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父的堕落_18爸爸我爱你(非正式C入/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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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爸爸我爱你(非正式C入/下) (第2/2页)

者害怕被喜欢的人厌恶,所以虽然在工作上一直很照顾他,但从来没有主动联系。

    “呵。”温言冷哼,啪地按下手机。

    同为男人,鬼才会信!

    突然,温言一眨眼似乎想到了什么,他重新拿起手机,点开搜索出的图片,眼前赫然是一张与他构想出入甚远的俊美脸庞。他把曲尧二字在嘴里磨了又磨,眼里是从未有过的冰冷。

    对于不少人来说,这是个难眠的夜晚。少年沉默地坐在床边,光着的胳膊冷得激起鸡皮疙瘩,而他毫不在意,只是静静地看着窗外蒙蒙雨雾。而睡梦中的人也注意不安稳。

    “呼……呼……呼……”啪嗒啪嗒的急促声音由近及远传来,似是有人在快速跑着。温言只觉眼帘被一掀,目之所及是一间布置着暖黄家具、布局温馨的客厅,他半蹲着撑着手按在膝盖上,忍不住低头喘气,他抹了一把快要滴到眼眶的汗,清晰的视线里是一双过长的拖鞋。他扭动脚趾,拖鞋也随之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缓过了气,温明抬头往某个方向看去,那里有一个人,一个高挑得他只能仰头去看的男人,男人披着白大褂背对着他,手臂动作不停,他晃动的黑发露出脖颈后面一小块白得泛光的皮肤,周身温和的气质让他熟悉得脱口而出:“哥哥!”

    “嗯?”男人没有回头。

    “你在做什么啊?”温明好奇地走到他身边。男人身处的空间过于狭小,他往那一站,温明便什么也看不见。他悄悄靠近,好奇地嗅着什么。从刚才他就闻到了一股味道,虽然说不上来是什么,但是很熟悉,像mama时常带回来的食材里会有的味道。为了不惊扰男人,他扶着墙壁,轻轻踮起脚去看。

    “啊!”入目皆是刺眼的红色,以及红色下跳动的白色毛皮。

    ——那是一只受伤的兔子,被男人手里的刀随意切着,变成一块块大小相同的烂rou。

    他的惊叫让男人手里的刀一停,他的心脏也仿佛那刀,悬在了半空。男人一向弯着的嘴角一反常态地抿着,上挑的眼冷冷一瞥,把他后退的脚定在了原地。

    伴着刀与刀之间令人牙酸的轻碰,血rou分离的黏连声,以及热血溅上白衣的喷涌,男人的工作终于告一段落。

    他脱下沾满鲜血的手套,在他面前蹲下,满怀歉意地蹙着眉,像是愧疚自己做了天大的错事:“对不起,明明,吓到你了吗?”

    似是男人终于变回往常任他作威作福的好模样,温明小嘴一瘪,委屈地点了点头:“嗯。”

    “对不起。”男人轻轻抱住他,安慰地拍着他的背,“可是没办法,这是哥哥的作业。”

    恐惧被轻易地一扫而空,温明好奇地问:“什么作业?我们都没有做过,哥哥的的老师好奇怪。”

    只听男人长叹一口气:“哥哥是医学生啊。”

    “啊?医生的学生吗?”

    “差不多吧。”男人随意地把玩他短小的手指,“以后会是医生。”

    “医生啊……我只认识黄医生,mama以前经常带我去看他。”

    男人闻言挑眉:“哦……哪里的医生?”

    “不记得了。”温明摇摇头。

    男人冰凉的手松开他的手指,顺着小肚子往下摸,一把笼住他腿间的东西。

    “好冰!”温言吓得叫出声。

    男人认真地注视着他的眼睛,笑着说道:“如果明明需要切掉什么地方,一定要来找哥哥,好吗?”

    “不过,最好不要是这里。”

    语罢,温明只觉天旋地转,五颜六色的光倏忽闪过,脑子顿时昏昏沉沉。突然,耳畔传来近乎怒吼的骂声,他的耳膜都被震得发疼。

    “婊子……臭婊子!”

    “啊啊啊……不……啊——”温明猛地睁开双眼,他发现有个面目不清的男人正压在自己身上疯狂地耸动,而自己毫无顾忌地大声求饶。下体撕裂的疼痛夹杂着逼人的快感,叫他几欲昏死。

    好疼,一定流血了。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求求你……不要……啊,啊……呜呜……我没有……没有做……啊啊……疼……”

    “没有?!没有什么!你是我的婊子,居然还敢把逼给别人cao?!这么欠干,我cao烂你!婊子……臭婊子!”

    温言的心霎时被恐惧和愤怒充斥,他委屈又无奈地流泪,为什么不信他的话?没有做过的事为什么要逼他承认?

    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他凝神屏息,死盯着男人的瞳孔微微放大,他终于看清了面前的脸。

    苏戎?!

    温明瞪大双眼,呼吸都要停止了。他一眨不眨地盯着,此刻脑子似乎前所未有的清醒。

    不……不对,年龄不对,声音也不对。不过这个人他想他是见过的,可是记忆就像尘封在堆满杂物的储藏室,明明知道它在那里,就是怎么也找不到。

    不知何时,男人的怒吼声渐消,最后连尾音也消散无踪。温明感觉脸上传来一道湿热的气息,他莫名地安下心来,闭上眼昏睡了过去。

    清晨的鸟鸣悦耳又恼人,而今天的鸟儿似乎也格外调皮,叽叽喳喳好一阵,把人从睡梦中惊醒,又扑棱扑棱翅膀飞走。

    温明坐在床上揉着耳朵,被迫运作的脑子还有些晕乎,过了好一阵,他的思维和才慢慢运转起来。虽然浑身上下都疼得厉害,宛如被拆了骨架子又胡乱组装的车。但更令他难以承受的是刚才的梦。他的心惊疑不定地跳动着,脑袋微微刺痛。

    他居然又梦魇了,而且又是那个男人。明明身上热得厉害,可冷汗却顺着脸颊往下流,划过的地方就好像被毒蛇舔舐一般冰冰凉凉。这个想象叫温明不寒而栗,他颤抖着手用力擦去汗液。

    擦着擦着,他突然想起一件事,那个男人有告诉过他他是医学生吗?他用手术刀解刨兔子的画面他真的见过吗?那么这个梦是他的臆想?温明不敢确定也无从怀疑,眼前突然又浮现出那张与苏戎格外相似的脸,他一阵战栗,就连下体的疼痛都好像变得剧烈起来。

    他低头看向胸口,微微一愣,然后摸了摸系到第二颗扣子的睡衣。空气中飘着异常浓烈薰衣草香,是他们家惯用的洗衣液的味道。

    温明闻闻袖子,又嗅嗅被单。

    昨天有这么香吗?怎么像刚刚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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