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七色药剂_学狗T尿?贺经理,你也不想/壮男经理不堪受辱第一次发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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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狗T尿?贺经理,你也不想/壮男经理不堪受辱第一次发怒 (第1/1页)

    学狗舔尿?贺经理,你也不想/壮男经理不堪受辱第一次发怒

    ..........

    乍然间哐嘡一声。

    贺广翰只觉被沾了一身的液体,还在肌rou夹缝里流淌,睁开眼睛一看,果然是橙汁,小瓶子磕到了床脚发出的声音,现在落在地毯上。

    大部分橙汁淋到了他身上,一部分落在地毯上,米色的绒毛晕开了一片深色,一部分淋在深红的木质地板上,黄澄澄的一摊。

    季攸欣赏着男人蜜色肌肤上徜徉的黄橙液体,看着橙汁顺着隆起背肌的中线——深深的脊缝流淌,最终没入灰裤的中缝,晕开一道水痕,可能还会有些微残余亲吻尾椎,还有那深邃的股沟。

    “哎呀,真不好意思,不小心洒了呢。”

    他笑嘻嘻道歉道。

    “贺经理帮忙舔干净吧,地板上好大一摊呢。”

    舔干净...

    舔干净...

    舔干净...

    这三个字在贺广翰脑海里不停地回荡。

    皮肤上橙汁淌过的地方还散发着黏腻感,地板上黄澄澄的液体,

    那么大一滩,

    就像...就像...

    好像有什么东西想要撕开阻碍的东西蹦出来。

    他猛的抬起头,怒睁着眼,额角的青筋随着呼呼的粗气一鼓一张。

    他全身抖如筛糖,却不是惊恐,而是震怒,挺起的胸膛急促地起伏,几滴黄橙橙的液体融合了汗液迅速滑落,在蜜色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水痕。

    “你——”

    “不要太过分了!”

    他再也压抑不住了,刚刚还管用的三字咒语这次失去了效果,从喉咙底发出野兽一般的低吼。

    再忍一忍?

    他妈的这还能忍?

    一个屁工作就要让他一个大男人像狗一样舔尿吗?

    他一手撑地,就要站起来做一个有血性男人该做的事。

    却不料一个黑影笼罩了面门。

    “啪”

    “呵”

    一声冷笑。

    季攸居高临下俯视着吃痛翻倒在地的贺经理,不惊讶,不愤怒,用最平淡甚至还带点笑意的口吻回应他的怒火。

    “看看那是什么。”

    什么?

    捂着额头,他望了下自己意识接住的凶器一眼,是相框。

    是他和儿子贺明礼的合照。

    什么意思?

    “我不单单认识徐总哦,我还认识洛城大学的校长。”

    “贺经理。”

    一边语声缱绻,季攸用很轻的力道拍了拍贺广翰的脸。

    “你也不想,”

    他说得很慢,很柔。

    但贺广翰却仿若在相框之后又遭重击,瘫倒在原地再没有力气起身,他嘴唇颤抖起来:

    “不...”

    季攸无视了他的抗拒,语气温柔地道出下文:“自己考上名校的优秀儿子被退学吧。”

    “不要这样...”

    “你不能...”

    他无力地摇着脑袋,嘴唇嗫嚅着,说不出完整的话。

    他的儿子,优秀听话的儿子。

    难道要因为父亲被迫离开辛苦考上的学校吗?

    季攸不再说话,就那么端坐在那里,俊秀的面容温和而平淡,若不是胯下直挺挺的硕大性器,真好似是一尊悲悯的神像,居高临下,有着慈悲与冷酷,一体两面的神性。

    “别...别...”

    “我做,我做。”

    贺经理吃力地爬起来,膝行凑到地板上大滩的液体前,闭上眼睛,一个扎身,伸出粉色的舌头舔弄起被深红地板染成深黄的液体来。

    舌头好像已经麻木了,尝不出任何味道,他只知道如机械一样死板地把嘴上的任务完成。

    “呵呵,像不像母狗在舔尿。”

    耳畔传来季攸的嬉笑声。

    而他仿佛浑然不觉,一心努力着用舌头把地板上的黄色液体舔进嘴里。

    接二连三的打击似乎已经让这个身材强健的男人,这个坚韧的父亲麻木了。

    但身畔紧紧抓着毯绒,青筋暴起的手显然昭示着:

    怒火不会消失,只能被压抑。

    还生气,呵,我看你忍到几时。

    季攸目光扫到了贺经理手臂,知道他还没服,却也不以为意,脑子里还构思了几套继续打击的方法。

    “舔干净点,左边还有呢。”

    男人听话地迅速往左边舔。

    一时间,壮硕的贺经理真如一条温顺的大狗,叫做什么就做什么。

    “别急,别急,贺经理想要的话,冰箱里还多的是。”季攸笑着摸他的头,似乎在安抚家中因饥饿到处乱舔的宠物狗。

    贺广翰身子颤了颤,又认命地继续舔舐剩下的一小滩液体。

    季攸手上不停,转头对吴振辉笑道:“小吴,瞧你上司舔得多开心,你不来帮帮忙吗?”

    等候多时的职员当即应声。

    小吴也要来舔这东西吗?

    贺广翰麻木的脑子顿了顿,复杂的情绪翻涌出来,一种不只有自己在泥潭挣扎的庆幸,一种不知从何而来的愧怍,夹杂着更为离奇深邃的自我痛恨

    ——怎么回事,你怎么这么自甘堕落,有人来陪干这种事反倒开心起来?

    然而年轻的职员却没有贺经理想的那样来帮他。

    他小步来到跪趴着的壮硕男人背后跪下,双手往男人下腹一伸,咔嚓一声,哧溜长响,牛皮皮带就被抽了出来,而后是娴熟的解扣,下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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