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尊世界老实打工的我是否搞错了什么(nph)_诱问()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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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诱问() (第2/2页)

迟拉拽指间头发,令晏玥不得不扬起脸直视自己,“回答我。”

    晏玥望着七迟,一双蜜琥的眼睛倒影着由于背光看不清容颜的nV人。奄奄一息的光线将她轮廓渡上柔和白光,朝他徐徐涌来。

    他的目光是那样难以言喻,即安静又激荡,像是不知疲惫地追随一尊静止的金像。

    满布红cHa0的眉宇间渐渐笼起一GUY郁,双唇蠕动不已,七迟凝神谛听了一会儿,才剔出了可懂的话。

    “你怀疑我,你怀疑我。”,原来他在神经质地反复着。

    “你在怀疑我。”

    念到最后伤痕累累的身T竟然爆发出惊人的力量,一跃而起,冲向房梁下的承重柱,“你若怀疑我,我不如去Si!”

    七迟眼疾手快将他揪回来,见他神情癫狂,果断抬脚踩上他胯间分量不轻的鼓包,左右转了两下。

    晏玥被这一踩害得腰肢骤软,瞬间卸去所有力气,如同玉山倾颓,腾起天际蔚霞,整个上半身瘫在七迟小腿上发抖,任由她不急不慢地欺负。

    “啊......嗯啊......”

    男子极少见光的脚趾蜷缩发白,脚背上两根青sE经络突突地跳。

    一时间,整个房间里充斥着低沉而情动的喘息,七迟一边慢慢转动脚腕,似踩似碾地隔着衣物刺激底下的囊袋。一边将手探入腿间,m0到早已探出脑袋的红珠,上下加快频率r0Ucu0。

    “我怀疑你什么了?”,她b问。

    晏玥喘不过气,拥有唇珠的嘴微张,吐出一小截挂着涎水的红舌。

    他Si命揪住七迟衣袍角,含糊不清地说,“他们都想害我......啊嗯......都想......都想......”

    七迟耐心地问,“他们是谁?”

    “所有人。”

    晏玥喉结上下滚动,难耐地顶起胯骨,将中间y得发疼的物件送向七迟鞋底,希冀nV人施以怜惜。

    可这一次,向来好说话、易心软的老好人并没有如晏玥所愿,反而甩甩腿,将他从脚上抖开。

    她第二次发问,“那些人和你买的东西有关吗?”

    “他们都是疯子......”

    晏玥跌坐在地面,答非所问,双眼被yUwaNg熏得通红,汗珠顺着新渗的血丝从脸颊落向地面。

    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七迟也不急,今晚没有夜班的便利这会儿就T现出来了,她有的是时间与他熬。

    她好整以暇地垂眸,当着晏玥的面将指送入x口,那处Sh润的一塌糊涂,没扣几下,就将自己送去了。

    晶莹水流汩汩淌出,沿着椅面淅淅沥沥濡Sh地面,与晏玥汗水的滴声融合一团,令晏玥晕头转向,分不清东西南北。

    男人最隐蔽的地方肿胀不已,顺着脊骨一路向上,一同将脑袋也变得如同蒸笼上的馒头,又烫又蓬。

    他不自觉地啃咬下唇,将堪堪成膜的血痂再次撕开,嚼烂成待采的红茸。撑在地面的手好几次移向腿间,但在最后关头又y生生忍住了。

    无论他平日如何张扬,底子里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就算现在暂时X神志不清,但天生的羞耻感如铁律般束缚着他的心,稍有出格都会刺痛他引以为傲的纯洁。

    是以,在七迟似蛊惑似冷酷的目光中,他全身战栗得有如每一个毛孔都在哭泣,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

    被高烧、yUwaNg和情绪多重b迫神经,在成百上千倍骤增的刺激下,他的神sE时而清明时而混沌,最终回归了应有的rEn神志,层层积累的情绪终于找到了泄洪口,轰然化作一声崩溃大喊。

    “是,我就是看那些人不顺眼,买点儿泻药整蛊一下,这是什么罪大恶极的事吗?”

    “只是泻药?”

    晏玥卡壳了一秒,瞅着七迟忐忑道,“不、不然呢。”

    七迟审视他几秒,笑了起来,一对浅棕sE的眼仁顺势掩入直而长的睫毛后。

    “原来如此。”,她靠向椅背,朝他招招手,“过来吧。”

    晏玥急匆匆膝行几步靠近七迟,不敢抬眼看她,苍白的脸上颧骨泛红,眼神里露出任何辞藻都无法描述的光彩。

    不着衣物的x膛由绷带层层包裹,g勒出饱满线条,洇着乱糟糟的血迹。蔽T的衣物不能遮掩yUwaNg,反而被高高竖起的yjIng顶出FaNGdANg的弧度。

    他颤抖地再次hAnzHUSh嗒嗒的r0U缝,抛弃,y1UAN地去吮x1漫延其中的甘露,冰冷的唇很快被煨炖熟软,吐出异常灼热的舌尖。

    七迟亦被一时凉意激出快意,一滴汗顺着鬓角流下,用来扭断敌人脖颈的大腿收力夹紧,绷出流畅的肌r0U线条,将身下的脑袋牢牢锁固,不得动弹。

    于是那条灵活的舌头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存在感,它毫无章法地四处戳T1aN,像是他这个人一样透露出sE厉内荏的意味。

    神志受阻时他能凭着本能无所顾忌的放肆,重通灵智后,倒有些放不开手脚。七迟摩挲着晏玥的后颈,一面教他将舌面蜷成柱状,顶开xr0U,没入令他敬畏的、神圣的甬道,朝充满神秘的深处游走。一面顺利问出了与他接头的侍子的身份,还有他在g0ng外的药师的名字。

    晏玥初尝情事,一颗敏感的心被yUwaNg浸泡发软,早无先前的凄厉。七迟问什么,他就答什么。

    高烧之中的舌面格外炙热,配合着细细研磨nEnGr0U的贝齿,几乎可以熨平所有的褶皱。七迟靠向椅背眼神放空,甬道深处的痉挛闪电般窜上胃袋,又沉甸甸坠落,ysHUi像日光般泼泼洒洒泄出身T,成为世间一份子。

    好一会儿,她才从飘飘渺渺的欢愉中回神,动了动发麻的身T,感受到一颗发烫脑袋的重量。低头看去,晏玥早已枕着她大腿沉沉睡去,两腿之间的衣料一片濡Sh。

    七迟花了半秒时间忏悔自己的恶劣,很快这点情绪被更重要的事情覆盖。她是一个擅于权衡的人,若是无事发生,她的能力足以支持她公平对待每一个事物,可一旦不平衡的事态产生,她的注意力只会优先着眼最主要的矛盾,其余琐屑通通靠边站。

    因此听到有人说她是老好人、大善人时,七迟总是一笑而过。她很清楚自己给出的帮助并非来自感X,而是基于道义准则的判断。

    她温和地给晏玥换了新衣裳和绷带,悄无声息地离开北室,朝g0ng外走去。

    夜深无星,寒风鼓满衣袍。隔着席子大的雪片,天际昏沉的几乎要滴下墨汁,如同千百年来流淌在巍峨皇城中的人心算计。

    _________

    我胡三汉又回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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