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剑尊献上be剧本(双/np)_62 我会与你结为道侣,给你和腹中孩子身份。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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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2 我会与你结为道侣,给你和腹中孩子身份。 (第1/1页)

    谢霄搭在薛言淮后腰的手掌一滞,随后重重将他往身前带,阳物因而顶入得更深,满溢的yin汁密水从交合处淌满二人腿根。

    谢霄隐隐压抑怒意的声音响起:“看清楚,在cao你的人是谁。”

    宽厚掌心捏揉胸乳,左乳奶头挂起的玉制小环被捻起勾在指尖,一挑一勾,便会从乳尖激起头皮发麻的剧烈快感。

    “啊、嗯啊,不要扯……奶子,奶子好痛……!”

    他被迫仰起颈,一面吞吐阳物一面与谢霄接吻,口腔被肆意搅弄舔舐,舌尖被吮得发麻,扫过上颚时便支撑不住,软颤着xiele身。

    谢霄指腹压着他眉心,感受金印烫热的逐渐消退。

    薛言淮头颅无力垂靠在谢霄肩头,细细平复着喘息。

    “别再想不该想的事。”谢霄道。

    “你凭什么这么对我,”薛言淮断断续续,嗓中沙哑,“我不喜欢你,不想和你在一起,你放了我吧……”

    “我知道我喜欢谁,我在一点点记得他的样子,他喜欢穿黑色衣服,眼睛是金色的,会对我……”薛言淮想故意讲些季忱渊特征,脑中搜寻一轮,除了他朗俊恣意的一张脸庞,脑海中竟对所有行为都习以为常,憋了许久,才道出一句,“对我极好。”

    谢霄面上冷淡依旧,话语微愠,道:“你想不出与他的相处。”

    “你管我,我就是喜欢不行吗……反正喜欢谁,都不会是你,”薛言淮想推他,被握着手腕压在后腰,只能挺着胸脯,挺翘双乳送上谢霄面前,他发恼,“……松开!”

    本是小巧莹润的奶苞,在多日抚摸揉弄下被玩得肿胀饱满,奶珠圆润发硬,最娇嫩之处挂坠着精致玉环,衬得乳rou更润白湿靡,像是才出蒸笼的软白馒头,缀上一颗熟软的红豆。

    他的奶子被谢霄面无表情亵玩着,xue中才泄过不久的阳物再度涨大发硬,薛言淮呼吸一窒,慌道:“谢霄!”

    谢霄将他颤软的双腿顶得更开,温热掌心下抚,停留在软白微鼓的小腹,道:“三月,也该有点动静了。”

    薛言淮自然知道他在指什么,额上落汗,挣动不已:“……你休想,我永远不可能,怀上你的东西。”

    谢霄没再说话,将他腰肢抬起,跨间用力,向上一顶,性器便又破开软rou,深重地没入了湿软紧致的窄xue间。

    薛言淮哼吟一声,喉结滚动,被谢霄轻而易举地诱发情潮,脑内浑噩迷乱,快感交杂与视线模糊间,不可避免地想起了前世二人,也曾在涯望殿中有着相同境况。

    在最后的几年间,他好像疯了一般执着地想要一个谢霄的孩子,命手下到各医门去求取丹药医方,每日不间断地吃着最嫌恶的苦臭药汤,期盼自己平坦小腹能有一丝变化。或是自行堵着谢霄射入的jingye,摸着微鼓的弧度,安慰自己,也许腹中已然孕育了一个他与谢霄的新生命。

    其实很早就请来神医圣手看过身体,许是曾被断裂过经脉丹田,他身体受了不可逆转的伤害,即使后续依靠天材地宝强行修复经脉,也弥补不了半分从前。

    想要一个孩子,实在太难太难。

    他很多次曾逼着谢霄射在自己体内,一遍遍问他自己是不是怀了他的孩子,是不是等这个孩子生下来,师尊就不会再恨我,我们能重归于好,能一起将他慢慢养大。

    薛言淮怔怔抬着头,期盼一个有一丝可能性的回答。可他看了许久,在谢霄眼中只看到了嫌恶与嘲笑,似乎觉得,被他这样的祸害孕育生命,更像是一种耻辱。

    果不其然,谢霄只冷声回道:

    “——就算怀上,也只不过是个孽种,本就不该存活于世。”

    薛言淮记不得那时的心情了,只记得胸口一瞬痛得几乎无法呼吸,像是被一只手掌攥紧,张开时只剩下皱皱巴巴,如何也不能恢复如初了。

    光是一点零碎记忆,都让他觉得闷烦喘不上气。

    他茫茫然地看着谢霄,那时漠然的师尊与而今将他桎梏cao弄的谢霄,分明是一模一样的脸庞,却又有了许多说不上的变化。

    他们的地位处境好像不知不觉对调了,前世他对谢霄所犯下的罪孽,都一一报还在了如今的自己身上。

    他闭上双眼,脸颊被湿意浸染得发凉。

    又过数月,久到薛言淮已经不知道自己计算的时日是否正确,江意绪才成功将他留在戒律堂的龙鳞取来,寻到一个谢霄不在的时机,重新步入涯望殿。

    涯望殿大门无法打开,薛言淮便道:“你将那黑鳞埋在殿外第一颗树下,我会想法子取到。”

    江意绪问:“你离开了,当真不会再回来?”

    薛言淮身体虚弱,靠在门上,仍要用最后的力气讽刺这个自己最厌恶怨恨之人:“谢霄值得我再留恋吗?恶心的东西。自然要留给恶心的人。”

    “是吗?”江意绪不急不缓,轻笑道,“我倒觉得,师尊从来都很好,只可惜,眼光差了些。”

    薛言淮以手握拳,重重砸了一下门框,粗声道:“你这副装模作样的丑恶嘴脸,倒是与谢霄如出一辙,”他道,“祝你二人和如琴瑟,百年之好,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江意绪站起身,道:“借你吉言。”

    屋外已是数九隆冬,薛言淮偶从殿中后窗,望见天上落下的茫茫白雪,算了算,也该到新岁了。

    云衔宗内,每年新岁,徒弟总要敬茶,师父再赠予来年期望。谢霄不爱过这些节日,往年其余各殿弟子吵嚷闹腾与自家师尊打趣,涯望殿却总冷冷清清,行过礼,便算完了事。

    薛言淮这几日越发嗜睡,谢霄回屋之时身上带着寒气,从包裹紧实的被褥中将他捞起。

    温软的身子变得软软沉沉,无力地依靠在他身上,呛人的嘴也不再日复一日咒骂,乖顺得像是入冬沉眠的小动物,梦中咂嘴都带着腻软。

    谢霄第一次为他带来了新岁礼物。

    是薛言淮从前最想要的,谢霄身上佩戴过百年的玉佩。

    那是昆仑极地独有的凝雪玉,产量极少,所以尤为珍贵,据说除却功法增益,亦能使人忆起前尘旧梦。

    薛言淮从前喜欢,倒不是因为多稀奇,只是因为它在谢霄身上而已。

    而今谢霄送给了他,薛言淮靠在谢霄肩头,冷笑问道:“你从来不让我穿衣服,就算送给我,我能放到哪去?”

    谢霄沉默一会,将他胸前环扣取下,玉佩化作白玉圈环,替代上那道原本位置。

    除此之外,还为他带来了镇上糕点。

    桂花如意糕,双色栗子卷,蜜饯菱角酥……都是薛言淮曾经喜爱的甜腻之物。

    薛言淮本不愿意吃,被谢霄捏着脸喂下,愤然看着谢霄,正要回怼,忽而喉中一紧,胃中翻腾,扶着谢霄手臂,向地面干呕不止。

    谢霄:“怎么?”

    薛言淮久久不答,直到谢霄要再去查看,才慌乱地捂着小腹,猛然从他腿上退开,身体跌落地面,脸色惨白地要向后退离。

    谢霄眉心微皱,直到看见薛言淮紧张地捂着小腹,才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问道:“多久了?”

    薛言淮捂着口鼻,竭力制止自己反胃干呕,谢霄拉开他手臂,将其抱入怀中,一股温热内力从脊椎处传遍全身。

    薛言淮控制不住地发抖,眼泪急急地掉着。

    谢霄没有再强迫他交合,动作反倒有些僵硬与不知所措,用内力安抚着怀中颤抖不止的薛言淮。

    他道:“我会与你结为道侣,给你和腹中孩子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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