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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川入墨】山水有相逢(ABO)  (第3/3页)
得半死不活吧。”    “不就是信香么,控制好别让人闻到不就得了。”苏挥墨漫不经心道。    “你把信香当成什么了?!”万花最见不得这种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的人,忍不住教训他,“我当大夫这么多年,还没见有哪个地坤能控制住信香的!”    “那是他们不行,”    苏挥墨抱着他的剑,懒洋洋地倚靠在门边,朝万花扬了扬下巴轻笑一声。    ——“我却可以。”    ——一天天的就知道装比。    凌晨三点,屋子里的龙井香却愈发浓烈,混着苏挥墨今天一整日在拭剑园沾上的各种味道,搅得凌柏川心烦意乱。他瞥了眼角落泛着咕嘟咕嘟小气泡的药炉,一低头是罪魁祸首潮红的脸,心底刚升起的小火苗又熄灭了大半。苏挥墨紧闭双眼,将自己团成一团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张脸,若不是不断有汗珠顺着鬓发滚落,看上去像是睡着了。    “上次不是说不影响?”    “少废话,吵死了……”    1    凌柏川叹了口气,摸了摸他额头,又从衣领探了进去贴在guntang的后颈处,低声问他舒服点了没有。苏挥墨哼唧了两声算是应答,蜷缩在被筒里的身体动了动,像一只在被捋毛的猫。熟悉的天乾气息很好地缓解了雨露期的燥热,凌雪的体温比他低了些,苏挥墨小幅度摇晃着脑袋将腺体往他手心里送,惯不会好好说话的嘴又开始肆意出声:    “你这信香还挺好闻的——”    话音未落,腺体被人狠狠地捏了一下,苏挥墨瞬间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个激灵险些跳了起来。    “赵、宝、锋。”他听见凌柏川在头顶咬牙切齿地开口,“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夸一个天乾信香好闻,跟夸一个男的那方面厉害有什么区别?    苏挥墨懒懒散散地掀起眼皮,将凌雪紧绷的神色尽收眼底。他歪过头,潮红脸颊贴上凌柏川的手臂,少年霎时像被烫到似的一颤。苏挥墨发出一声讽刺的轻笑,轻轻在凌柏川腕间舔了一下。    “确实挺好闻的。”    他又评价了一遍。    直到被忍无可忍的天乾压在身下,藏剑大人依旧是一幅气定神闲的样子。    “这么沉不住气,怪不得平时乱交减伤。”    1    “……你最好一会儿也有力气说教,小、苏、老、师。”凌柏川气得狠了反而冷静下来,盯着苏挥墨的眼睛,每个字说得又慢又重。    可怜小朋友难得硬气一回,角落里的药罐咕嘟咕嘟两声,罐盖被沸水顶开掉在了地上,啪嗒一声将他的计划拦腰折断。    凌柏川犹豫了一下,总算惦记着藏剑现下勉强算半个病人,正想翻身下床去给他盛药,哪知一只脚还没沾地,忽然被人揪住围巾一把扯回了床上。    苏挥墨的手顺着围巾一直摸到凌雪的脸,指尖抚过耳侧,将那冰冷的装饰物也染上了掌心的温度。    “犯不上喝药。”    凌柏川喉咙发紧,一把攥住了他作乱的手:“不是你要的?”    苏挥墨嗤笑:“逗你玩的,你不会真以为我要靠那玩意儿压制信香吧。”    “我让你闻到信香只有一个原因。”    苏挥墨与少年额头相抵,在眼底看见了交织的慌乱与爱意。他眉眼轻弯,一字一句轻声开口:    “——我要你。”    1    凌柏川找到苏挥墨死死揪着床单的手,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顺着空隙强势又不容抗拒地插了进去。藏剑微仰头颅被迫承受着身上人带来的一切,汗水沿着下巴滴落在喉结,再顺着脖颈一路淌到遍布吻痕的赤裸胸膛,被凌雪逐一吮去,平日里的嚣张全数不见,只余一双泛着水雾的眼睛。    凌柏川忽然在想,这样的苏挥墨似乎也曾出现在他的梦里。    那是十八岁后无数个月明星稀的夜晚,体内躁动热意扰得凌雪不堪入睡,又怕打搅同门安眠,只好提着链刃推门踏雪而去。月光温柔落在山巅之上,周遭寂静无声只余白雪皑皑,令他想起华山之巅拂过剑客眉梢的雪花,很快消融在凛冽剑锋之下,他转过头,对没能抢到人头的凌雪露出个挑衅的笑来。    散了场已是傍晚,晚霞余晖勾勒出淡金色的山脉,吴山脚下鹤鸣风暖,少年重复了成百上千次招式后几乎精疲力尽,紧握着链刃才堪堪支撑自己不倒下。他仰起头,看着躺在满树银杏间悠然自得的藏剑,咬牙道:你他妈……存心折腾人?    这就不行了?藏剑瞥了眼地上的漆黑裂缝,轻笑一声阖上双眼,朗声回道。还不够,接着练吧。    回忆与现实重叠,凌柏川在漫山飞雪里听见了自己沸腾的心跳。他倏地起身,链刃破空而出划破这天与地的沉默,刃片节节展开砸在石壁上,如一条河流蜿蜒而上扬起簌簌雪沫。    百叠青山,川流共我。    于是太白山的风与雪、云与月,在无数个日夜里和挥舞的链刃一起,见证过少年的赤诚爱意、满腔真心。    凌柏川俯身对准藏剑的腺体狠狠咬下,同时埋在他体内的性器也开始成结,进行一场完整的标记。苏挥墨在两处强烈的快感中几近失语,大脑一片空白,微微张开的双唇被人衔住舔吻。也不知过了多久,屋中静了下来,只剩下粗重的喘息。    苏挥墨闭了闭眼,再睁开,嗓子哑得不成样子:    1    “老子他妈的……允许你射进来了吗?”    “做个标记。”凌柏川顶着一头湿发埋在他胸前乱拱,低笑两声,“省得哥跟别人跑了。”    他抬起头,眼底亮晶晶的,像个终于得到了糖果的小朋友。    “要不我也给哥咬一口?”    “谁稀罕。”苏挥墨嗤笑一声,抬起酸涩的手臂揉了揉他乱七八糟的头发,“反正也丢不了。”    他捏着凌柏川的下巴左右看了看,像在欣赏一件十分满意的作品,颇为得意地挑眉。    “——我的。”    江湖路远,过客匆匆,幸得青山常留,山水有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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