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这可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_【TE线】一百一、崭新万物正上升幻灭如明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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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线】一百一、崭新万物正上升幻灭如明星 (第3/4页)

个恒星系。旧军官的下放和上将的贬值虽然听起来残酷,但也让现有的几万将级和几十万校级军官,避免了之前在中央军部一直蹉跎熬资历的情况,至少出了军部办公室能有事情可干,而我们这一批新的将军则更是多了不少机会。

    而换届的消息也在表彰完成当天就宣布了下来,要求选出以伍毅为核心的评审团来,在各上将之中挑选并拟定名单,三天后则开始进行元帅选举。

    我此前并不清楚军部的来来去去升升降降到底有着什么样的流程,但是那一堆我不认得的军雄们却是愤愤不平的开始攻击军雌们居心叵测。

    “那些老家伙们被踢走,我还以为是他们幡然醒悟这些家伙占着茅坑不拉屎,现在看来又是老手段的东风压倒西风而已。”

    “我们这边只有唐乐康一个,还只有军功的贡献点,像是建设征兵经济等维度都没有,怕是连名单都上不去!”

    在愤怒一夜后,以伍毅为核心的评审团名单先公示了出来,以往能在二十个评审中拿到一半以上位置的各大家族,这一次只有柏崇、盛虞、胥端武三个实权大家主在名单上,黑塞则出了六名雌虫总长,大概是以示出身,他们都给自己加了个黑塞充作姓氏。

    而在焦急的等待中,他们提前将竞争元帅的候选者的名单列了出来,名额几乎翻了一番,从四位变成了八位,我和雌父刚好占据倒一倒二。相应规则也改变了,听他们说以前元帅只需要关系不错加画的饼可以评审愿意吃,基本就能稳当。这一次元帅换届却成了回合制,随机抽选两名候选者打擂台,以随机抽题的方式来比拼,本质还是比画饼。

    为了把饼画得又大又圆又吸引注意,我熬了几个晚上背各种饱受赞誉的元帅的年终发言稿,第一场次抽中的对手是个大家族的军雌,结果抽中的题是关于黑塞建设的,对我来说纯属送分题,轻松进了二轮。不想二轮直接对上了我雌父的老上司,一位在我小时候经常把我吓哭的雌虫,见到他时我下意识抖了一下。

    我的心可以说是十分忐忑,主要是雌虫军部这狗屎的只包上岗不包退休的工作制度,让不少元帅都是几度开花,这一次与我竞争的雌虫也是这么个情况,而这一次抽中的问题尖锐的不行,问将如何处理黑塞虫族与外界问题,老元帅的切入点是上层好好分蛋糕你一点我一点,我想了半天,憋出来一通狗屁不通的现在都是一家虫就别想着再闹分家,要对黑塞的虫子好一点,不然指不定哪天得追他们屁股后面叫爹的奇葩言论。

    当然,正儿八经说的时候我还是用词文雅且严谨的,但是因为亲黑塞的态度太明显,包括伍毅在内的九名评审都投的老元帅,而我则只有黑塞总长和另外两个评委的票,剩下的三大家主交头接耳一阵后,那个叫柏崇的看了我许久,让我感觉衣服都被他的目光给烧了之际带着另两个大家主把票投给了我。

    这第二场耗时格外的长,以至于下一组进行之前先放了大家出去吃了个午饭。

    连轴转几天了每天靠着营养液应付身体需求,我站在大会场门口开了一管营养液就准备喝,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特质的丝绸在光下流光溢彩。

    我心里一咯噔,不敢转过头去,装作无事的往外面挪了挪,假装要往食堂去,身后的雌虫却两步跟上了我。

    “二十二岁的上将可是很难的呢,还是雄虫。”在我的认知中只活在传闻里的雌虫故意拖长声音这么说,我假装没听到继续闷头往前走,雌虫便直直喊了我的名字,我不敢回应跑得更快了,直到看见伍毅的阴阳头,我赶忙出声道:“太极军雌救命!有老妖怪要抓小雄虫了!”

    拥挤的军雌们因为我这一句突然把视线都转向我,我也顾不得什么雌雄大防了一个劲的往里面钻,和正在往出来钻打算来接我的雌父撞上。高不了我多少的雌父一双紫色的眼睛被怒火烧到亮起,把我护在身后冷声说:“柏崇,你要什么样的雄虫没有,偏偏要来sao扰我的崽子!他的雌侍可是你的亲孙子!你这长辈现下像个什么样子!”

    “哎?哪个孙子?抱歉我的后辈太多,记得不是很清了。”金色眼睛的雌虫捂着嘴笑起来,看着很有贵族仪态,要不是之前听到了他怎么对广占川咆哮的,我可能要下点错误的判断了。

    我缩在雌父后面,狠狠搓了搓手臂,正要接话却听伍毅冷声说:“我现在还不想对你们柏家出手,柏崇,不要给我这个机会。”

    这话一出来,笑眯眯的雌虫也冷了脸,哼了一声后仰着头转身走了,很是高贵冷艳。

    雌父把我拉进了食堂,找了个角落把我好好看了看,心痛的说我憔悴了许多,我只能苦涩的笑笑。伍毅也紧接着跟了过来,一脸一言难尽的样子,“我说唐乐康你要不劝劝广上校,还是履行一下雄主的责任。不然就柏崇这天天找代餐,连已死孙子的雄主都不放过的状态,你不被他掳走的可能性很低啊。”

    我有气无力的说:“但凡能劝得动,早就劝成功了,哪还用得着我一个晚辈cao心这些……”

    他皱着眉纠结了好一会才回答道:“说的也是。”

    我们三个坐着好好聊了一阵,主要是我聊这几年的经历,把那一件件事情平淡说出来后,我自己倒没什么感觉,提到自己把那怪物彻底弄死后还感到如释重负。雌父却是一脸自责的不停摸着我的右脸,我尽力隐藏了被“混乱”影响时候的事情,当然对于那段时期的记忆我也确实记得不多,等一切都说完后,雌父的手轻轻盖在我的眼眶上,我的睫毛甚至能蹭到他的手,我有些不解的看着他,他的眼睛垂了一会,抬起来的时候那竭力展平的眉还是有点颤抖,对着那双给予我生命的紫色眼睛,我的心突然被酸液腐蚀了,眼泪不自觉的掉下来,像是回到了十几年前一样。

    我的雌父不敢将手触碰到我,刚接受完治疗的我被风吹过都会感觉到一阵疼痛,他那时候也是这么喃喃的。

    “是雌父对不起你,是雌父害了你——”

    “是雌父没有保护好你,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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