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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章  (第1/2页)
    因为周末不上班的缘故,周五那天陶子鉴缠着季一铭做了很久。    他严格汲取了前任的经验,准备把季一铭榨干。    周围虎视眈眈的,全都是觊觎他老公的人,只有把季一铭榨干了,公粮才不会交到别人屁股里。    不过陶子鉴的体力显然没有蔺危好,前半夜还能跟季一铭玩玩骑乘,解锁一下馋了很久的浴室。    后半夜只有被季一铭压着干的份。    第二天上午九点半了,还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季一铭蹑手蹑脚地掀开被子,坐在床沿背过身给蔺危发了条短信:【几点?】    手机很快震动了一下,蔺危的消息回了过来:【看你什么时候甩掉那个贱人了】    季一铭:……    震动的声音让陶子鉴皱了皱眉头,他习惯性地翻了个身,往旁边靠去:“老公。”    昨晚叫太多,嗓子哑的厉害。    季一铭起身给他倒了杯水放在床头,又在陶子鉴额头亲了亲:“再睡一会儿,我回公司有点事,中午就不在家吃了。”    陶子鉴瞬间就清醒了。    回公司?!    今天是周六,季一铭很少加班的。    有点事?    编辑部都要散伙了,能有什么事。    不在家吃?    周六食堂只有几个小窗口有饭。    难不成又是沈西安这个家伙在搞鬼?    福尔摩桃今天就要一查到底!    “好的,老公,你去工作吧。晚上早点回来哦,我给你做你最爱的排骨。”    陶子鉴穿着睡衣扶着腰,忍着一身酸痛,脸上还挤出一个贤惠的笑容,站在门口目送季一铭离开。    等到季一铭进了电梯,陶子鉴把门一甩,雄赳赳气昂昂地回了卧室。    沈西安正在补习《新月格格》,他看着上面的女人在大喊‘我不是来破坏你们的,我是来加入你们的’,然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一旁的手机响了,陶子鉴的电话。    自从上次的事情过后,陶子鉴私底下就很少跟他交流了。    不过办公室倒是跑的挺勤快,时不时过来盯梢一下。    甚至还把笔记本搬过来,试图在沈西安的办公室里处理工作,被工作中的沈西安忍无可忍撵了出去。    电话接通,陶子鉴先是拐弯抹角地开口:“忙着呢。”    沈西安连忙将电视剧暂停,一本正经:“嗯,在工作。”    陶子鉴的警惕心瞬间就起来了。    在工作?    难不成真的把季一铭骗到公司去了?    陶子鉴说:“周六还工作啊。”    沈西安:“……项目比较重要。”    言下之意,项目离不开我,公司离不开我,所以我不能答应你现在出国。    但项目什么时候完成,我不知道。    陶子鉴:“……在公司吗?”    沈西安皱眉:“……没有,我在公寓。”    “呀好巧。”陶子鉴真情实意开口,“我刚好在公寓附近,出来吃个饭吧。”    沈西安看了一眼电脑右下角的时间:“早饭吗?”    陶子鉴:“年轻人吃什么早饭,我们都吃早午饭的。哦,对不起,忘记你年纪比我大了,你应该有吃早饭吧?”    沈西安:……    沈西安:“桃子,你有话就直说吧。”    陶子鉴:“能有什么事啊,就是好久没聚了,一块出来吃顿饭。你在公寓吧,我去接你,我就在你附近,十分钟就到。”    沈西安觉得他怪怪的:“行。”    陶子鉴像是才想起来一样:“哦,对了,我还去过你现在住的地方呢,到时候上去喝杯水。”    沈西安点头:“好。”    挂断了电话,陶子鉴松了口气。    看来季一铭是真的因为工作上的事情回公司了。    他怎么能怀疑季一铭呢!    季一铭从来不撒谎的!    陶子鉴扔了手机,往床上一躺。    酸痛的腰肢一放松,他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好酸。”    中午季一铭不回来吃饭,他也懒得做,干脆点了个外卖。    再躺十分钟。    再躺十分钟就起床洗漱去超市。    早上的排骨比较新鲜,顺便再买点鸡蛋好了,晚上给季一铭做个秋葵鸡蛋。    嗯,比较壮阳。    季一铭到达咖啡厅的时候,还有点心虚。    他很少跟陶子鉴撒谎。    尽管这次的事情是为了陶子鉴,但毕竟是撒了谎,季一铭总免不了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蔺危看了就来气。    他特地选了一个面对门口的位置,就是为了能够第一眼看见季一铭。    免得这个脸盲晚期患者在餐厅里转悠半天也找不到他。    结果季一铭一进来,他就看见对方一副出门会小三的心虚模样,把蔺危气得够呛。    他冷着脸站起来,对季一铭招招手:“这里。”    季一铭撑了撑眼镜,仔仔细细打量了蔺危一眼,才小声开口:“蔺危?”    有什么好看的,蔺危心想,反正又认不出来。    下一秒,他就听见季一铭说:“你这件衣服我好像有印象。”    蔺危今天穿了件黑色的高领卫衣,领口做了一个拉链的设计,被他全部拉起,遮住尖尖的下巴。    布料是偏硬的那种,衬托得他愈发笔挺冷峻。    这会儿一站起来,两个大帅哥凑成一对,满餐厅的目光都朝这边看。    蔺危嘴角止不住的翘起,又被他使劲压下。    他拽拽的开口:“是吗,我还以为你什么都看不清呢。”    季一铭反驳:“什么都看不清那是白内障,我只是脸盲……和一点并发症而已。”    他记得蔺危这件衣服是因为衣服上写了NT两个字母。    蔺危头一次穿的时候,季一铭还问NT是不是脑瘫的意思,被蔺危翻了一个白眼。    然后两人就扑到床上去了。    季一铭思绪跑偏了,连忙咳嗽一声坐下来:“你要介绍的那位医生来了吗?”    蔺危低头看了眼腕表:“应该快到了。”    他给季一铭点了可乐,特地要了罐装的。    季一铭喜欢喝有气儿的。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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