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epseek的幻觉空间_第七章:蜜露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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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蜜露 (第2/3页)

..."

    "结茧歌。"宁宁收起听筒,"明早就能验收成果了。"

    银甲套重新戴上的声音很轻,咔嗒一声,像钥匙转动锁芯。白璃看着宁宁整理药箱的背影,突然发现她后颈有道新鲜的抓痕——形状与自己指甲完全吻合,想必是昨夜挣扎时留下的。

    "师姐。"鬼使神差地,她喊出这个禁忌的称呼,"你也会疼吗?"

    宁宁的背影僵了一瞬。烛火在她脚下投出摇曳的影子,像条被踩住尾巴的蛇。当转身时,她脸上又挂回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睡吧。"银甲套拂过白璃的眼皮,"明天会很JiNg彩。"

    白璃在药力作用下昏沉睡去,没看见宁宁站在窗前,对着月光检查自己手腕上渗血的齿痕。更没听见那句消散在夜风中的低语:

    "疼的......怎么会不疼......"

    寅时的梆子刚敲过三响,白璃就被小腹的绞痛惊醒了。

    她蜷缩在锦被里,冷汗浸透了中衣。这次的疼痛与往日不同——不再是幼虫啃噬的细密刺痛,而是某种沉甸甸的下坠感,仿佛有人在她子g0ng里灌了铅水。手指刚碰到小腹就触电般缩回,那里的皮肤烫得吓人,还泛着不正常的青紫sE。

    "时辰到了。"

    宁宁的声音混着晨露的Sh气飘进来。她今天换了身素白短打,腰间别着个皮囊,鼓鼓囊囊不知装着什么。银甲套在烛火下泛着冷光,指尖沾着些淡金sE粉末。

    "幼虫要搬家。"她掀开锦被,露出白璃隆起的小腹,"从膀胱迁到子g0ng。"

    白璃的瞳孔骤然收缩。她下意识夹紧双腿,却被宁宁用膝盖顶开。银甲套按在她耻骨上方,轻轻一压——

    "啊!"

    剧痛让她的视野瞬间泛白。膀胱像是被无数细针穿刺,尿Ye不受控制地涌出,浇Sh了身下的软垫。更可怕的是尿道里的蠕动感,有什么东西正成群结队地往外爬。

    "呼x1。"宁宁往她嘴里塞了块软木,"别咬到舌头。"

    皮囊被解开,露出十几根银光闪闪的细管。宁宁选了最细的一根,沾了某种黏Ye,缓缓探入她仍在痉挛的尿道。白璃的指甲抠进床褥,那感觉像是有人往她T内cHa了根烧红的铁丝。

    "找到了。"

    宁宁突然转动细管,白璃的腰肢猛地弹起。透过模糊的泪眼,她看见管子里渐渐爬出淡金sE的丝线——不,那不是丝线,而是首尾相连的幼虫,它们像串珍珠般被缓缓拽出T外。

    "别怕。"宁宁把虫子抖进玉碗,"它们只是换个住处。"

    当最后一只幼虫离开膀胱时,白璃发出一声解脱般的呜咽。但这份轻松没持续多久——宁宁已经拿起另一根更粗的银管,顶端连着个琉璃漏斗。

    "现在进g0ng。"

    漏斗里盛着刚取出的幼虫,浸泡在琥珀sEYeT里。白璃惊恐地看着宁宁往她腿间抹了层药膏,冰凉的触感立刻让g0ng口松弛下来。当银管抵上那处从未被触碰的禁地时,她开始剧烈挣扎。

    "师姐...不..."

    这个称呼让宁宁动作一顿。银甲套擦过她泪Sh的脸颊,竟带着几分温柔的意味。

    "傻丫头。"宁宁的声音轻得像叹息,"子g0ng才是它们真正的家。"

    银管突破g0ng口的瞬间,白璃的惨叫被软木堵在喉间。那感觉b想象中更可怕——不是单纯的疼痛,而是某种被从内部撬开的恐怖。幼虫们顺着银管涌入子g0ng,像一窝归巢的蛇。

    "数到七。"宁宁往她肚脐滴了滴血,"帮它们认路。"

    白璃已经发不出声音,只能在心里默数。当数到五时,子g0ng突然传来诡异的饱胀感;数到六,小腹开始规律地收缩;数到七——

    "呃啊!"

    她弓起身子,感受到幼虫们在温热的g0ng腔内舒展身T。它们似乎很喜欢这个新环境,立刻开始编织金sE的丝网,将柔软的子g0ng壁包裹起来。最奇妙的是,这种包裹并不疼痛,反而带来某种被填满的安全感。

    "看。"

    宁宁扶着她坐起来,在她面前举起面铜镜。白璃看见自己小腹上浮现出JiNg美的纹路——那是幼虫们用金丝绣的图案,赫然是《霓裳羽衣曲》的片段。

    "从今日起。"宁宁的手掌贴上那纹身,"你就是活的乐器了。"

    白璃望着镜中陌生的自己,突然发现眼角滑落的泪是金sE的——那是幼虫分泌的YeT,正顺着血脉流遍全身。

    白璃是在一阵温热压力中醒来的。

    她睁开眼,看见自己小腹上压着个鎏金暖炉,炉身雕刻着百子嬉戏图。炉内炭火很旺,隔着锦缎都能感受到热度,烘得子g0ng里的幼虫们懒洋洋地翻动。这感觉奇怪极了——像是怀着三个月的身孕,却又不完全一样。

    "别乱动。"

    宁宁的声音从帐外传来,伴随着药碾研磨的声响。白璃试着撑起身子,立刻被小腹的坠胀感b得躺回去。幼虫们似乎被惊扰,在g0ng腔内不满地游走,牵扯出细密的酸疼。

    "说了别动。"

    纱帐被银甲套挑开,宁宁手里端着碗黑漆药汤,散发着浓烈的当归气。她今天难得地绾了妇人髻,月白襦裙外罩着杏sE半臂,乍看像是来照顾孕妇的医nV。只有腰间那串刑房钥匙叮当作响,提醒着白璃她的真实身份。

    "喝了。"药碗抵到唇边,"安g0ng养虫的。"

    药汁苦得吓人,白璃皱眉咽下,却在回味时尝到一丝腥甜。她突然意识到这是什么——宁宁的血,而且是最珍贵的心头血,每次取用都要用金针刺破r间x才能取得。

    "为什么..."她盯着碗底残留的血丝。

    "问这么多。"宁宁用银匙刮了刮碗底,"张嘴。"

    最后一滴血药滑入喉咙时,子g0ng突然传来剧烈的收缩。白璃疼得弓起身子,却见宁宁不慌不忙地取出个鎏金铃铛,在她小腹上方轻轻一摇——

    "叮。"

    清脆的铃音像道无形的敕令。幼虫们立刻安静下来,转而开始有节奏地吐丝。白璃能清晰感觉到金丝在g0ng壁上编织,那种sU麻的触感让她大腿内侧微微发抖。

    "《霓裳》序章。"宁宁的指尖跟着节奏轻敲她肚皮,"今天先练这段。"

    暖炉被重新安置好,宁宁又从药箱取出捆丝带。白璃认出那是束腹用的,通常给孕妇稳固胎位。但当丝带缠上她微微隆起的小腹时,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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