄宏廉忍不住白了脸色。多忍些时日水府或许还能撑得住,但这身形就实难掩盖了,宫里人多眼杂,免不了会被有心人瞧出端倪,纵使面上不敢多说什么,私底下传出的名声也断然不会好听。薄宏廉一时心乱如麻,不知该如何应答是好。

    “扑哧”一声清亮的笑打断了薄宏廉的思绪。“儿姫与父君说笑呢,怎会真舍得让父君再被这些汤汤水水磨上十几个时辰。”姜燧漫不经心地用指尖挑起先前搁在一旁桌几上的绸带:“父君再束一次给儿姫看看,便就xiele吧。”

    薄宏廉这才放下心来,接过姜燧手中的丝绸就往腹上缠去。这绸带经过特殊裁制,在一侧末端有四排搭扣可供扣紧,他腹中春水实在积蓄过多,只堪堪扣住最外侧一排便已累得气喘吁吁。饶是如此,肚腹之处也已小了近半,在宽大宫装的掩饰下几乎如同常人,任谁也难以想到这下面竟是四天都未曾释放过一毫的满盈春水。

    姜燧的目光游鱼似的在薄宏廉身上打量,半晌才露出一抹玩味的笑:“父君这些日子想必是乏了,既然如此便由儿姫来代劳吧。”说着手就摸到了薄宏廉腰后,将那丝绸用力一紧,一抽一扣之间,竟将绸带硬是塞进了最内一侧的搭扣里。

    薄宏廉只觉腹部猛地传来一阵剧痛,顿时两眼一翻,软倒在姜燧身上,好半晌方才回过神来。只见他原本下腹处隆起的水府已然被完全勒平,可内在的憋痛却因紧缚而愈加强烈,这种难耐的感觉几乎令他想要失声尖叫。“……燧儿……疼……要爆了……”

    突然,原本死死禁锢着他的压力一瞬间全部消失了。薄宏廉劫后余生般大口大口喘着气,任由姜燧把他抱到了恭桶旁解开禁水。当春水终于泄出的那一刻,薄宏廉感觉自己如坠云端,整个人都沉浸在释放的舒爽快感中。

    “这关钥是父君自己保管着呢,还是儿姫代您收起来?”姜燧把玩着做工精巧的关钥,笑吟吟地低头看向怀中仍在失神的人。

    薄宏廉猛地回了神,脸顿时胀得通红,急忙从姜燧的怀里站起身,结结巴巴地回道:“哀家……哀家年纪上来了,有时搁了东西转天又忘记收在何处,还是……还是媓媂替哀家收着吧。”

    “那儿姫就替父君先收着了,父君若是要用,只管叫儿姫就是。”薄宏廉臊得低着头不敢看她,只听得姜燧又说:“既然父君歇下了,那儿姫也是时候该去上朝了,明日儿姫再来陪父君用早膳。”

    随着脚步声渐渐远去,薄宏廉终于抬起了头,唤了竹枝进来给自己重新梳洗,而后更了一身素衣向偏殿走去。

    慈宁宫的偏殿无人居住,装饰也以素朴为主,内里只设了一张香案,而原本摆设佛像的地方却挂了一卷旧画。画上的男子容貌清丽,眉眼处却与姜燧有几分相似,只是更柔和些,若是有先朝的宫人在此,必能认出画中男子乃是先凤后月浅。

    薄宏廉为案上的香炉供上十二支香,而后跪坐在画前的蒲团上双手合十。他缓缓闭上双眼,半晌竟落下两行泪来。

    “浅郎,你要怪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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