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哈】冷饭新炒_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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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尾椎顺着凹下的脊柱沟一节节按上去,他贴着张若昀站起身,揉着他的后颈和他接吻。

    亲到了。

    张若昀的嘴唇果然和看起来一样好亲,口腔温热湿濡,舌尖微凉而甘甜,顺从地和刘源伸入的舌头相碰,这个吻比他尝过的任何食物都要甜美,早该亲了,他们同时想到,只是一个懊悔,一个沉迷。

    可惜人的情绪往往多变,刘源没有温柔太久,他在这期间睁眼,想起张若昀不是逼他结婚的主谋,至少也是共犯,他不能对共犯太好,于是把人推到床上后就变了一个样,发狠在他的软唇上咬了一口。

    张若昀吃痛地“唔”了一声,伸手去捂,刘源顺势将他两手手腕握在一起抬到头顶,另一手解他的衣扣,张若昀着实被他吓了一跳,要挣却挣不开,他被咬得很痛,探出舌头去舔舐,是他自己的血腥味。他怕流血,当即红了眼眶,在刘源身下轻声说:“我不喜欢这样。”是真的怕,暴露在空气中的上身发着抖,显得局促,刘源没有理会,盯着他微突的rufang,低头含了上去。

    他忍不住呻吟,挺动了一下胸部,刘源吮吃得更凶,嘟囔道:“你叫大声点她们才听得见。”他知道是什么堵塞着刘源的口腔,是他自己的乳rou,他的口腔仿佛也被塞满,胀到喉咙口,窒息得想要干呕,原来刘源和他zuoai只是为了这个,就偏偏是这个原因,刘源不是没说过,饭桌上刚被捏着脸质问过,余痛未消,刘源给一巴掌送颗糖,他竟然也能跟着发情。张若昀仰视着雕花吊顶,被顶撞得眼晕,这一刻意识到自己是上当受骗,已经逃都来不及逃。

    做到后来他索性也放开了,刘源干得卖力,不管不顾地弄疼他,他就在痛的律动里得趣,两腿紧圈着刘源,又因脱力而只能堪堪挂住,刘源的睡袍早就被丢到一旁,他绷着脚尖,后跟一下下蹭着刘源因挺动而紧绷的臀部。

    除了要张若昀叫出来,刘源想得很纯粹,zuoai的时候便是zuoai,他喜欢上张若昀在性的催化下露出的渴求的表情,脸上泪津津白嫩嫩,嘴唇微张而舌尖隐现,目光像一汪水诱人纵入,刘源抑制着心颤的快感,对他像对待一条被生锈图钉钉得挣动的rou白的虫,射进去时眼眶激得微红。

    快结束时明明浑身是汗,张若昀却觉得冷,等刘源内射,才从挺着身子的痉挛里面汲取到一点热度。他慢慢蜷缩起来,鼻尖痣蹭在刘源赤裸淌汗的胸膛,凉凉的,缓过来后说:“好了,出去吧。”应刘源的要求,他的嗓子已经叫哑了,听起来很有些可怜。他吃力地往后撑了一把,靠在床头柜上,疲惫得难以合拢腿,刘源看到自己射进去的jingye从他红肿的xue口淌出来,张若昀难堪地捂住脸,终于能够擦一擦唇边干涸的血迹。

    刘源看不见他的神情,只听见他说:“我以为我们要先相爱。”

    “结了婚再说这个有什么用?”他像是准备已久,紧接着说出这句话,张若昀放下手看他,眼神难以置信,在这样的眼神中,他心口一直涌动的报复性的戾气得到了全然的疏解,微不足道的那点心痛,可以忽略不计。

    04

    之前放在床角的干净衣服被两人交缠时踢到地上,张若昀一时没力气下床去捡,还披着之前的衬衫,裤子倒是褪干净了,两腿光裸,有刘源掐出的指痕,他拉过被子来盖住,动作间闻到自己身上很淡的油烟味,几小时前期望的夫妻和睦像个发腻的笑话,靠几样老套的菜式求和,天方夜谭。刘源的意思很明确,张若昀要的顺序是结婚,相爱,上床,有保险的恋爱,想得太好了,可是谁会事事顺他的心意呢?至少刘源不会,他被逼着结了婚,就要在其他的地方不让他好过。

    除了刚听到时心里咬啮似的钝痛,张若昀也没有过多反应,他只是侧头过去看床头柜上的闹钟一分一秒不停运转,他们的关系在时间的轻声运作中到了他无法控制的地步。

    这个钟当初是他挑的,他知道联姻对象是刘源后,熬了几个日夜计划了他的婚礼,连新房里的这么一个闹钟,也选了很久才选中,因为也许结婚以后的每一天晚上,刘源会抱着它调时间,每一个早上,刘源会拨弄它背后的开关。

    他的幻想是多余而且无聊。想得太多了,现在的人都用手机定闹钟,他自己也是,怎么当初就忘了呢?

    彼此见过了身体,刘源也不避着他,光着边走去卫生间边问他:“你还走得动吗?”走不动的话,一会儿他可以扶他来洗澡。

    张若昀点点头,说:“嗯,你让我再坐一会儿。”

    刘源说:“随你。”关上了浴室的门,他又冲一遍澡。

    张若昀在短暂的水声里勉强收拾好自己,又另拿一套衣服,去了次卧,热水打到身上时,一些咬痕起着刺痛,他自己清理着身下,动作生疏,也没怎么察看,只知道出了点血,又冲了几下,水流清澈之后就结束清洗,草草擦干身体穿了衣服,躺到床上。

    床垫和被子很软,刚睡进去温度很低,冰凉地拥着他,彻头彻尾的封冻。经历的当下他没有想太多,现在静下心来入睡,又开始一点点给刘源开脱,他说得也没有错,婚都结了,接下来怎么发展谁也不要强求,不过做一做每对夫妻要做的事情,没什么可怕。再怎么样,至少能早点把家里面两个“监督”打发走……

    睡意朦胧的,想的东西就更乱更没有章法,一忽儿到他上大学期间的某个盛夏,大楼被夕阳笼罩出深深的橙红色,行人几乎绝迹,他穿梭在这座荒凉的热城,要去见谁也不记得,只能想起路过便利店时撞到从门里出来的那个人,他身上透出空调房里的冷气,把昏昏欲睡的自己撞得一激灵,视线都清晰不少,一抬头,见到一张少年的脸,那人也在看他,直勾勾地瞪视,也许是被突然的撞击吓到了,很快就收回视线,道歉后离开,空气被蒸得热浪翻腾,渐渐的他的背影模糊扭曲。那年夏天是很热的,慢慢地从回忆里渗出热度,被窝暖和起来,他入睡前一刻正停留在他自己的掌声当中,那时他对朋友说:“暗恋对象和联姻对象是同一个人,多好,我都不用逃婚了!”就拍了拍手,仿佛一只手意味着他的恋爱,一只手意味着他的婚姻,两手合在一起,全世界的人都没有他高兴。想到这,一个人孤零零在次卧,含笑睡着了,连后半夜身边多出一个人都没醒觉。

    刘源在洗澡时就听到了开关门的声音,才知道张若昀这是误会了他的意思,直接走了,心里没来由烦躁。尽管已经吻过,消了念想,他的唇形还是时时浮现,现在不光是视觉记忆,连嗅觉,听觉,味觉,触觉,五感都被张若昀纠缠,他是第一次zuoai,根本陷在那个情境里面出不来,温软的身体,随动作而泣出的低吟,他含咬他的皮rou时唇齿的饱足,射精时原欲的喷发。说实话,太爽了。他撒了谎,其实并没有吃过晚饭,当饥饿腐蚀他的肚腹,一路烂上心脏和大脑,他的舌头记起那口四季豆的味道,鲜咸的,只是泌出的唾液泛酸,但张若昀的身体,不知道是什么一种香,按理说他先前没有洗过澡,难道是汗味?总之是甜的,余味都很干净,他咬着他时,弹得和块果冻一样。多相处一刻,自动记住他的神情,譬如刚才他欲哭的眼神,他转过头去看着床头的闹钟发呆,发尾下的细白后颈。这一次刚结束,已经在想下一次,他要掐他的脖子,一只手就能握住。

    虽然他在内心深处把爱张若昀等同于妥协,承认他父母对他人生大事的干预是正确的,一想起就恨,但仅仅zuoai,还远不到爱的程度,不做白不做。趁着在浴室,又回想吮乳与咬合的快感,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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