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信】如故_七、东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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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东征 (第3/8页)

,轻笑道:

    “将军说我再坏些也无妨,不怕我以后真的变得很坏?”

    韩信脸更烫了,想起榻上的情形,心里还冒出点期待。他不讨厌……反而听了兴奋。“……大王怎样臣都喜欢。”

    刘邦亲上他嘴唇,“将军,这可是你说的。”

    彼时韩信被吻得晕乎乎,对所谓的“坏”,根本没有明确的认知。

    之后他就知道了。

    将军青涩,君主却久经风月。云雨之事刘邦是越玩越花,荤话越说越野。欢好的地方已经不止床榻了,把人摁在墙上干,还故意问他弄脏地板怎么办。

    韩信头晕目眩,说臣、臣会收拾……

    刘邦就笑,咬耳朵说怎么会让你收拾呢,将军的手就该拿兵书啊。

    正面干他,会玩弄胸rou,拉扯着rutou故作惊讶,哎,将军,这里都被我玩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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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入就掐着腰cao,让他自己抚慰身体。他扭扭捏捏地照做,本来羞得不行,但听到刘邦一下子变得急促的喘息,又觉得很值得。

    刘邦发现他可以直接被cao射后,就不许他再自摸,在他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堵住铃口。“将军为我忍忍吧?”

    又或者说,“将军和我一起好吗?”

    把他玩到抽泣求饶,下身照样大开大合越来越重,可是会耐心哄他,温柔至极地吻去他眼泪。

    干他时摸交合处摸到了一手的水液,笑盈盈地讲,将军好yin呀。他流水多是sao货,夹紧了是荡妇。偏偏刘邦讲话时凤眼弯弯,柔情蜜意得让人生不出一丝委屈。

    于是那些激烈时脱口而出的脏字也无关紧要了——只会、只会让他兴奋。

    韩信想,他变成这样,都是汉王的错。

    刘邦自个儿言语放浪,还要他说yin话。问他爽不爽。

    他支支吾吾不回答,刘邦就垂眼,低声说是我轻慢将军了么?以后不再便是……

    韩信分明知道刘邦在演,但就吃这一套。王上的眼睫一垂下来,什么拒绝的话也说不出。只能硬着头皮回答,“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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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多爽?”

    “哪里爽?”

    果然紧接着就是追问。

    韩信闭着眼羞耻地一一陈述。“很爽,到、到的时候感觉四肢都在漂浮……前面爽……后面、后面也……也一样……”

    刘邦冲他笑,等他说罢把沾了yin水的手指塞他嘴里,要他舔还不许牙齿磕到。

    “将军尝尝自己的味道。”

    但韩信还是不小心磕到了。

    刘邦问,怎么罚你呀。

    他说,听大王的。

    刘邦托着下巴思索,没想好怎么罚,倒是突然一个问题掠过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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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喜欢我的时候,有没有想着我自慰过?”

    韩信听到后慌乱地移开目光,半晌认命地嗯嗯两声,脸红得冒烟。“想过……”

    “现在弄给我看看?”

    “…………”

    刘邦一乐,“逗你玩的。”

    原以为这事算是过去了,谁知睡觉前刘邦又提,“哎,刚才随口一问,原来真有啊。”

    “将军,没想到你也是个不正经的。”

    “……”

    韩信拉被子盖住头,羞得缩成一团。刘邦大笑,一把抱住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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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光在榻上,刘邦在生活上也坏。而且姿态理所应当。

    入秋天气渐凉。

    韩信年轻,火气旺盛不怕冷。刘邦却手脚冰凉。大氅披身,红袍锦厚,走到哪都揣着个小暖炉。手是暖和了,脚冷。

    白天还好,夜晚一到榻上,汉王就开始使唤人了。

    手被将军握着,脚搁将军腿上。每次贴过来都冰得韩信一激灵。怎么会有人手足冷到这种程度?虽然身上被冰得痛苦,但却是愿意的。介子推奉君太远,就眼前来看,捂暖君王,也是臣子应做的事。而且——

    握住汉王的手,可以十指相扣。

    弦月如钩的夜里韩信摩挲着瘦削的足踝,想到一截短短的铁笛。

    少年时仰望小窗里的月色哼谣。如今的窗户是雕扇。他轻轻哼了几句,挨着刘邦的肩膀睡去。

    不知不觉,距陈仓胜后已过三月有余。

    秋雨淅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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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邦倚靠着榻,身上受的旧伤在阴雨天隐隐作痛,泛着酸。他拢了拢被褥,目光移到案边的小将军身上。

    韩信正认真读着兵书。刘邦刻意咳了两声,发出闷哼。“呃……”

    “大王?”果不其然,将军立刻抬头,关心地望向他。

    刘邦摆摆手,“咳咳……无事,就是旧伤作痛而已。”他指了指窗外,雨点打在庭院的青板石上,声音泠泠。

    “大王……臣从前竟不知……”

    刘邦笑笑,“今日便知了。”旧伤陈疤,他其实不以为意。只是因为将军在这里。他佯装严重,本意不过想让韩信关心。届时他再将凑近的人搂到怀里,摸把细腰,亲一口。

    仅此而已。

    但好像……将军关心过头了。刘邦不确定地想。韩信定定地望着他,眼眶已然有些泛红了。刘邦低头瞧瞧自个儿,固然是因为不适而脸色白了点,但也不至于一脸病容吧?还是——大抵是将军担忧过甚了。

    此刻他也不能说身体尚可忍耐,索性就眼看着韩信起身匆匆忙忙地拿了暖炉。

    韩信跪在榻边,手里捧着暖炉。“大王请用。”刘邦接过,把暖炉拢在手里。韩信这样关切,他不好再调情揩油。便还当善解人意的君主,温声道:“将军何必继续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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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要伺候大王。”

    “将军有心了。不过,我有这暖炉便够了。将军还是继续读书罢?”

    韩信摇头。他仰着脸固执地问,“大王哪里疼?”

    刘邦沉默一瞬,轻声回答,“肩膀。”

    “我给大王揉揉。”

    “哎……好。”刘邦展颜一笑,“那就辛苦将军了。”

    为大王做事,没有辛苦不辛苦的。韩信想。他靠近榻边,动作轻柔地捏上刘邦肩膀。隔着一层衣裳,也能清晰地感知到皮rou下骨骼的走向。从肩胛到肩头的凸起,硬峭如铜枝。余光中看见君主没多少血色的双唇。不知是否是不适的缘故,颜色显得寡淡。瞧上去微微干燥而薄软。

    韩信的心钝钝地疼起来,看着刘邦不自觉蹙起的眉头,下意识放轻了声音。

    “大王现在感觉如何?”

    刘邦摸了摸韩信的脸,挑起人的下巴亲吻。而后在将军耳畔慢慢地讲,其实……腰也疼,腿也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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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信抿了抿唇,双手轻缓地移到刘邦腰际。思索片刻,探进衣里。他触摸到一片发凉的肌肤。原本大王只是手脚冰凉,现在看来,浑身上下无一处暖的。是风雨侵窗么?韩信再检查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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