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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你一辈子,都不可能离开我(谢霄,喷水,打P股后入 (第2/2页)
处都送上了舒爽顶峰。 大量的透明汁液从被抽出性器的女xue出喷溅,薛言淮满目潮红,身体每一处都透着yin乱的靡红,不由自主地痉挛颤抖,喉中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咽。 “嗯呜……” 他陷入了一个极其漫长而剧烈的高潮,连呼吸都停滞,知道身体重重一坠,抽搐的双腿再次被分开,性器重新插入抽送,一路破开嫩rou,将才喷过水的yinxue顶得大开。 薛言淮连手指都没了力气,浑身飘飘然的绵软,被雾花的视线模糊不清,只知道自己姿态yin乱,被cao得快要坏掉。 “嗯,嗯……不,嗯……”他的呻吟都在顶撞间破碎,神智慢慢恢复些许,失神道,“放过,放过我……” 谢霄指腹抿去薛言淮泪水,将他翻过身子,从背后再次进入。 猝不及防被换了姿势,形状可怖的阳具因此而进入得更深,他无力地用指尖抓握身下被褥,抽着鼻子,断断续续哽咽道:“你用这种方式逼我,又有什么用……我本就,不再将你当做师尊,也不愿再与你有关系……” “堂堂清衍真人,竟只是个逼迫强jianian自己徒弟的罪犯,”他喘息发急,连骂人的声音也绵软,“你困住得我一时,难道,真的能这般困我一辈子吗?” 谢霄动作一顿,薛言淮见有希望,正要继续讲,冷不丁被指腹按住后腰腰窝,将他腰肢抬起,硬热的性器再次撞入。 “看来,我上次说的话,你并没有放在心上,”谢霄道,“既不愿意当道侣,也不愿意当徒弟,那你便一辈子留在涯望殿中,当个满足我床笫的yin物。” 他一手摸上薛言淮后颈与颈上项链的精铁圈环,须臾,又道,“还是你更喜欢,被我叫婊子?” 薛言淮身形一顿,不可置信地,张大了湿乱的眼瞳。 早前谢霄那句自言梦中,薛言淮便隐约觉察不对,只是太过浑噩才未去细细思考,而今难得几分清明,在极快的顶撞抽插间,那些被他刻意屏摒弃想要遗忘的记忆也一点点重新涌入脑海。 他想起来了—— 从前为了故意气谢霄,与季忱渊在谢霄面前乱搞时,二人许多yin乱行为都不在话下,而中大多则为季忱渊故意欺辱。 如将他身子摸得情动,又故意不满足,逼薛言淮讲出羞耻话语,当着谢霄面,语带笑意,问薛言淮道:“听说镇上撷芳楼来了位京城头牌,你可曾去看过?” 薛言淮身子特殊,自然从不去这烟柳之地,红了半张脸不答,季忱渊便一面揉他的奶,令薛言淮跪坐在谢霄桌前,从后方顶弄而入,伏在他耳侧,用殿中几人恰好听见的声音,道:“也是,便是最好的妓子,也没你这副身子sao软yin荡,不若当个婊子娼妓,日日只为我一人服侍如何?” 薛言淮心中恼火,更是脸热,又碍于想着刺激谢霄,只咬牙低骂道:“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让我服侍。” 季忱渊亲他耳廓,手掌重重扇在了肥软臀rou上,逼得薛言淮跪不住地倒痛呼,涎水落满下巴,痴痴仰头时,对上谢霄冷漠的一双眼。 他回过神,吃惊于谢霄为何会知晓前世发生之事,可看模样,他绝非与自己一般重来一世。 无论如何,谢霄都是上一世杀害自己之人。薛言淮没有时间去细究,害怕得直打哆嗦,下意识想跑,艰难地撑着膝盖向前爬去一步,忽被拽上脚踝,整个身体被拖回身下,阳物更深更重地顶cao入宫腔之内。 他凄惨地哀泣一声,后臀被试探性揉了一把,随后便是重重扇弄,令人脸红的声音在空旷屋室响起,腴软雪腻的臀rou被打得颤动,快感与痛楚同时袭上了他脑海。 “不、不要——” 他浑身发热,季忱渊原本就是那性子,可谢霄是谁……就算已然决定与他断绝关系,二人也曾是多年师徒,他已然三百多岁,怎能还被,被师长扇打屁股。 难以言喻的羞耻心漫上胸膛,薛言淮一面挣扎,一面被快感激得小腹酥麻,身躯酸软,呻吟也变了调,最后只能哭着被按在被褥间cao弄,xue口淌出源源不断的yin水。 他不甘心承受如此屈辱,却对现状无能为力,只用尽最后的力气撑着脸面哭道:“我恨你,谢霄,我恨你……你最好,别落在我手上,不然我定让你,百倍,千倍奉还……” 谢霄无视薛言淮的挣扎,平静宣判了他的死期: “——不会有这个可能,你一辈子,都不可能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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