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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 两个Ala男人要怎样演出效果  (第3/3页)
  “我…”    扬晋被他整傻了,颤抖的手被摁着向下,从裤子里摸出了张佑恩还柔软的那根东西。    很大,手感很沉,拿在手里,份量沉甸甸的。    “老板、老板…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扬晋被张佑恩摸得呼吸混乱。    不知道为什么,张佑恩无师自通地将膝盖插进他的双腿中间,让他分开了腿狼狈地往下滑,两颗蛋都被张佑恩顶住了,简直就像他主动坐在后者的膝盖上似的。    拜托,能不能不要靠在他身上,张佑恩体型太大,简直像铺天盖地地围着他似的。    扬晋仿佛被锁在墙壁中间,只有唯一一只手自由,却还拿着那根泡沫罐子,另一只手被交叉着五指,握成圈套在张佑恩的jiba上,被带着上下移动。    羞得扬晋快要原地爆炸。    是,他是gay,所以应当由他来体谅张佑恩。    张佑恩硬不起来很正常,可是他明明能硬,却又不敢将自己那根东西对着张佑恩使坏。    1    那该怎么办?怎么满足色欲的条件?    扬晋额上的汗都有些下来了,胸膛紧贴浸湿的作战服,热得他发慌。    他唯恐张佑恩硬不起来,被色欲弄成性爱僵尸,张佑恩一定比他更紧张更害怕,所以即使口头淡然,手上却变本加厉地给他撸管。    当门口的障碍物被撞碎,粉色荧光投到消洗间门缝底下,成为两人视线相碰中唯一的光线时,张佑恩发现扬晋总是正气盎然的墨眼变成了带着湿气的哀怨,含羞带怯地瞪着他。    “你别摸了。”扬晋的声音变弱了,也变得冷淡。    他声音颤着颤着,无力地控诉:“我快要被你弄射了。”    张佑恩默然地放开他精神的roubang,说:“为什么我能摸硬你,你不能摸硬我。”    这是个陈述句,扬晋想,张佑恩应该觉得自己要死了,有些不满是正常的。    “我能摸硬你的,只是时间太短,让我来不及。”    扬晋深吸气,突然蹲到张佑恩脚下,把张佑恩的裤头扯得再开一点,让那根仍然没有苏醒迹象的巨龙连着睾丸都搭在外面,双手摸了上去。    1    “对不起,你别怪我…我也是下了很大决心。”    在色欲之眼打开门前,扬晋已经狠着心,不由分说地用嘴啜张佑恩的guitou,模仿着他看过的涩情片,将舌头围在guitou旁舔了一圈,再把马眼含进嘴里,舌苔顶着小孔舔弄。    味道并不算好。    除了男性都有的腥臊,张佑恩的性器官还具有浓烈的信息素气味,那股熏得呛人的蜡油,被点了火焰,在扬晋舔的时候,就像把烟熏缭绕的安静烛火含在了嘴里。    扬晋呼吸着那阵信息素,感觉自己像要死掉。    生理上的痛苦比心理上的更不能接受,他基因里的Alpha性别在叫嚣着、咒骂着,想要反抗蜡烛信息素的进攻,然而扬晋却勉力克制住所有的反弹情绪和不安,收敛了自己即将爆发的攻击性信息素,将唇瓣张大,含进guitou后更多的茎身,包住牙齿,用口腔rou裹着rou柱吞吐。    也许他的嘴插起来确实不错,第一下吞深的时候,扬晋就感觉到张佑恩有了反应。    他把头往后,拔出那根湿淋淋,半垂着的rou棍,滑嫩的舌头和rou乎乎的guitou相离时,室内回荡起“啾渍”的一声。    扬晋隐忍的羞耻心终于到达了极限,他吸了吸鼻子,有堵塞的闷闷声响。    “嗯…”他喘息的声音,配上分跪着的膝盖,让人能感觉到他的泪意。    1    扬晋在潜意识里确实把张佑恩放在一个比自己稍高的位置,但也不曾高到现在的地步。    为了不让张佑恩死掉,牺牲同为Alpha的自尊,给张佑恩口。    假若换在他们刚相识的两天前,扬晋铁定认为是自己疯了。    他不知道张佑恩会怎么想他。    他甚至不敢抬头去看对方的神色。    性爱,对于有界限的人来说,是一种禁忌。    最令扬晋难受的是,他童子鸡到现在,也是想将贞洁留给未来那个对的人,他不想张佑恩难受,但他自己本身就难受得不行。    “嗯嗯…咳,对不起,好像快好了。”    扬晋忍着撕心裂肺般的心痛,歪头将张佑恩的东西再次含住,更大幅度地前后晃动吞吐,光滑的柱表被舔出噗呲噗呲的水渍,扬晋捧着jiba根部,随着那根东西渐渐抬起势头,仰起痛苦得眉关紧锁的脸。    张佑恩炯炯的视线在黯淡的光线里像在专注地注视着他。    1    扬晋忽然被手从后面张开、深深插进发根,抓住了他的后脑头皮,五指的力气极大,压着他往喉咙更深处吞咽。    猝不及防,扬晋吃下了几乎全部的茎身,只剩双手握着抚慰的根部还留在外面。    他睁大了眼,腮帮子鼓起,喉部凸起明显的条形轮廓。    张佑恩另一手粗暴地开始扒开他的作战服。    握着他后脑的手则稳稳定着,由他主导摆动腰臀,将完全硬得胀红的jiba插在他喉咙里进出,速度比之前扬晋弄的还要快出一两倍。    扬晋眼睛失去焦距,跪在张佑恩胯下的双腿因为难受开始高频率地打抖,双手鹰爪似的紧紧攥住张佑恩的胯部,像在求饶请他慢一些,青筋都绷起,却也没有影响到张佑恩分毫。    张佑恩的力道稳稳地压制了他。    他跪着,被抓住后脑仰高头,嘴唇张成圆,任凭那截油光水滑的jiba在他喉咙里迅速移动,被插出舌底的失控涎水聚在嘴角,徒劳地滴落在颈部,滑下被张佑恩打开了上衣的赤裸胸膛。    色欲之眼打开消洗间的门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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