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重生】我作了个大死_49 毒枭发癫求超我猛透他P股准备给他惊喜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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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9 毒枭发癫求超我猛透他P股准备给他惊喜 (第1/3页)

    抓拽瞿震的发,摁着他的头,我凶猛的挺腰,让自己粗长的jiba大开大合的捅穿开阔男人从未接纳过性器造访的紧窄喉管。

    听他抑制不住隐含痛苦的呜咽,随着因异物进入的吞咽本能而不住滑动的喉结闷在喉咙里上上下下的来回滚动。看他因窒息呼吸不畅而翻了白的眼眶通红湿润,蓄积的生理性泪水从蔓延出诱人晕红的眼尾掉落,在我胯下颤抖的像只孱弱无助任人宰割而不敢反抗的兽,我的心情是极为愉悦爽快的。

    以往和瞿震之间的性事,总是针锋相对。

    瞿震的年龄、阅历,还有早些年的黑暗经历因而在床事上的坦诚老道,这些都构成了他即使在zuoai中处于被cao干的下位,纵然面上会沉溺,却也总能稳稳保持住沉着镇静的姿态与成熟年长者的风度。并不自觉对比他小了许多的我,反哺出长辈大家长那种皆在掌握下的纵容与宠溺。

    这让我以往不管在床事上对他多粗暴,多不怜惜的蹂躏,最后都会在瞿震这份该死的从容里沦为小孩子的玩闹。就连偶尔的失控,也会因男人事后太快就寻回冷静的沉稳表现中,将所有不堪轻描淡写,无声的归类为对宠爱的晚辈太过溺爱下陪着肆意胡闹那般令人不爽。

    以柔克刚。

    他的泰然自若,就是随大树缠绕攀爬而上的柔韧藤蔓,不管树有多高,总自信能攀爬上顶,再在树冠上肆意铺展开来,将大树稳稳的网罗在身下,抢夺走阳光,影响大树进行光合作用,阻碍其生长,让大树再无出头之日。

    所以我们之间结合zuoai,从来都不会存在刚柔并济这么和谐的景象,所有的绞杀与对抗都在看似甜蜜缠绵的阴影之下。

    企图完全掌控对方就是我们之间引发争斗的诱因与矛盾所在。

    如今倒是形势逆转,曾经你来我往在性爱上总是会出现的对抗现象,由一方自愿丢盔卸甲认输做俘而画上了句号。

    遥想当初我只是他手中的一个漂亮玩物。瞿震作为猎人见猎心喜把身为猎物的我捉回家饲养。那时候自信能把野性难驯的猎物养成家宠的他,是否想过有朝一日会甘之如饴的将手中的武器奉上,带上项圈蹲进笼子,与猎物的位置进行完全转变呢?

    此刻我将他摁在胯下,看他抛弃尊严与从容自甘自愿成为被我粗暴使用发泄性欲的jiba套子,不再阳奉阴违试图以委婉柔和的手段企图掌控我。这种完全凌驾于一个成熟男性,驱策一名年长者,主宰一位上位者的感觉,这种来源于精神层面的极端亢奋,让我身体里的快感跟着极速攀升!

    性器被温热湿滑的喉咙推挤吞吸,致使快感在尾椎处不断积累,点燃血液沸腾的奔向身体每一处。与精神层面对此刻完全掌控奴役瞿震这个仇敌的亢奋畅快结合到一起。再加上并没有刻意去压制射精的欲望,我打桩一样粗暴而快速的在他喉咙里抽插了数十下便摁住他的头,将他整张因为呼吸不畅而胀红的脸深深的按进我卷曲粗黑的耻毛中,马眼口一张,我喘息着射了出来。

    他本就因为濒临极限而抽搐不已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呛咳声与被迫吞咽jingye的含糊水声夹杂着倏然高亢的呜叫,瞿震抓在我大腿上的双手开始窒息毙命前本能的挣扎,用力推阻着我。

    可我下盘扎的很稳,摁着他头的手很用力,注定男人的一切挣扎全会沦为徒劳。

    “噗滋”一声轻响,在瞿震喉咙间尽是被闷堵的含混声中有些突兀,紧接着淅沥的像是水滴落地面的声音让我留意到了瞿震的身下。

    他原本的蹲姿不知何时已经变成双膝跪地,胯间硬立的jiba还在弹跳着,顶端有白浊潺潺喷吐,隐约能看到他胯下地板有一片透明的水洼,痉挛的大腿上大片湿漉的痕迹,水淋淋的,我一眼就知道他身体发生了什么。

    这sao货在阔别多日后再次因为窒息而高潮喷水了!

    我拉开他的头,从他嘴中抽出jiba将最后一两股jingye喷洒在他一时合不拢的口腔。瞿震的脸是一片因缺氧而往紫了走的深红,浑身都漫上了一层被情欲冲刷过后的淡绯色。

    他眼眸半阖着,上翻的眼瞳因为本能对氧气的渴求进行又深又急促的呼吸而翻了下来,无神的垂望着半空中的某一点。失了性器的支撑被扩开太久而麻木到一时无法自行闭合,半开着的嘴唇里红艳的舌贴着唇轻颤着,含在他口腔内未吞下的jingye混合着唾液顺着舌尖拉丝一样往下掉,有的掉在地板上有的流到了下巴上。

    男人仿佛被我在口腔一顿肆虐带走了所有力气,我一抽出性器瞿震就无力的低垂下头抵住了我的小腹,整个侧脸都压在我沾满口水刚射完精还没完全软下来的jiba上。火热而急促的呼吸直往我柱根处喷,让我因射完精后的不应期迅速消退,硬邦邦的根本软不下去。想离远一点,刚往后一退,男人的双手就从我大腿上滑落,成为全身支点的头跟着我后退的动作往前倾,侧脸压着我梆硬的jiba被动的磨蹭了下。配合他现在陷进高潮还没出来的迷离神情,简直像个拿脸去蹭男人胯下求欢的sao婊子。

    伸出双手把住瞿震的咯吱窝,一用力把他从地上提拉了起来,拖拽着他还在轻微哆嗦发软无力的身体,让他坐在了一旁的坐便器上。

    我瞥了眼他现下的模样,虚张着往外流精的嘴,胸前一对艳红乳尖儿冒出了一溜儿奶汁的大奶,胯下还硬立着缓慢往外吐精的jiba,以及那个虽然没挨cao却已经湿的要命的sao红rou逼和下面小幅度翕动着褶皱的湿亮粉菊……

    虽然觉得这样神情迷乱发痴,敞着腿露出所有私密部位,坐在坐便器上任君采撷的男人性感色情的很,我自己也硬着亟待发泄,但还是转身去了淋浴间,没有继续下去的想法。

    长途飞行的疲惫只是靠在车上补的那点眠根本不够,那补来的一点精力还在虐待周裘的时候消耗的差不多了,刚刚又发xiele次,说真的,我现在有些累还很困,可能是下了飞机都来不及倒时差吧。

    打开淋浴,在水温上来后,我脱掉还挂在腿弯的裤子,站在水帘下,任由温热的水液将我从头到脚打湿,闭上眼睛舒服的轻叹了口气。

    趁着这个空档,我复盘从下了飞机到现在发生的一应事情。

    在所有人面前对自己以死亡做局的交代,审视自己说出来的每一句话,确定把所有的责任和主谋都归到了自己和刚子身上,没有透露另一个参与者疯狗半点讯息。把疯狗掩护的很好,在其余男人眼里,他也是被我死讯折磨到快疯的一员,确认到他目前的情况很安全,稍稍让我放心。

    毕竟疯狗是我方的王牌,他是绝不容有失的。

    而虐待变态周裘的时候,我虽然有表现异常,但还不算失控。我对周裘残暴无仁的用刑虐待也并不出格,毕竟周裘参与的反叛势力是对着我开过枪想要我命的,我们之间是死仇。

    并且当初宴会事件当事人瞿震、杜笙他两也都清楚我是被周裘算计下药的,我与周裘之间的矛盾由来已久,毒枭更可能因为这事多了一个情敌而对周裘不满,在周裘的后续惩处上肯定不会好。这也很可能就是导致周裘这个前世对瞿震忠心不二的恶犬,这辈子竟然参与到内部反叛要噬主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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