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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小王爷哭着被欺负阴蒂,指煎嫩B/谋反,宫城破 (第2/2页)
,急促的脚步声不合时宜地响起来,青年蹙了蹙眉,将怀中满面潮红的小王爷整个抱起来,往内室走去。 “王爷,王爷不好了——” 匆匆赶来的人是袖妆,她是小王爷身边最宠爱的大宫女,过得比一般官宦人家的小姐还金贵,很少有如此慌张的时候。 “王爷,王府被不知哪儿来的兵将给围了!” 袖妆焦急地叩门,却怎么都叩不开,正当她要急哭的时候,厚重的紫木大门由里向外缓缓打开。 门内人乌发半绾,面如冷玉,大半隐在暗处,乍一眼竟分不清男女。 “王爷已经睡了。” 谢雪衣低头,嗓音柔柔地,又带着如水般的凉意。 “那是骁骑兵,是来护卫王府不被贼子冒犯的,袖妆姑娘不必惊慌。” “……什……什么声音……” 理智已经烧糊涂的小王爷愣愣地望过来,嘴里发出混乱的嘀咕。 谢雪衣不说话,半晌后,他完全避开了岚药的问题。 青年乌发尽数垂下,他掐了掐岚药尖尖的下颚,嗓音低柔开口道,“王爷您是想吃了药好好睡一觉,还是想得片刻松快欢愉?” 岚药完全没有危机感,醉眼朦胧的小王爷只是一个劲的嘿嘿傻笑,盯着谢雪衣漂亮的脸颊看个不停。 “欢——愉——?” 小王爷黏黏糊糊的嗓音软糯地要拉丝了,他傻乎乎地又重复了一遍,这般娇憨的模样让谢雪衣眼底的晦暗情绪逐渐柔软。 然后岚药想了想,又傻兮兮的问道:“是和江悲筠做、做过的那种事吗?” “我想要、很舒服的那种!” 小傻子无知无觉地仰起脸,笑容期待又天真。 满脑子只剩下好热好热的小王爷可没发觉,在他说出江悲筠这个名字的时候,面前青年所有柔情骤然止歇,眼里涌出令人心惊rou跳的阴冷。 “……” 半晌后,小王爷耳边又传来美人温柔缱绻的嗓音,“你们……做过什么事?” 那声音又轻又柔,仿佛最上等的昂贵丝锻,陷在软被的小王爷忍不住扭了扭腰,努力从记忆里扒出答案。 “就、就很亲密的那种,他给我舔,说不要了他还要舔。” 小王爷委委屈屈的抱怨。 谢雪衣垂眸,手指在岚药唇瓣上细细抚摸,指尖滑动,蹭得敏感到不行的小王爷一阵轻颤。 “他舔你哪儿了?” “呜……下面……还想把舌头伸进去……” 谢雪衣将正在委屈的小王爷抱进怀里,细细舔着他薄红的眼尾,另一只手探进他亵裤中,果然,摸了一手湿润滑腻。 心中疑惑尽数解开,但谢雪衣心情并未好多少,青年指尖挑开嫩逼,勾着软嘟嘟的阴蒂画着圈,眼神却晦涩难明。 明明在做如此下流的事,可男人却依旧清冷雅致得恍如天上仙人。 谢雪衣语气温柔得一塌糊涂,“这里他有碰过吗?” “王爷,腿分开一点,待会让你舒服。” 小王爷脸上潮红愈艳丽,唇边溢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如同小兽的本能已经隐隐感受到了天敌的威胁,可是此时挣扎已经来不及了。 “别夹腿。” 谢雪衣不动声色地加重了点手上力道。 “啊啊啊……好奇怪……!” 陌生又诡异的触感让小王爷瞬间落下泪来,他扭动着白腻的腰肢想要挣扎,却怎么都躲不开,粉嫩的小阴蒂一直被掐着,颤巍巍地在男人指腹间鼓胀、充血,被欺负成了一颗敏感到不行的艳红樱果。 岚药眼中氤氲满了水雾,发出可怜兮兮地混乱泣音,此时他整个下体都已经湿淋淋的,冰凉的手指借着yin水一根根探入到从未被深入的嫩逼当中。 小王爷的逼嫩得不行,此时xue口被插成了roudong,几根手指就将稚嫩的xue口撑得发白,无助的吐出潮湿情液。 “不行的……啊啊啊——!” “雪裳、好难受……你放开我……” 曾经顾盼生辉的眼眸可怜地流出泪,将鬓发尽数沾湿,狼狈地贴在脸颊边,小王爷雪白的小腹疯狂抽搐,连如玉的脚趾都蜷缩起来。 他被欺负到极致模样,娇媚得勾魂摄魄。 原本是高高在上的小公子,几代帝王捧在掌心无不娇纵的尊贵王爷,如今被叛军围府,命运难料。 1 而小王爷只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被迫分开双腿,将从未被人玩透的嫩逼敞开在空气中,让男人用手指jianian透了,看上去当真可怜极了。 “莫哭了。” 谢雪衣弯起眉眼,又掐了掐小王爷鼓鼓的阴蒂。 “等您醒过来,您还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 “乖。” 谢雪衣又温声重复了一遍,墨色的瞳眸未阖,笑容温润胜玉。 —————————— 火光照亮了江悲筠的眉眼,他脸上还粘着血,将原本高傲清瘦的世家公子映衬得恍如鬼魅。 在北府军攻破椒风门的时候,自认为稳坐钓鱼台的宦官才惊愕地记起来——魏国公世子,在弱不胜衣的外表下,少年时也曾纵马南下,随父出征。 有人从夹道疾驰而来,铁甲将军翻身下马,对着玄甲银枪的世子爷抱拳回禀:“世子,朱雀门守将仝四程已投降,宏明门不久便能攻破。” 1 江悲筠遥遥望向象征着皇权的大殿,那至高的权位似乎唾手可得,在三门齐破之时,一切已成定局。 事到如今,江悲筠竟没生出多少真实与欢喜感。 江悲筠又复问道,“骁骑卫明升在何处?” “早先谢指挥便调了兵,令骁骑镇压京城,防止城内生事。” “将领明升此时领命守在王府外,以防小人作乱。” 谢雪衣派兵镇压京城江悲筠不奇怪,但让明升专门去拱卫王府,这是他没想到的。 难不成是因之前自己说的那番话的缘故吗? 虽然如此,可江悲筠依旧隐隐感到奇怪,但如今正是举事的紧要关头容不得他多想。 江悲筠只能横枪纵马,提着银枪,又复高声下令:“如今三门俱破,众将听令,同我攻入禁中,除jianian宦,清君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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