障目【乱lun偷kui】_八、潢皮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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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潢皮子 (第3/3页)

下子贴上徐炎极。

    徐炎极怒道:“万山!这是作什么?”

    佘万山抱住他哭道:“我不许你死!”

    徐炎极见他落泪,心里也软下来,他想来佘万山也是下不了手,他用尽九牛二虎之力推开佘万山,想捡起法刀自尽。

    不料佘万山把他扑倒,坐在他裸体之上,泪流满面道:“炎郎,皆因我的错!是我自私!是我太舍不得你!”

    徐炎极只觉佘万山即使是哭,眉梢眼角也尽是风情,两人阳具叠在一起,徐炎极的又粗又大,衬得佘万山的小巧精致。

    他终于受不了,一把抱住佘万山,唇贴着唇,下身不停往上顶去,想要交媾却不得其法。

    佘万山也动情地抚摸徐炎极的身子,他从来觉得自己无甚欲望,不似其他蛇妖,谁知此刻,他只觉天旋地转,想要战戈交合。

    佘万山微微抬起自己臀部,不管不顾,后庭花蕊下压破枪而入,痛得他哼出了声。

    同时,徐炎极却舒服得呢喃。

    他按耐不住,金枪鏖战,恨不得扶摇直插三千阵,他只觉佘万山后xue方寸地,又紧又软又冰又滑,直捣黄龙,向上猛顶!

    他初次交媾,全无经验,初阳未泄,似有泰山压顶之欲无从发泄,却只懂朝那一点花心发狂撞击试图灭尽自己的yin欲,一顶再顶,一撞再撞,撞得坐在上面的佘万山左摇右摆,要不是两人凭徐炎极之巨物捅穿卡紧,佘万山便要被撞得错位掉下去。

    徐炎极见佘万山一脸害羞,白皙的脸上痛苦又快乐,粉面桃腮,双乳尖微微挺起,下体也微微勃起,流出一丝yin液滴到自己的腹毛腹肌上,诱人至极。

    他一把抓住佘万山双臀,往下压同时阳具又向上顶,洞口阳春由浅复深,顶到最深处。

    “啊!炎郎……我好欢喜…!求你再顶上我一顶,炎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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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蛇本性yin,佘万山终究难敌本性,他被顶得体内yin欲乱放,恨不得自己后xue能把徐炎极之阳具和卵蛋都吸入,腰忍不住左摇右摆,想用内壁去磨徐炎极之guitou,体内那根rou柱,让他发狂yin叫,再也没有任何丝毫人性,只愿作一只yin欲之妖。

    听佘万山此等yin叫,徐炎极更是失去理智,撞得佘万山乐处疏通迎刃剑,两人交合处发出yin乱交合声,在桂树林中回响。

    徐炎极只觉体内本来难受的感觉慢慢消失,转化为交媾之乐,他也顾不得是不是即将要死了,坐起来抱起佘万山,用阳具深浅试探,一时风翻翠浪,一时急流勇退,一时一路通幽,一时狂蜂狙花,他把握了床笫之乐,推磨得佘万山骨rou生yin,喘叫连连。

    见佘万山已然忘我,阳具也硬得搓住自己的腹部,徐炎极一口含住佘万山之乳首,采花戏蝶吮花髓一般,又舔又吸,双手也不停抚摸佘万山之嫩臀,又捏又抓,弄得佘万山也索取无度,一下子抓徐炎极之巨乳胸肌,一下子去摸索两人交合处,摸到徐炎极阳具根部的粗大,又玩弄徐炎极两颗多毛巨蛋,爱不惜手。

    “炎郎…炎郎…你这卵蛋,何以这般巨大,我第一次在棺材处看见,便觉内里似有乾坤,没想到是这般美妙!啊!好生快活!炎郎,快cao死我吧!”

    佘万山这下求欢,激得徐炎极恨不得抓心挠肝,体内一身冲劲无处安放,也不顾姿势,一下子抓住对方双脚,放倒坐在他身上的佘万山,几乎要把佘万山折断一般,变换姿势之极速,差点让徐炎极的大阳具挤出两人交合处。

    佘万山一倒在地上,徐炎极便半蹲着下体向下冲刺,他看见自己黑黑红红的粗柱在那白嫩的xiaoxue进进出出,吞吞吐吐,一股强烈的肆虐感油然而生,一发力,整根没入,一点不留,恨不得阴毛都要塞进去!

    “啊!………啊!”徐炎极平生从未如此舒爽,忍不住大叫一声。

    他缓慢拔出一半阳具,惹得佘万山喘叫连连,佘万山那白嫩下体,更是流出一大堆yin液在自己腹部,徐炎极大手一摸,把yin液在佘万山身上推开,佘万山被摸得骨头都似被融化,忍不住扭腰施法,xiaoxue产生一种微妙吸力,狠狠拴住徐炎极guitou,不容他太快拔出。

    两人用阳具和后xue较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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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用大yinjing摩擦,轻轻拔了又插,插了又拔,就是不出洞口,每次到洞口又推进插入。

    另一个用吸力吮吸guitou,每次吸到guitou沟壑处,便又旋转体内rou壁往反方向转,弄得对方阳具又麻又爽,但是又无法立即达到极限之处。

    双方较劲之中,都呻吟不已。

    大半个时辰过后,徐炎极终于把持不住,顺着吸力,狂顶数十下,在佘万山体内喷出初阳之精,气喘吁吁,两人身上汗如泉流,他紧紧抱住佘万山不肯放手,只觉佘万山身上冰凉透骨,阳具还在佘万山体内,这xiaoxue融骨销魂,不舍拔出。

    “炎郎…我…”

    佘万山想站起来拔出,又羞愧说不出口,一时又像带点风情含露,徐炎极看在眼里,体内那股狠劲又开始发作,阳具在佘万山体内鼓胀,一下子胀到之前喷射的精水从xiaoxue挤出来,两人交合处yin乱不堪。

    两人心照不宣,一言不发,又开始新一轮风流。

    犹如春露滴枫叶,夏夜鸣冰蝉,秋令却播种,冬日盼烈焰,天地之间不可违之事,都偷偷在这桂树林中发生。

    徐炎极第二日醒来,全身骨头酸痛,下腹有隐隐空虚之感,这股纵欲过度之感,他从未体验过。

    他衣服被割烂,摊在地上,他只好随手拾布料,绑住阳具附近,不至于太失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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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佘万山衣着整齐在身后出现,微微笑道:“炎郎可真能睡,日上三竿了。”

    徐炎极想起昨夜之狂,抓抓头,懊恼道:“万山…昨夜…是我不对。对不住你了。”

    佘万山微微娇嗔道:“你也不是不好,我…我也不觉得难受,日后我们不再整晚纵欲便是。”

    徐炎极惊愕失色,骇道:“此乃救命解毒之举!你我日后不可再为之!不然…有失…你我情谊…为世人所不齿!”

    佘万山面色苍白,问道:“若你我相伴一世,哪来什么世人说三道四?”

    徐炎极轻轻却坚定地说:“你我过命之交,自然一世好友,只是,终究要娶妻生子的。”

    佘万山转身背对徐炎极,说道:“你看我说的什么傻话,终究要娶妻生子的,要的。”

    漓江之水在他们身边涓涓而过。

    世间一切,除了无常,也必东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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