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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玩熟男的大/当b子还要立牌坊啊P眼C了几次了 (第1/1页)

    他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他那个年轻阳光上进的后辈,光着精硕的身子,硬着深褐色的大jiba,赤着脚出现在两人面前。

    不,不是全光,窄腰底部挂着条黑色的双丁内裤,但一点遮不住屁股上光洁结实的浅麦色臀rou,中间小块的布料完全遮不住粗长的rourou,被顶出明显的凸起,穿着比不穿还sao。

    见到这一幕,贺广翰浑身打了个冷战,脑海却前所未有的明晰:他哪还不知道这后辈也早就被糟蹋了?

    看这情况还是自愿的!

    怪不得,

    怪不得一个年纪轻轻嘴巴没毛的后辈能谈下那么大的单子,

    怪不得他信誓旦旦说季总慷慨,感情是用身体换的单子。

    他嘴角溢出苦笑,心中复杂的情绪纷涌着,不知道该唾骂刚刚的自己瞎cao心,还是为不用承担拉人小年轻下水的罪孽而庆幸。

    “主子。”

    只穿着条双丁内裤的阳光职员面露渴望,朝着季攸喊了一句,身下的jiba早就硬了,身子一抖就颤巍巍斜伸出窄小的白色裤裆。

    季攸见状转头看了眼身侧穿着白衬衫打着领带的正装熟男经理,耀武扬威一般扬起嘴角,看得他尴尬低下头,才回身对着吴振辉说道:

    “发sao了就来吃jiba。”

    “是,谢谢主子。”吴振辉眼神一亮,立刻快步走过来跪下,熟稔地用嘴扯开季攸的裤带,扯下裤子,别开平角内裤,把软软的大蛇叼出来,聚精会神地舔弄起来。

    贺广翰听着那后辈吃jiba啧啧啧的yin靡口水声,内心痛感折磨,头更低了,被皮鞋包裹的大脚脚趾不禁蜷曲起来。

    季攸扒着身下年轻职员的脑袋,时不时看一眼低头装鹌鹑的贺经理,笑着哼了几声。

    季攸推搡了一下沉浸男人jiba不可自拔的年轻职员,哼道:“舔硬就差不多了,我还不想射。”

    吴振辉意犹未尽地抬起头来,站起来的时候还满面不舍。

    看着他这个样子,季攸不禁用力拍了一下他露在外面的rou臀,听着脆响骂到:“sao逼上面的嘴吃个jiba都止不住。”

    “等会有你下面的嘴吃的”

    吴振辉听得激动极了,下意识晃了晃窄腰,丰硕的臀瓣抖了好几下。

    “走,去你上司的卧室。”季攸随意一挥手,步调轻快地朝主卧,看起来自在极了。

    产品质检部的经理贺广翰当然不是销售吴振辉的直属上司,不过谁会出口纠正呢?

    是听到上司两个字更加激动,走路jiba连着抖动的吴振辉?

    还是忙着降低存在感,低头装鹌鹑的贺经理?

    季攸走到主卧门口,见这房子的主人还低头杵在那,大声催促道:“还愣着干嘛?想在外面听墙角啊?”

    贺广翰无奈,只能提起如同灌了铅一样沉重的腿,拖着皮鞋,一步步跟着走进自己的卧室。

    卧室陈设很简洁,墙壁通体灰白的冷色,一张大床两个床头柜,一个衣柜,挂壁式液晶电视,除了这些外没有其他杂物。

    哦,还有放在其中一个床头柜上的立式相框,相片里,约莫二十来岁,年轻英俊的贺广翰抱着怀里长相精致的小男孩,笑得十分开怀。

    季攸往那相片望了一眼,顿了顿,就一屁股坐上单亲爸爸的大床,蹬掉了本就已经松垮的裤子,胯下挺着粗长的rou刃,两腿外张,大马金刀一般,坐姿豪放之极,仿佛他才是这个卧室的主人。

    见真主人走进来拖拖沓沓的,假主人横眉冷斥道:

    “贺经理走过来的时候不知道脱衣服吗?下属都给你示范了,照着学都不会?”

    贺广翰嗫嚅了一声,似乎想说什么,却被如同疾风骤雨般的斥责打断:

    “屁眼都被插几次了?当婊子还要立牌坊啊?”

    季攸刚严声厉色说完上半句,又冷笑了一声:“是不是真以为叫你贺经理是在抬举你?”

    “脱!”

    贺广翰被骂懵了,两手拳头握紧又松开,抿紧了唇,强健的手臂才轻飘飘晃悠悠地抬到领口,一颗扣子,两颗扣子,敞开的领口很快就露出了他深深的乳沟。

    “快点!做婊子的有你这么慢的吗?”

    斥责又来。

    贺广翰解扣子的手颤了颤,手指往里一扣,似乎又要捏拳,但瞬息间又放弃了,加快了解扣子的速度。

    扣子解得愈来愈多,蜜色的肌肤和肌rou显露地越来越多,男人成熟结实的八块腹肌也出现了,很快,肩宽背阔的壮男经理就脱下了衬衫,只剩一条灰色领带被勒令不许摘,就这么孤零零挂在他光裸健硕的身体上,一道灰色夹在仿佛泛着光泽的蜜色中间,分外诱人。

    季攸张开虎口,从一侧中间挤贺经理的大胸肌,挤得沟壑更深,又扣捏起紫红色的rutou来。

    他一边玩弄着贺经理硕大的胸肌,一边还嗤笑道“像不像女人的rufang,没见过男人的奶子这么大的。”

    但贺经理却低垂着眼,虎目似闭非闭,好像听不到他说的话一样。

    “说啊,像不像?”

    “问你话呢!”

    季攸狠狠捏下手里抓着的乳rou,那力道,仿佛要把这饱满的蜜色大面包捏扁一样。

    “嘶嘶—”男人痛嘶出声,手臂肌rou都绷紧了。

    “嘶,像。”贺广翰紧闭着眼,不情不愿满心耻辱地接话。

    季攸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呵,你这胸肌练出来不就是为了给我玩吗,还装的跟贞洁烈妇了一样。”

    转眼斥骂又如雷霆乍惊,响彻在壮男经理的耳畔。

    “眼睛睁开!”

    “看我怎么玩你的rufang!”

    “这幅纯情模样给谁看呢?!”

    “啪啪啪”

    季攸怕打着贺经理的大胸肌,势大力沉,把两块蜜色的面包拍地通红。

    但贺广翰仍然紧闭着眼睛,面容苦涩,忍耐着胸肌被虐打的痛苦,身体两侧的双拳紧握,强自忍下怒火,沉默地对抗着对面那个心中认定是yin魔的嘲笑。

    “给我睁开!”

    “不睁开是吧?”

    季攸看他着倔驴样,反倒气笑了,还对付不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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